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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築基,那叫我們其他師兄弟怎麼辦?修煉之道,一張一弛,師傅命我囑咐你,吸收這塊靈石完畢,出來溜達溜達,別盡天憋在山洞裡,和野人似的。”
最後一句話明顯是這個性格爽朗的師兄加的,朱探微微一笑,也不多言。
山洞外,光輝燦爛,照的綠蘿葉子靜幽幽的。才日上三竿,未到中午,刺目的陽光就叫人睜不開眼睛。
大東不自覺的咪咪眼睛,信步回到自己的居所,一封字跡龍飛鳳舞的請帖遞交到他的手上。
大東捏著請帖,目光閃爍,又是好笑,又是好氣。
青陽宗如此附庸風雅的弟子,除了經琇皓,還有哪個?只是素來點頭之交,今日怎會下個帖子給他?少不得修整一番出去見一面。
“琹皓,你喚我來何事?”
經琇皓長身玉立,風儀美姿,翩翩爾雅,三彩眉毛給他平添了幾分瀟灑不羈的倜儻。反觀大東,就是相貌平常,虎背熊腰,雖然年紀不大,卻已有了成熟穩重的氣概。
“有件好玩的事情,想和你說道說道。”
大東驚奇,“你很無聊?”
經琇皓抿抿唇,眼中閃過一絲異色,“算是吧?這件事牽扯到你,你不想知道?”
“什麼事吧?”
“我曾經畫過一幅畫。後來送給亦雨了。”
“怎的?”這件事他略有耳聞,不過龍首峰的事情,他一向很少過問。
“你知道那個女孩叫什麼?”
大東不耐的搖頭,最煩唧唧歪歪,拐彎抹角。若不是經琇皓在宗門內與他齊名,以他的脾氣,早就掉頭就走。
“到底什麼事?”
“那個女孩,名叫司南!”
大東聽了,不耐的神色頓時消失了,眨眨眼,原地思考,好像聽誰說過這個名字,是真的嗎?如果是,果真要出面管一管了。
經琇皓滿意的笑了笑,摺扇一折,轉出一個瀟灑儀態,一邊走一邊想,“大東會怎麼對付她呢?警告一頓?暴打一頓?有意思。”
司南以前就聽過一句話,認真的人最美麗。現在的她,更加認定這個說法。
眼看德醫師手法利落,下針又快又穩,刷!刷!刷!她的半張小臉多了十多根輕顫顫、銀閃閃的小針。
少女晶瑩的眼眸中,倒映著和稻草一樣滿臉絡腮鬍子,居然能看出一點抽象的美感來,再不是什麼猥瑣大叔了,而是一位滄桑的,有男子味……好醫生。
司南從來只叫德醫師,因為把姓置於職稱之後,是外國人的叫法,中國人不習慣。
就和神經的纖細敏感一樣,司南和德醫師的幾天相處,發現他和表面看的完全不同,是一個細心周到、耐心體貼的人。然而這種特質,只在治病中,平日裡,他是一個無精打采、得過且過的中年老男人。
“你的體質比常人弱許多,以前是不是得過什麼大病?或是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德醫師只是基於醫生的職責,對司南的病史關心。
然而對司南來說,這樣的關懷也是難得。除了應小環,只有眼前的醫生對她最好了。
“唔”。她低頭,不說話。
不想對這個男人撒謊,騙他。
德醫師無疑是個很寬容的人,見司南不答,也不多言,只讓司南多來幾次,好鞏固鞏固,免得復發。
“你說的不對,替父報仇,天經地義,怎能為此受罰??”
“家有家法,門有門規!犯了門規就要受罰!天醫門素來以治病救人為己任,照你說,為了報仇,就可以至門規於不顧,可以隨便以醫術殺人?逐出門牆,算是輕的了!找我說,應該殺一儆百。”
藥童紅了眼,“那你說,為父報仇是錯的了?如果是你,你能用這雙手,去救治自己的殺父仇人?你做得到?”
“兩碼事,別混淆。早說我爹早死了。”
“胡說,分明是你也做不到!卻去苛求別人!”
藥奴和藥童的“每日一吵”,司南覺得有意思。
她從病榻上下來,倚著門靜靜的聽。不一會兒,就弄明白了事情始末。一個醫門弟子,為了替父親報仇,用醫術殺人。關於醫門的懲罰,引起爭論不止。
如果是她那個時代,不管為了什麼殺人,只怕早被抓起來了。呃,這個世界,似乎鼓勵報仇?還對血腥報仇大加讚賞?所以,對醫門的懲罰,許多人覺得不能接受。
“我覺得你們說的都對。”
司南頂著滿臉小針,樣子挺可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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