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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對於京墨並不是秘密,王府人都知道。
立夏聞言抿唇,愈發面露羞憤。
在溫戀舒的凝視中,只得將魏長稷探詢她的話一一複述。
說完氣的溫戀舒怒而拍案,又罵了魏長稷一句:“無恥小人!”
立春立夏都不敢說話。
半晌才小心翼翼問:“姑娘,現在咱們怎麼辦?”
溫戀舒按著撕扯亂跳的太陽穴。
一夜未睡,被索要三次,來回馬車又顛簸兩趟,實在沒什麼心力思索。她攥了下手,轉身去了內室,歪到榻上方吩咐。
“我歇一會兒,來人記得叫我。”
立春兩人頷首,給她蓋了薄被。
知道這是溫戀舒慣有讓自己清醒的方式。
只是誰知這麼一睡,竟直接到了日暮西垂,外頭請安的聲音隱約入耳,似乎是陸清安來了。
溫戀舒倏爾睜眼坐起來。
沒等她收拾,視線便是一暗。
抬眸卻是陸清安,沒顧立春勸阻進來了。
他身著天青色長袍,衣冠楚楚,若非親耳聽到那些算計,誰能想象他如此卑鄙?簡直侮辱了青衫顏色。
本來溫戀舒還不知接下去怎麼辦……
可睡了一覺,頭腦清晰。
她是絕不可能給他做妻,但今時不同往日,慶陽王府卑鄙,她也不能硬碰硬。
是以沒有幾多猶豫,溫戀舒便作尋常反應:“你回來了?”
立春頓了一下,猜出溫戀舒打算,默默退了出去。
溫戀舒對陸清安又似不贊同,攏住衣襟,遮住脖頸一閃而過的白膩,“怎麼不讓人通報,我這兒都沒穿好衣裳……”
她一貫守禮,這樣怪他也沒什麼錯。
陸清安卻看到她手腕,紅痕依舊沒褪。
“你我夫妻,不妨事。”說著他垂下眸光,顯得一副牲畜無害。
父王的勸解他明白,溫戀舒當敬而遠之。可這是他娶的妻,大婚之夜卻遭人凌/虐/侵/犯,身為丈夫,怯懦又無法忽視的佔有慾作祟,讓他心裡憋著股鬱氣,揮之不散。
忍了又忍還是來到邀月院,瞧見了溫戀舒。
她搭被坐在床上,長髮撥於胸前,才睡醒臉頰粉粉的,不似以往貴不可攀,反而顯出幾分純然。
尤其不滿時下一瞬鼓臉,嘴唇微嘟。
小巧可愛,惹人心癢。
簡單的一句“你回來了”,竟讓他有種莫名的歸屬感。
是啊!他回來了。
而她對昨晚的事……也還什麼都不知道。或許更認為,那個冒犯的人是他。
陸清安忽而生出一種瘋狂,且不該有的念頭——
魏長稷給燕王把守華京,整日都在城外。那麼是不是今晚他留下,小心些,就不會有人知道?
反正溫戀舒已經給人睡了!
多他一個,也不會破她處/子之身。
或許只有對她做了和魏長稷一樣的事,才能粉蓋自己這份憤懣。娶都娶了,不睡一次,豈非辜負了過往三年追她的苦心孤詣。
想到這些,再看溫戀舒。
陸清安眼裡便帶來不同尋常的光,噁心的人飯都吃不下去。
溫戀舒放了筷。
陸清安問:“不吃了?”
“飽了。”噁心飽的。
她沒想到自己裝傻一刻,便勾出了陸清安這般心思。比起魏長稷明目張膽的覬覦,陸清安暗搓搓的舉動,更讓她厭惡。
溫戀舒螓首,不想看他。
陸清安卻正好瞧見,她露出來的一截頸,柔白、細膩。
靠近耳朵後還有個印,不用想便知是怎麼回事。桃瓣般大小,讓他很想也親上去,把魏長稷的留痕覆下去。
“我去消消食。”溫戀舒躲出去。
她嫌惡陸清安的心思,卻不能打草驚蛇,否則這等陰險小人,很可能不講武德,所以今晚該怎麼避過去?
想了又想溫戀舒交代立春兩句,這才安心回屋。
躺到床上,把金簪握在手裡,最先想的還是那句話:溫戀舒可以生,可以死,但絕不能有屈辱。
魏長稷也便罷了,就當被狗舔幾下。
最重要的是,不能被陸清安這樣的人侮辱。
漱了口淨了面,沒意外陸清安跟了去,立春剜了他不要臉的背影好幾下,這才按溫戀舒交代,把大部分燈熄掉。
他瞥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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