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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雲衣臉上慘淡一笑,“公主出生之前,您摔的那一跤,是我在皇后娘娘的指使之下推的,我想姐姐您絕不會猜不出來,是以您永遠對我都是拒之千里。那一掌推出,我也傷痛無比,我從沒有想過自己會去害人。可我一直都是個多餘的宮女,眾人嘲笑的婕妤,在皇后的手上,她讓我做什麼,我都得做,我毫無選擇。所以公主出生之後,我總是舔著臉去看望,我想娘娘那時候也許都覺得我是想來繼續害公主,可是我是真心想要贖罪。但是……永遠沒有人懂我。皇后娘娘因為您沒有流產,不再信任我,您因為懷疑我,總是對我冷若冰霜,我像是一個夾縫之中求生的小丑……”
我伸出手,在她臉上狠狠抽了一巴掌,眼淚已經流的滿臉都是,她不但沒有還手,反而笑了出來,“打得好,您這一巴掌打下來,我終於舒服了,算是我還給公主的吧。”
“公主被害死,和你有沒有關係?”我咬著牙,對她狠狠問道。
呂雲衣搖搖頭,“人心都是肉長,我也算看著公主長了一年,那小小的肉團,從那麼一點點,長到這麼大,我怎麼會忍心?您以為後來徐夫人帶著那個大夫到您這裡,有那麼容易嗎?”
“什麼?”牽涉到岱欽,我越發的緊張。
呂雲衣笑笑,“徐夫人幾年未進過宮,那次進宮,進的蹊蹺,皇后娘娘並不愚蠢,徐夫人前腳一出坤寧宮,便讓我跟了出來,我看到徐夫人帶著侍女到了您這裡,連續六天。”
我愣了愣,怪不得那些天岱欽來給月牙兒看病毫無阻礙,原來是她暗地裡給他們放了漏。
“這也是我的贖罪。不過最後公主還是走了,我也替公主難過了許久。”呂雲衣說起月牙兒的時候,臉上那種難過,看起來不像是裝的。
“你知道這麼多,為什麼不在皇上回宮之後,替我佐證?”
呂雲衣搖了搖頭,“姐姐還是這麼天真嗎?皇上是不可能把皇后娘娘怎麼樣的。嫡母殺了庶女,再被夫君廢黜,這種事要是傳出去,皇家顏面何在?太子和眾皇子顏面何在?就是皇上,他的顏面又何在?還有,難道您以為,皇上真的是矇在鼓裡,什麼都不知道嗎?您閉門不出之後,皇上查清了所有始末,立即便把張志泰處決了,這個……我想姐姐都不知道吧?”
我抖著手指,心如刀絞。他都知道,他果然不是會被欺騙的人,他比我知道的還要清楚,所以,我推拒於他,他也心虛不敢再見我。
“姐姐,咱們的男人,是皇帝,很多事,他也是不得已。我勸您想開些,莫要再在這深宮之中辜負紅顏了,換上紅裝,繼續承恩於皇上吧。如今皇后已經不在了,您只要稍微對皇上表示一下,後位絕對是您的,做了皇后,便什麼都在您的掌控之中了。”呂雲衣忽然轉了話調,對我循循善誘。
我坐到椅上,“出去。”
呂雲衣見我如此,臉上忽然現出詭異一笑,也不再坐,起身道,“雲衣今日把所有話都對姐姐說了,如何決定,在於姐姐,總之,皇上對您,心思可是沒有變過啊。”
我滿心卻都想著,張志泰在我們不注意之時,將沾著鼠疫病毒的布帕捂在月牙兒嘴臉之上的情景,朱棣已經要了他的命,可是他不過是做了惡事的人,真正策劃的,是徐雲華。他任由徐雲華繼續做了三年皇后,什麼事也沒有做。
我就這麼在堂中枯坐到傍晚,寶兒珠兒都納罕,過來詢問我所為何事,是不是呂雲衣說了什麼不好的話,我沒有搭理她們,默默地要了一杯茶水,便往床上躺下,“你們都下去吧,我今兒身上不舒泰的很,想早點歇息了。”
兩人只好退了出去,我從梳妝檯床頭的一個小櫃裡面,將岱欽給我帶回來的那個瓶子拿了出來,將那粒丸藥倒在手中,看了許久,終於送到嘴中,仰脖喝下整碗茶水。
剛服下那藥,並沒有什麼不適,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衣裳,有些不修邊幅,便走到櫃子邊,翻出了很早以前的一套錦衣衛制服,穿在身上,倒覺十分舒適,然後便躺在床上,過了一會,便覺頭越來越重,身子也不聽使喚了。眼前腦中出現的都是從前的畫面,初見的朱棣,虎口下的徐輝祖,酷愛繡春刀的越龍城,在一邊指點我和越龍城練刀的爹爹……舉著小拳頭憨笑的月牙兒,面目猙獰的徐雲華……這一切,都慢慢模糊起來,我彷彿墜入了無邊的黑暗。
這黑暗越來越純,越來越深,終於深不見底,徹徹底底……
…………
我醒來的時候,眼前是岱欽的臉。
看到他的臉,我笑了笑----笑得不知是苦澀,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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