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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明、書籍等等,可以看出來,許族開枝散葉,各子弟有商海浮沉,有著書立說的,到現在更有混藝術圈的,這一次展覽,並非展覽許家人的貴重古董藏品,而真的是在誇耀許族的人才濟濟,以及在歷史上留下的厚重痕跡。

——最高檔次的炫富啊……比開個人古董收藏展覽還要更高了一層,含光也是有點感慨,就算藏品有些小瑕疵,但也是能從這些物品中看出傳承了三百多年的痕跡,秦國現在能傳到三百年之久的,可能除了許家以外,也就是桂家、楊家等寥寥數家,但即使如此,楊家也開不出這樣的展來,許家一直還是維持一個血脈繼承的家族,楊家已經只能算是同姓聚居的村落了,而且論爵位、經濟地位,都和許家無法比較,即使桂家,也要有幾分黯然失色。

按著時間線,最終一個展廳,展示的是現在這一代許家子弟的成就,許雲深畫含光的那幅畫,送給含光的那幅畫一共是兩幅,也掛在顯眼處,周圍圍了一圈人,都是在嘖嘖品評,劉德瑜笑著拉住含光,走到人群邊上笑道,“你瞧,你的那幅畫也在裡頭掛著呢——照我看,和表哥畫得也差不多好。”

她本是開玩笑,不料卻又被人聽去了——無巧不巧,又還是那位許家子弟,他稍讓了一下,看了含光幾眼,便笑道,“原來姑娘就是這國畫的作者?”

含光點了點頭,含笑不語。那許家子弟又看了看她,也自撇唇一笑,對自己的那群朋友說道,“剛才還說呢,堂兄的創意是好的,就是兩張畫上,人物都覺得有些神韻不足,這不是,現在緣由可是來了。”

這擺明指的是含光畫技不精,原畫就沒神韻,所以帶累的許雲深翻畫的這幅仕女畫也不好了,含光也不知自己做了什麼,這個人老要來找茬,剛才那一眼也罷了,懶得計較,現在都開口這麼說了,她眉頭一皺,隨口就說,“我本人學英語專業,國畫只是愛好,的確是說不上好。這位先生這麼有鑑賞力,肯定是能畫的,不知道廳裡哪有你的畫作,我也好欣賞欣賞。”

這話火藥味就重了,偏偏劉德瑜一點也不給留面子,當場就竊笑起來,‘那位許先生’被她說得也是一滯,一時都說不上話來,他身邊就有女人聲音哼了哼,低低地說了一句,“哪來的野丫頭,連《女誡》未讀過,也側身我輩間。”

——這都什麼年代了,女誡?含光都快笑出來了,看劉德瑜也有點不可思議的表情,她心中多少也有些了悟:估計在許家所代表的最上層圈子裡,還真可能有人家是堅持不懈地以傳統教育來養育自家小孩,並且引以為榮的。畢竟說穿了,貴族為什麼讓人覺得高大上等,不就是因為他們的生活方式和一般人不太一樣嗎?現在是人都上學校讀書的時候,難免就有些人要堅持著所謂古禮,來找到和大眾不一樣的地方了。

難怪許雲深對這圈子如此厭惡,含光頓時也懶得再呆下去了,她更疑心這群人和許雲深關係必定是不大好的,不然,只看許雲深以她為模特,又翻畫她的國畫,起碼也該知道他們倆是不錯的朋友。

既然不需要顧忌許雲深的面子,含光也就理直氣壯地野丫頭到底了,“我是沒讀過女誡不錯,不過不道惡語、不厭於人這些話還是聽說過的,和一群少年男子混在一起,出口傷人,還好意思談《女誡》……”

她嗤地笑了一聲,拉了拉劉德瑜,“走了,這個地方臭得很,簡直不能站人。”

劉德瑜估計從未看過含光如此犀利,還有些反應不過來,噢了一聲,方是呆呆地跟在含光後頭走了幾步,桂思陽反而一直笑個不停,三人走出了幾步,後頭忽地有人笑了一聲,一個漂亮姑娘從許公子那群朋友後頭走出來,趕了幾步,親熱地挽起劉德瑜的胳膊,笑道,“德瑜,你剛沒看見我?我在旁邊何從你招手呢——倒是看了場好戲。”

她又挺自來熟地對含光眨了眨眼,低笑道,“說得挺痛快!一會我要敬這位姑娘一杯酒,就許二十六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早該有人照臉扇他巴掌了。”

劉德瑜呀了一聲,也露出笑來,攀著這漂亮姑娘的手對含光介紹,“含光、陽陽,這是韋姐姐,韋姐姐,這兩個都是我好朋友!”

韋姐姐對含光露齒一笑,即使以含光的見識,都不禁有些暈眩——她的美貌絕對是石旻旻、成如意級別的,只是隨便一站,都成為整間屋子的焦點,剛才絕對是不知躲去哪裡了,含光才沒注意到她——“我叫韋鳳飛,很高興認識你們。”

含光和桂思陽也忙報上姓名,韋鳳飛對含光特別友好,“剛才還怕你受氣呢,正想過來解圍,沒料到你幾句話倒是說得很痛快,一會兒一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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