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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起兵反抗朱允炆締造的朝廷,原因乃是朱允炆不顧叔侄情分削藩逼迫在先,用的名頭乃是靖難,清君側斬佞臣,而所有人包括朱棣及朱允炆自己都知道,這一場角逐從一開始就已經註定了他們兩個人的命運----無論誰輸,都要淪為階下囚,無論誰贏,都會成為萬人之上的主宰者,根本不可能只是所謂的靖難之後,再恢復原樣。朱棣不可能再做王爺,朱允炆也不可能再做皇帝了。
金陵城內依舊繁華,只是這繁華之中似乎有一種惴惴不安的氣息,所有人都是小心翼翼的,甚至連呼吸都不敢大聲,稍微乖覺一些的都已經嗅到了政治的氣息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朱棣騎著高頭大馬,帶著數萬雄師,回來了。他們的衣衫或許已經破舊了,他們的面目也許已經佈滿風霜,他們之中也許有人也是和朱棣一樣,從這裡離開,現在又回到這裡,滿大街張望的人群之中也許就有他們的父母,他們的妻兒。此刻,他們回來了,經歷了艱苦卓絕的四年,他們風風光光的回來了,誰都知道這些人將來會得到什麼。
百姓們終究還是膽小,有的閉門躲避著這場面,有的也只是從窗戶往外偷偷瞄著。那些京城的官員們,可就無法如此鎮定了,我想他們都在苦思冥想下一步該怎麼走,該往哪隻隊伍靠攏,其實聰明人應該已經知道,根本不存在兩支隊伍了,現在這天下,已經盡在朱棣掌控之中!
第一個向朱棣投誠的人,誰也沒有料到,竟是在靖難之役中與朱棣周旋最久,給了朱棣無數次幾乎無法翻身的打擊的盛庸!
朱棣的部隊走在街上的時候,盛庸脫去絨甲,換上一身素衣,頭髮也只挽成最簡單的冠,帶著他自己手下的幾個得力部將,和自己一樣的打扮,從一條小道迎了出來,紛紛跪在地上,向朱棣請罪。
朱棣笑道,“幾位將軍何罪之有?”
盛庸面色艱難,他本就是粗狂的漢子,所有的才智都在戰場上發揮了,此時不知是害怕,還是糾結,竟顯得有些木訥,他有些結巴道,“王爺靖難,我等愚昧至極,不止沒有助王爺一臂之力,報答先帝之恩,還在路上橫加阻攔……盛庸說到這裡,臉色發青,他看起來很是憨厚,但是我想這麼些朝廷的大臣之中,其實最聰明的就是他,他明白自己乃是朱棣靖難路上最大的恥辱,是以也是朱棣最厭惡的人,但是他若做了第一個投誠的人,以朱棣的智慧,絕不會拿他怎麼樣,甚至還要在登基之後好生對待盛庸,方能顯得他有容人之量,才會有更多的大臣對他敬服。
果然,朱棣歪起嘴角,笑了笑,道,“盛將軍果真言重了,本王此行,為的就是靖難,盛江軍想必就是被朝廷的一幫子佞臣給坑騙了,才會帶兵阻止於本王,不過正是數次交鋒,本王也看出來盛江軍實乃良將,你放心,只要跟著本王效忠大明朝,你還可以繼續帶兵。”
盛庸聽了朱棣的話,微張著嘴巴,顯然十分之激動,連忙叩首道,“多謝王爺不計前嫌,多謝王爺。”
朱棣微笑著對盛庸說道,“盛江軍,既然已經決定與本王一起為大明出力,本王此時正用得著你。”
盛庸臉色立即變了,有些畏縮的問道,“王爺有什麼用得著盛某的地方,但說無妨,只要是盛某能力所及,必不辱使命。”
朱棣輕輕笑了笑,灑脫的說道,“盛江軍不必害怕,本王是靖難,不是篡位,必不會讓你做有悖忠義之道的事。”
盛庸本來就是擔心朱棣會下一道旨意,讓他去皇宮把朱允炆生擒或是直接殺了,那自己便成了千古罪臣,名節再也不保,是以臉色已經變得鐵青了,聽朱棣這麼說,才微微好轉些,不過聲音依舊有些顫抖,“王爺,什麼事,轉吩咐。”
“本王既然已經到了京城,連你這朝廷第一大將軍都已經棄暗投明了,那些奸狡佞臣還敢再在本王的眼皮底下作亂嗎?罷了,從前都是同僚,如今他們也就是仗著自己乃是老臣,欺負幼主,禍國殃民,本王既然來了,諒這種事也不會再發生。本王先避個閒,退守龍江驛,讓這些舊同僚們各自反省,如果能夠改過自新,那便既往不咎。本王及本王大軍的食宿,還要勞煩盛江軍了。”朱棣慢慢的說著,好似在和盛庸談家常一般,只是話語中的魄力與威懾,已經完全不輸於朱元璋當年的王者風範,直有過之而無不及,而這種氣度,正是朱允炆一輩子也不會修煉而成的,只有經歷艱難和生死的人,才會有這份從容的不怒而威。
盛庸聽了這話,臉色終於好了些,他拱手低頭道,“這點小事,不足掛齒,王爺放心,下官一定給您辦到。”
朱棣點點頭,這才往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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