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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兒子落荒而逃的背影,鬱溪清無奈地對自家娘子笑:“娘子,你又把兒子嚇跑了……”
真真是讓他想起來當年兒子下山時的場景,比之依舊不罔多讓。
怎麼下山這麼多年,還是沒點長進呢?
“哼哼,死小孩,不好好做事,倒跑來說這事,沒看我們正在趕路嗎!?”谷露氣咻咻地瞪著鬱浩然離開的方向,不滿地說。
鬱溪清好笑地攬過娘子的肩把她請進了內室安撫,又順便找了小二過來處理木門的事情。
也不算順便吧。還算鬱浩然這孩子識相,跟掌櫃的提了個醒,不然就孩子娘現在的心情看來,這小事都還得讓她多收拾兒子兩次。
“算他跑得快。”看見鬱溪清回來,谷露皺皺鼻頭,不是很樂意地說。
“呵呵。”鬱溪清笑了笑,沒回答。
“今天去做什麼?”打理完了外頭的一切,鬱溪清靠過來問谷露。
“算算日子,三哥大約是快到了。”谷露想了想,說。
“可要等他們一起?”鬱溪清問。
“不必特意吧,我倒是想跟著睿小子。二十來年沒見了,也不知道這性格如何了。”谷露難得露出一絲擔憂。
“皇家子弟,總歸該給他們一點信心。”鬱溪清微笑著安慰道。倒是他自己的手心縮了縮,有一種敢長歪了試試看的氣勢。
谷露“噗嗤”一下笑了。
“你應該說對二哥有點信心。”谷露笑嘻嘻地教訓道。
“二弟自然是好的。”鬱溪清也是笑,順著谷露的話說道。
當然,他內心也確實是這麼認為的,一個能夠放下身份,與他們共同跑江湖、結拜、親自探訪民情的前皇帝。每次想起,都覺得他值得敬佩。
“那順便去看看二弟?”鬱溪清突然提議到。
“不急……唉。”谷露想起來也覺得有些不好安排了。二哥的狀況,說好倒是挺好的,只是這心……
“好好的,嘆什麼氣啊。”聽谷露嘆氣,鬱溪清可覺得心疼,急忙執起她的手心疼道。
雖說多少知道她的意思。可這樣的情緒似乎不想讓它出現在娘子的心頭。
“我在想二哥……”谷露想說還是覺得很擔心他。
誰知鬱溪清完全沒有要聽完的意思。急忙打斷她:“你想他作甚,怎麼也該想我吧。”
谷露被他說的一陣無語,不由得輕輕推了他一把。啐道:“去,不害臊的,也不聽聽我說的是什麼。”
“反正娘子便只是我的。”鬱溪清輕輕笑道,環住了谷露的腰。
“那小搖呢?”谷露側過頭斜睨了他一眼。
“小搖自然……自然……”鬱溪清本也想說是自己的。可一想到這時候似乎不太對的樣子,一時倒是詞窮了。
“哼。我就知道。”谷露揮開鬱溪清的手,站了起來。
“娘子……”鬱溪清可憐兮兮地叫道。
“走吧。”谷露又睨了他一樣。
“去哪兒?”鬱溪清連忙問道。
“看看我們自作孽的後續。”谷露啐道,心裡多少也不爽快了。
鬱溪清跟了上去,又道:“去哪兒?”
“問你才對吶!”谷露說著。頭也不回地隨便找了個方向走了過去。當年那個威風八面的神醫去哪兒了這是?
…………
程元睿正在縣衙之中聽著護衛們的報告。那個狡猾的沈山自從那次之後,彷彿消失了一般,至今沒有半點蹤跡可循。
縣衙被圍得密不透風這一點。程元睿倒是承認。本也有考慮過是否將縣衙作為誘餌再次誘使沈山現身,但是。想到如今這縣衙之中傷者眾多,尤其白隆也在其中不好冒險,所以,程元睿只好放棄了自己的這個計劃。
不可否認的是,這個依舊還是一個好計劃,甚至也不好拖延在後面才做。
想起之前的時候,沈山作為薛成學的師爺來到同福客棧,請了那個所謂的許大夫過來給他解毒的時候,他便應該是知道了他程元睿的身份的。那時候,這個人便是有些冷靜過頭了,也很小心。鬱扶搖準備的東西,根本就沒有在他的身上發揮效用。
可惜那時候的程元睿不適合出面,也沒有太過注意他,這才讓他用假死逃過了一劫。
程元睿深知自己身份的分量,既然不能用縣衙作為誘餌,那麼以他如何?
但是,為此程元睿孤身一人出門在這小平鎮中不知晃盪了多少次,無論白天黑夜,都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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