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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了。據說,如果山外雲層如果超過厚度,快要下雨了,就會被護山大陣吸收掉,不知是真是假。
藥舍的黑漆大門門檻上,坐著臉白如嫩豆腐似的藥童。他梳著未成年的包包頭,拿著一根草棍,無聊的撥弄兩隻黑螞蟻打架。遠遠的見阿蘿一行人過來了,才抖了衣衫站起來,指著不遠處的藥圃,“師傅在那邊等你們呢。”
司南站在邵亦雨後面,矮了一個頭,順著藥童的手指看過去,見一個老農,彎腰駝背,帶著斗笠,握著鋤頭,給藥圃裡價值不菲的藥草除草施肥。
轉頭時,正好見藥童無聲的對她眨了眨眼睛。兩人身高相仿,眼睛對著眼睛,司南輕輕彎彎唇角,笑了笑,就聽得亦雨擺了擺衣袖,說道,“小南,我們走罷。”
司南便丟下小藥童,小步跑跟上亦雨。
說來也奇怪,小藥童才見過司南兩三面,卻對她有股天然的好感——誰讓偌大的天玄山,只有兩人是同齡呢。他翹著腳尖,望著身穿天水青色紵絲道袍,鬢間綰著一根青綠玉簪的亦雨,撅了撅嘴。幸好是脾氣好好的亦雨,若是玉屏峰的大弟子隗峰凌,那麼拼上被師父責罵一頓,也不能讓小南這樣可愛的小姑娘墜入苦海!
司南不知有人對她抱不平,四顧周圍,除了雕樑畫棟的藥舍之外,只有一方規劃的整整齊齊,分別種植著各色藥草的藥圃。遠處倒是有綠油油的稻田,不過山中多種植野蔬瓜果,糧食多數來源於山外十多個凡人村落。
一條蜿蜒曲折的小溪逐水而流,上有蔓蔓藤蘿墜入的點點細花嫩葉,流淌出一曲歡快樂章。藥圃周圍用白色的亮眼石頭固定,幾株長著嫣紅葉子的藥草上,有氤氳的霧氣低低流動。
醫師德一身灰撲撲的舊衣裳,袖口、褲腳挽著,握著鋤頭的手殘了,十分明顯的看出只有六指——左右手的無名指和小指都沒了。如果不是眼高於頂的藥奴在旁邊露出恭敬神色,司南絕對不會把眼前的老農和醫宗傳人聯絡在一起。
一路揪著手指,表情怯怯的跟隨著阿蘿、邵亦雨的身後。也許第一次進藥舍,就被芳齡出賣的印象太深,也許是對天醫藥弭的殘留記憶讓她想起什麼不好的事情。總之一進來,她就心中忐忑,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
這種感覺很奇怪,她也不知道為什麼?
“醫師德,小南來了。您給看看吧。”
阿蘿領先一步,施禮問好。司南只能看見阿蘿驕傲的後腦勺,和臂間的青蛇鞭,聽不出聲音喜怒。
“哦。”那個老農把頭一抬,露出一張極具男人特色的臉——滿臉的絡腮鬍子,亂草般把整張臉遮蓋了。只有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似一汪潭水,幽幽鬱郁,沉靜莫測。使人一望即知,這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還是深沉的,壓抑的故事。
阿蘿話一說完,把司南從身後拉扯過來,往前一推。
司南不敢反抗,再說也反抗不過,只拿眼睛瞅旁邊的亦雨,希望他能說句話。畢竟,她現在頂著“他的女人”名頭麼?
可是亦雨把頭微微一偏,低頭看自己腳尖。
哪裡也有螞蟻麼?真是!男人靠得住,母豬也會上樹。
司南心裡嘀咕,慢慢的走到醫師德面前。眼角注意到那鋤頭上黃跡斑斑,不知被汗水浸溼多少層了。又見對方根本不洗手,大手一動,把她拉到身前,直接撫上她的臉
“疼嗎?”
但凡一個女孩子,哪能允許一個老男人隨意碰觸自己的臉?還用髒手碰?
說不出有多厭棄,只是亦雨、阿蘿都在,她能說什麼?只能強自忍著,扁著嘴。
阿蘿皺著眉頭,“醫師德,看清楚些。是不是真有問題?”
“會有什麼問題?”司南心中大罵,心想這個水貨醫生若是到了東陳島,一定會被浸豬籠,口水吐死。有這麼不問一聲,就直接往人臉摸的嗎?是不是趁機揩油啊。
“嗯。”老農沒有聽見司南心中的抱怨,皺了皺眉,道,“你皺眉看看。”
司南不用說,早皺著眉頭,清澈的訴說著不滿。
“抬眉毛。”
司南不動,眨了眨眼。
“鼓氣。”
司南疑惑?這是做什麼?
“藥奴”,醫師德對身後的徒弟招手,“你鼓氣給她看看。”
藥奴本不樂意,奈何師傅吩咐,只得努努嘴,像吹氣球般,兩邊的腮幫子鼓得像青蛙般。他比藥童大兩三歲,早已綰髮,平素極在意自己形象的。做出這個近似“鬼臉”的動作,眼球也凸出來,十分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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