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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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我知道你煩了會這麼說。但是你這麼說我也不會走,你說你走你的,我照樣會在這裡和你聊的,我知道你有問題,我想人就是要發現,認識,解決問題的,我也註定為此而誕生地。雖然我解決不了這麼多問題,或者一個也解決不了,但是隻要見上一面,我就覺得沒有白活,至少我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了。
——也許你的話我懂不了,我只能聽見你嘰裡咕嚕地在說話,正如你說話說的累了,要停下來,可是我看見你額頭滲出了一點汗,卻還不是那個樣子。
——我向來是個多嘴舌的人,以前一度發誓要改掉這個壞毛病,但卻又老是改了有犯,屢犯屢改,大概人的本性就是這樣的,“江山易改,秉性難移”吧,我扯到這些上,不管是不是要批判我,總之我卻覺得自己有點像桑丘·潘沙了。太羅嗦。可實際上比不上人家老用成語的技術。我想我不應該從這些無關大礙的問題上糾纏,我們且進入正題,下面我要問你一些問題,你要如實回答,這樣有利於對症下藥的解決。你約她出去過嗎?正式的約會形式的。
——我約過好幾次,她,她都沒出現,我真的不好意思說了,但我記得有一次我說了這樣的話,我說:“你下(樓)來?今天,你下來還是不下來,如果今天你不下來,也許感不到有什麼缺失,但是有一天你再回頭,我就不敢說你會怎麼想了,總之我也不敢想象,也許有一天你想下來了,或者不下來也是一種情況,總之你終究會下來的,那個時候,你下來,或者因為別的事情,永遠都不會是這個時候了,永遠,永遠,你不要說我現在的淚水是想感動你,我只是感到我自己也是極為可悲的。可悲這一秒,連我講話的情形都已不存在,我,我……”我當時這樣說著,她在電話那頭隱約感到了,但還是拒絕地說著一些不著邊際的話,下次,下次,下次吧,我實在忍受不了,聽見有人說掛了吧,掛了(電話)吧的話,她只是還要故作禮貌地問一句,還有別的事嗎?就這樣吧,電話掛了。那一聲哐啷,聽了都叫人揪心,我是感到一滴淚輕輕滴在了電話機上,我害怕人看見,忙忙地擦了就如作賊一樣心虛地消失了,好象我什麼也沒做。大致情況,就是這樣,我沒有話可說了。
——小夥子,不要這樣憂鬱,我看到你現在的情緒有些激動,眼睛有點溼溼的,好象受了不可告人的委屈,一個人憋得慌,是吧,我知道愛情非一相情願可辦但又是可以轉化和改變的,不,不,這些話不適合,應該這樣說,女人就是那麼的扳扯,本來一下子過來也行,但卻非要拉拉扯扯,好顯示自己似乎有身份一樣。而卻不顧他人感受,最後導致兩個人同樣活受罪。你也不要輕看這件事,但卻不能太過重視,千萬不要輕信女人的話,她們非常喜歡而且擅長口是心非地騙人。
——……
——是的,就這樣,你要一直堅持下去,存在既是合理,努力下去總有個結果,難道石頭不會曬成粉末?海也可枯的,前途的光明正賴以道路的曲折,努力向著明天走吧,到不了的話在前夕是一定要堅持得住黑暗的寂寞。……你不要把頭老往下低,地上的金子根本輪不著你撿,我也只是偶爾才撿過半盎司呢!好了,低下頭是不能解決問題的,對了,早忘了跟你說,我上次蒞臨指導的一個辯論賽你知道嗎?主題是:“愛情是不是遊戲”,你猜咋的,在我力主下,“愛情是遊戲”獲勝並且還可能彪炳千秋呢!當時有一個舌戰群儒的傢伙,竟是自號“西山下”的瘋子,或就是人稱傳奇人物的綽號為“西山共皮”的,還有“秋月墜江波仙人”的鹹白先生,你,你怎麼不聽啦,這,這裡還有他贈我的一首詩呢,你,你看:
第二天,有一個文人乞丐在清晨裡散步,看見地上一張紙,竟寫在一張封皮上的,一本當時最暢銷的書叫做《蘇家紀事》的封皮上,赫然寫著:
證 明
————急贈古月山人,廿一行
若能在天涯海角證明沒有永遠
若能在天曹地府裡證明迷信太眩
我去哪裡尋找,尋找建功立業的機會?
若能在彌留之際證明流芳百世
若能在一瞬之間證明永恆弱智
我還會呼吸,呼吸真正的新鮮空氣嗎?
偉大的理想能證明一個天才的抱負嗎?
骯髒的道路能去證明一個瘋子的歸宿嗎?
尋找的艱辛能證明結果的差強人意嗎?
呼吸的困難能證明新鮮空氣的稀薄無力嗎?
你老糊塗了能證明做點什麼貢獻嗎?
每一個動作都在試著返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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