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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思陽叫劉德瑜,“記得去我哥那裡拿一下東西,我早上帶來放他那裡了,你上次說讓我帶……”
這兩人一向親密,劉德瑜不知又讓他帶什麼外國土產回來了。含光總未細聽,過了一會,三人便開車去了許雲深家裡,劉景羽還說,“正好,雲丹也在,你也可和兩個表哥熟悉一下,雖然是遠房,但畢竟也是親戚。”
劉德瑜長長地吐出舌頭,“算了吧,免得太太又開始胡思亂想,敦促我加緊努力了。”
含光失笑道,“本來不是瞄準的睿王嗎?”
劉德瑜衝她擠了擠眼,明顯在打趣她和睿王的事情,“沒有,後來睿王和孫家三小姐的事情出來了,太太就覺得許家那倆表哥也不錯。”
劉太太的功利心實在是太明顯了,含光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她覺得劉景羽好像從車內鏡裡看她,不過看過去以後,又沒發現什麼。
到了許家,許雲深、雲丹兩兄弟都到門口來迎接。眾人自然好一番招呼,許雲深和劉家兩兄妹寒暄了幾句,便繞著含光轉了幾圈,“黑了、壯了——倒不像是病後去休養的嘛。”
含光對他就說自己很不舒服,休息幾天。結果當面被他拆穿成這樣,順帶被攻擊了一下外表,她有點小小介意,“雖黑了點是真的,可壯了這話,是從哪裡說起的?”
兩人唇槍舌劍說了幾句,那邊許雲丹也和劉德瑜聊了幾句,他們年紀相近,之前似乎又見過幾面,所以還算是有話聊——倒是劉景羽落了單,他似乎也不介意,還是許雲丹道,“唔,不是過來拿畫的嗎?還是去畫室吧。”
許雲深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拉著含光就在前引路,“走,以你上次見到的《國服少女》為參照素材,我畫了另一幅《衝突》,自我感覺相當不錯,你快來品評一下——你們也跟上!”
含光被他抓著手腕,跌跌撞撞小跑著跟在許雲深身後,也是莫可奈何,眾人只得都加快了腳步跟上,片刻後便在畫室中會合……
“這……”含光憋了半天,“的確很衝突?”
許雲深的得意作是他擅長的印象派,在含光來看……連基本的幾何圖形都比它好看點,根本那就是一堆毫無意義的色塊和斑點。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誇讚才好,只好求助地向劉家兄妹,甚至是許雲丹投去幾眼。
劉家兄妹也都是支支吾吾,一臉的不知所云,許雲丹還好像能欣賞一些,和許雲深討論道,“你在描繪左上角這塊綠意象的時候是否特別想到了……”
這話落在含光耳朵裡,好像自動是翻譯成了天書,含光也根本並沒在聽,見許雲深的畫案放了自己的那幅工筆畫,旁邊還有個畫架,她便知道那是他答應送她的油畫了,便徑自走過去觀看。
這是一幅不算太大的畫像,頂多是胸像的尺寸,運用的是寫實技巧,甚至可以說很像是一張照片,人物完全還原自含光畫的仕女畫,只是眉眼由東方的寫意扁平,變成了更寫實的透視勾勒。許雲深對原畫的神韻抓得很準,雖然在表現形式上有翻天覆地的改變,但擁有基本審美的人,都會感到兩張畫像之間的關係。
不過……含光並不覺得這張畫有多像從前的自己,甚至可以說是非常不像,這當然是出色的人像,甚至可以說是極為生動,但是和她前世的容貌,起碼她自我感覺是有很大的差別,基本算是兩個人了。也不知是她自己自畫像根本畫得不對,還是許雲深在二次‘翻譯’中出現問題,這幅畫並未給她以很深的觸動,只能讓她感到這是一副很優秀的作品。
……也不能說失望吧,不過淡淡的失落是有的。含光有點不甘心,她希望是她要求太高了。
雖然對自己暗暗發過誓……
不過,她到底還是沒有忍住,掏出手機給這幅畫像拍了一張照,低下頭點點按按,給於思平發了過去。
“像嗎?”
也沒別的話,就這麼兩個字了。
不到兩分鐘,手機輕震,簡訊便回來了。
“略像。”于思平的用詞言簡意賅,彷彿這就是結論了,過了一會,又來一條,“但神韻已失,本人要更痴傻一些。”
呸!痴傻個鬼!他也就小時候見了她一面,會記得她的長相才怪,還略像咧!
含光手機一合,想想又不對——她好像沒和于思平說過請許雲深幫著畫前世自畫像的事情。會從這幅畫像想到她的前世,可見於思平對她前世長相還是有印象的。
不過……那她前世顯然也不會痴傻嘛!這人還是賤得慌。
她把手機放回兜裡,懶得再回于思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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