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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點頭說聲:“保重。 ”隨即頭也不回的離去。
我在這期間已經向鬼閣閣主攻了三次,但他雖然本元受傷,源力卻沒受什麼影響,我手中的木刀雖然兩次接近他的要害。 卻都被他護身的源力所阻,經管如此,鬼閣閣主越來越白得臉和逐漸顫抖難穩的步伐還是告訴我鬼閣閣主的情況越來越糟了。
他地動作開始放慢,我第四次攻上去後很容易就在次接觸到了他的要害,誰知就在這時我源識中忽然捕捉到一種不好的感覺,接著就在與鬼閣閣主面龐相錯的瞬間看到了他忽然間充漲血紅的雙眼。 閃著紅光的眼睛裡透出陰森森地鬼氣,其中的邪凜竟然讓我不由得打了個冷戰,在我手中已經有了裂縫的木刀將要劃過他喉間時,一股黑芒刺的我雙眼一陣泛黑,接著只覺得手中木刀一震,一聲碎裂爆響,霹霹靂靂碎木撒落的聲音傳來,我感到聖劍的中的元力瞬間盤踞在了我右手手掌中。
我慌忙後撤,見鬼閣閣主粗喘著吐著血沫站在那裡,懷中偏右肋下的地方還閃閃得放著黑光。 黑色的?莫非又是天石?
木刀已經碎成小塊兒灑落在地。 我甩了甩盤踞聖劍源力的右手,一時煩惱著該怎麼解決現在地局面。 就在這時,已經在右手盤旋三圈地源力忽然像是找到了目標,如閃電一樣一晃就順著我手臂攀上直刺向我額前,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的我瞬間就被額前劇痛侵蝕了所有感識,整個人宛如墜入漆黑地漩渦。
一直散佈周圍的源識被這猛然一衝散掉了一大半,只剩下三幅要從黑暗中費力觀清的景象,我從中隱約看到留下的那名地煞族修元者高叫著什麼舞劍往鬼閣閣主刺去。
不行!這樣簡直就是去送死,不能這麼做啊!我心念轉動的同時以元力切斷了身周痛感,以最快的身手模模糊糊的往他身前攔去,剛才就沒能救的及,現在不能再坐視他去送死了,鬼閣閣主現在看其來狼狽,卻絕對不是他們這種普通修元者能靠近的。
然而剩下的三幅景象並沒能堅持多久,轉瞬間就惶然墜入黑暗的我正在焦急是否能攔的住他,就覺得有人在我腰間重重的拍了一掌,隨後一個聲音咆哮起來:“你瘋了!竟然救他!”
我心中暗鬆口氣,看來還算趕上了,我遁著聲音回手抓了他的胳膊開口說道:“別動他,否則死的是你,鬼閣閣主的情況不對勁。 ”
“你……”他暴怒的話剛蹦出一個字就頓住了,我感到他的手掌似乎在我眼前搖了搖,接著就聽他吸了口冷氣問:“你看不見了?”
我點了下頭說:“應該是暫時的,一會兒就好。 鬼閣閣主現在怎樣?”
對方略帶埋怨的說:“他走了,就趁你攔我的空當,今日他傷的這麼重,本來是下手的極好機會,可惜了。 ”
我笑著說:“極好機會?剛才你要是真追上去了,現在就是一堆散在空氣裡的粉塵,還能站在這裡和我說話?”
“哼!”這聲不屑一顧的冷哼顯然是要告訴我他根本不信我說的話。
我也不多辯解,鬆了他手臂轉而拉著他衣袖問:“那兩個晏祈府上的死士呢?”
“問這幹什麼?”
我默不作聲的仔細探了一下額前的動靜,似乎除了聖劍源力衝進封印瞬間帶來的痛楚之外並沒什麼不妥的,封痕裡的源力也並沒有什麼動靜,我這才試探著放出源識,一片黑暗之中開始呈現出十幾副景象,晏祈府上的兩個死士還是那樣靜靜的爬在地上,我不由低喃了句:“如果源力沒被封印的話,我也就不必非要殺了他們了。 ”
身邊的人不知道有沒有聽清楚我說的這句話,被我拉著衣袖的手臂似乎微微抽動了一下,我提高聲音對著他說:“不知這位該如何稱呼?”
“藍河。 ”冷冰冰的聲音似乎並不怎麼待見我。
我到不在意別人對我的態度,只是想笑著說出我心中所想,結果卻發現自己似乎沒什麼笑的力氣,原來我到底沒法把殺人這事看的輕如秋葉,說落葉歸根,但人終究不是草木啊。 我拽著對方衣袖的手鬆開緩緩收回,對方似乎感到了我的變化,猶豫著張口了,卻嚥了口唾沫又扭頭不再搭理我,我站在那裡終於從喉間盪出一句:“藍河,幫我葬了他們兩吧。 ”我又開始厭惡這樣的自己了,人你都殺了,照顧他們的身後事又有什麼用?想寬慰自己一下不成?
藍河好一會兒沒搭話,就在我覺得他不會再開口時,聽到他悠悠的張口說道:“早知如此,當初何必帶他們來?現在葬了他們又能如何?”
我默然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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