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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以後有沒有得見的機會。”
“冰倩妹妹,你別多愁善感了。師叔讓你去碧陽宗,也是為了你的將來考慮。佘絳香不是去了青雲門麼。只去了別像她一樣忘了我們就好。”
神說,你羊皮披太久了 二十二、絕色阿織
一群俊男美女說笑著,從突出一角的岩石背後轉來,像一陣突如其來的香風,湧入清官祠。邵亦雨似有些手忙腳亂,一個一個的行禮,口中說道,“李師兄、管師兄、藍師姐、冰倩師妹、菡萏師妹,你們怎麼來了?”
“呵呵,亦雨師弟,清官祠獨獨你能來不成?”
被稱作“菡萏”的女孩不過十四五歲,生得容長臉蛋,修眉俊眼,顧盼神飛,文采精華,見之忘俗。尤其語笑聲聲,如玉珠滾落,悅耳動聽。穿著寶緞藍花喜字夾衫,外罩一件櫻桃紅的花稠小襖兒,隨意抿了抿鬢角的髮絲,一股鋒芒畢露的風情便撲面而來。她與阿蘿,倒是一對天然敵手,不相上下。
另一位臉似銀盆,濃眉大眼,舉止端莊優雅,說話婉轉動聽的姑娘,被亦雨稱之為“藍師姐”的,輕輕笑笑,“聽管稷講,你忙忙的裝了先點心,撇下眾人,一個人過來了,是我好奇,邀了菡萏妹妹,冰倩妹妹過來看看。呵呵,路上遇上凝翠峰李師兄,就一同來了。這位就是司南妹妹嗎?”
藍羽卿目帶好奇之色,打量著卷著袖口,身材瘦小乾巴的司南。只是司南剛剛為自己“天資奇差”而自憐自傷,眉宇間隱隱帶著幽怨之氣,無論容貌、身材、性情、資質,無一可誇耀之處,於是動了動嘴唇,沒有說什麼。
邵亦雨的臉色有些發紅,不過夜色下,倒看不大清楚,只偷偷投了一注眼光給那“管師兄”,管稷回了“我也無可奈何”的眼色回來。
清官祠建造於危崖陡壁之上,空間面積很小,正堂也不過十五六平方,擺放兩座泥塑的雕像,三尺多長的供桌上,只有三盤已經快要蔫了的水果。除了兩根圓粗的柱子,只剩下幾個蒲團了。供人休憩、茶水的偏堂就更小了,一襲半舊的垂瓔簾子,稀稀落落了隔開了兩個空間。
三位如花似玉的少女進來,給冷清的清官祠增添不少麗色。
“先祖中唯有青樾祖師成就最高,只是我等後輩,受祖先餘蔭,不該獨獨敬仰一人,其他先祖也該祭祀一番才是。”
不知是誰先提議,幾女都掀起裙襬,在破舊的裡面草芯都露出來的蒲團上跪下來,口中唸唸有詞,“弟子藍羽卿/左菡萏/陶冰倩,今日祭拜列位先祖。望先祖有靈,庇佑宗門,多出良材美玉,將宗門發揚光大。”
就在這叩拜的短暫的功夫,兩個穿著掐牙背心,梳著溜光水滑大辮子的丫頭進了偏堂,一個打著簾子,一個擦灰;一個墊上乾淨的桌布,一個擺放水果點心,不一會兒,收拾的小小偏堂,窗明几淨,一條酸枝木長案伸出來,放著瓜子點心等物,周圍擺了六個坐墊。恭敬的請三位小姐坐了,尾隨而來的李修真、管稷才在另一邊坐下來。邵亦雨陪末座。
左菡萏虛手一指,請司南也坐。只是,哪裡還有她的座位?
陶冰倩隨手指了指腳踏,一個紅衣女子,是藍羽卿的貼身侍女,名喚“沾衣”,扶著司南坐下來。
別人都坐高几之上,談笑風生,唯有司南本就矮,坐下腳踏上,見頭不見身。她深深垂下眼眸,不讓人看出她心底裡的怨氣。
她的怨,不是為這種場合只能坐腳踏上,平白矮人一截。而是見到陶冰倩的一霎那,恍惚想起一個讓她咬牙切齒的女人——司夢,柳氏的親生女。
司夢和她同是老爺的女兒,可人家母親成了繼室填房,掌管一大家子老老少少。她的母親被髮配到偏遠角落,享受“冷宮”待遇。這還不是司南嫉恨的主要原因。柳氏屢屢虐待她,她能理解,若是她,也會討厭自己丈夫和別的女人生下的孩子。
可是為什麼,司夢和她一樣都是先天靈根,司夢卻能進入聖山,成為玄冰崖的弟子,而她卻被柳氏半囚禁,過著只能看著院牆裡四角天空的生活?後來還被送到東家,受東大少的侮辱!
最讓司南無法原諒的是,司夢八歲那年回家,被人層層圍觀,像是凱旋而歸的英雄,人群中,兩姐妹的目光交錯,司夢的眼神,她永世難忘
就像沒有看到一樣。
沒有內疚,沒有羞愧,仿若看見一個無關的過客,一個在家中的擺設,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
好歹是一個父親所出親姐妹啊!
沒有感情親情,也沒有良知嗎?自己的母親使了壞招,暗中扣下親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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