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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了大半天,戰士們都開始疲倦,這樣乾等著,甚至比在戰場上廝殺還要折磨人。我知道朱棣心中的不甘,卻也沒有辦法,敵人在高處,既不能用炮,就根本奈何不了他們。我騎上馬踱到朱棣身邊,湊過去低聲道,“王爺,回吧。”
“難道要連續兩天這樣無功而返嗎?”朱棣咬著牙,眼神掃向城樓,帶著仇恨的火光。
“無功而返已經是註定的了。現在還要小看城樓山的這個人嗎?”我也朝樓上看去,鐵弦也正高高在上的看著我,面色凝重,似有無限心事。
朱棣長舒一口氣,對張玉揮了揮手,“下令退回。”
張玉氣憤難忍,狠狠將身上尖刀往地上一插,大呼道,“退回!”
雖是秋日,已有朔風,北方吹來的風夾著一絲絲神秘的冰冷,朱棣看著成列計程車兵一隊隊的從自己身邊走過去,低聲說道,“該添棉衣了。”
我伸手接住一片飄落的楓葉,那一抹火紅在手中化作一團火焰,卻燃不起溫暖。
“咳咳咳……”一個小將從我身邊走過,臉上因為咳嗽而憋得通紅,他生怕在主帥面前失儀,連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料卻咳得更甚。
“喂,停下。”我在馬背上對他喊道。那小傢伙見自己被人注意上了,嚇得連忙跪下,瑟瑟縮縮的說道,“主帥饒命,小的該死,小的該死!”
朱棣皺眉道,“起來,讓軍醫去給你看看。”
那小兵見朱棣不但沒有責備他,還很關懷的讓他去看病,磕頭道謝後,才爬起來一溜煙跑了。
我看了朱棣一眼,低聲道,“十幾萬大軍的製衣費,可是不小的一筆,咱們現在還拿得出來嗎?”朱棣微微抬眼看向我,深呼一口氣,什麼都沒說,牽著韁繩往前走了。
這時候三保跟了上來,低聲道,“你可別問王爺這種話了,咱們的軍餉幾乎要用光了,再拖下去,只怕將士們的飲食都跟不上了,哪裡還有購置棉衣的錢。”我皺眉道,“如果這樣的話,怎麼熬下去呢?鐵弦此人,不止堅忍不拔,而且計謀高超,他們只要熬到朝廷輸送物資或者軍隊來,有他的帶領,只怕就不是從前李景隆帶兵的那番光景了。”
“所以王爺前番才會多方思慮之後決定水淹濟南城……”三保甫一說完,便覺得失言,看了我一眼之後才道,“算了,那事過去了,王爺已經聽了你的建議,把水撤了。南軍北軍,南民北民,總有一邊要受罪,或者說,兩邊都要受罪,誰說得到一定呢?”
我啞口無言,木木的看著三保也朝前走去,只好下馬來,牽著馬兒慢慢的在一邊走著,漸漸地大軍也把我甩了下來,直到所有人幾乎都看不見了,忽然聽到一陣馬蹄聲疾馳而來,我抬頭一看,才見到朱顏血直挺挺的坐在馬背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你來做什麼?”我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
朱顏血看了看濟南城門,微笑道,“看看這城池究竟是多麼的堅不可摧。我聽說有人用一塊破木牌便抵擋住燕軍十萬雄師,引為奇譚,不得不來看看。那個想出主意的人只怕今夜要在濟南城內受萬人追捧,他的威望越高,這座城池的城牆也會跟著越高,越厚,越難以摧毀。而燕軍,只能在寒冷飢餓之中,如同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你到底想說什麼?”我看了朱顏血一眼,不耐煩道。
朱顏血對著我笑了笑,“我想說的是,現在的局面都是因為你一句話,真的是紅顏一怒值千金,你這一怒,值的不止是千金,還是千軍萬馬啊。”
我跨上馬背,將馬兒趕起來,迅速的離開了,身後依舊彷彿有朱顏血的嘲笑聲。我不是因為她的嘲笑才這樣逃避,我是因為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現實而逃避。如果不是我一時仁慈,勸阻朱棣放水淹城,朱棣現在就不必面對這樣的局勢,也不必被逼的這樣走投無路了。
我在馬上狂奔一陣,終究是無濟於事,直到天黑,才慢慢的回到營地,踏進帳篷,剛一點燃蠟燭,卻發現一個人影坐在我的帳篷內,我幾乎嚇得一跳,仔細一看,才發現是朱棣。
“王爺……您怎麼在這裡。”我支吾著問道。
朱棣並沒有答話,只是溫柔的看著我,一動也不動。我走到他身邊,將燭臺放下,如豆的燈光搖曳不定,朱棣的臉龐也忽明忽暗,一時剛毅,一時柔和。
“我是不是……走錯了?”朱棣的聲音有些嘶啞,也有些迷茫。
“什麼……”我看著他的眼睛,不知怎麼回答。
“你知道我在問什麼,我問你,我是不是走錯了路,是不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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