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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自己爭取權益,說明情況,‘讓我多選一門吧。’

‘好吧,’于思平的回覆很勉強,‘選個體育類別的,不必成日伏案,也可調劑一下。’

含光還能說什麼呢?只能是照著選了,她又打探于思平何時回秦國,于思平也沒瞞著她,‘預計在魯國要再忙一段時間,即使回京也不方便見面,你安心工作學習。’

她太安心了,說真的,這比什麼訊息都讓人高興,含光真覺得這學期的幸福度比上學期高多了,起碼沒有感情的事來煩心——現在對於偶爾出現的追求者,拒絕就可以了。學業也比上學期輕鬆一點,每週上上課,忙忙古董中介,四處給人打電話寫信,管理公司人脈,日子可謂是充實而不疲憊。外加不必擔心於思平的出招——實在是快活得很。

這人一旦稍微閒下來,就會開始八卦,劉德瑜這學期回來好像又恢復單身了,含光就想問問她和許雲丹之間算是什麼關係,不過劉德瑜自己不提,她旁敲側擊幾次也就沒好意思開口。因為許雲深還在國外的關係,她和許雲丹也沒什麼見面的機會,想要看看男方的反應也是不可能的。

不過,在開學一個多月以後,她的好奇心也有了滿足的可能——元紅罕見地主動聯絡了她,要了她的地址,把畫展的邀請函給含光寄來了:她貢獻出去的那幅畫,現在把畫展開到了北京,許雲深人雖然還在歐洲,但也是隔空指示,讓元紅送了她幾張邀請函,還給寫了電子郵件來,親自邀請她出席開幕宴會,反正儼然是把她當成重要的賓客了——就是話中還很遺憾于思平在魯國不能來,讓含光有點寒,她都不知道于思平現在到底是在魯國還是哪裡,許雲深倒是門兒清。

既然是老闆兼熟朋友的邀請,當然沒有不答應的道理。含光拿的邀請函是可以帶伴兒的,不過劉德瑜身為親戚,自己也有一張邀請函,於元正又沒空去這樣的場合,含光想下乾脆由她來帶桂思陽了,免得劉德瑜不方便。——她還是滿慶幸的,劉景羽已經出國去實習了,不然兩人勢必在這樣的場合照面,說不定也會有點點尷尬。

雖然說一直以來和上流社會算是有些聯絡,但這還是她第一次得到一張近距離參觀大秦上流社會的門票,含光對於如今的王公貴族在應酬間的表現,也是有些好奇,她也頗是期待著開幕酒會的到來,到得當天,早請人來裝扮得體,和桂思陽一道(劉德瑜和家人一起),開著豪華小跑,開向了許家的一處產業。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了

☆、第177章 又見打臉

要說起來,雖然跨越了兩百多年的時空;不過一些基本規則還是沒變。含光那個時代的大戶人家應酬;都是男女分堂;女眷這邊全都是在打扮上爭奇鬥豔;見了面彼此親親熱熱地說些場面話;全都當不得真,重點就是在比較各人的穿著、首飾,還有彼此各家男主人在宦海中的得失也免不得拿出來說說。當然了;八卦訊息也要少不得用文雅的言辭談論一番——至於一般的官夫人使用各種手段去搞夫人外交,走枕頭風路線這種事情;含光前世一般都是被奉承討好的物件;所以對此瞭解也不是很深入。

她去過的藝廊開幕,只能算是準上流社會應酬,畢竟和藝術界有牽扯,來的不全都是權貴,真要說的話,還是專業性比較強的場合。真正貴族社交,應該都是在各自私宅中舉辦的舞會、主題派對、慈善拍賣會等等。像許家這一次舉辦的開幕酒會,就算是比較典型的上流社會交際活動了。雖然是開幕酒會,但並不向媒體公開,對於展覽也不做過多宣傳,盡顯世家大族的低調作風——雖然含光也是不理解,都低調了為什麼還要辦展會。這隻可能說是現代的風俗有些她不瞭解的變化吧,反正在她那個年代,好東西收著也就收著了,好友來給看看,沒事也不會多炫耀,免得被人譏笑為暴發戶。

不過,到了酒會簽到處,領了展覽的介紹小冊子,她才知道原來這是許家聯絡族內感情的舉動,展覽以許家歷代藏品、發明為主,包括現代許多在各個領域內有建樹的族人作品,都會被列入展覽,比如許雲深的畫作,那當然也是重點展品之一了。含光這才明白為什麼許雲丹非得要借她的那副肖像,可能在許雲深所有作品中,這幅算是最為中西融合,最容易被那些年紀較大的老古板接受。

本來還以為是許雲深畫展之類的展覽,含光當然是興致缺缺,看到介紹裡提到也有許家祖上許多大人物的遺物展出,一下就來了興趣,要不是桂思陽就在一邊,真想先溜去看了展覽再說,但事實上只能先去找許雲丹和元紅打個招呼,把禮數盡到,然後再找劉德瑜和她一塊商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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