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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偏著頭捕捉那兩片嘴唇,兩隻手卻穿過衣裳在那嫩白光滑的肚臍上輾轉流轉,不同於鎖骨的“骨感”突出,腹部滑膩的手感,讓人愛不釋手。
心神都深深陶醉中,他的手頓了頓,鬼使神差般向下伸去。
司南反應極快,一把抓住了他,閉著的眼眸微微一張,清澈的眼中流露一股勾人的媚意,似笑非笑。
神說,你羊皮披太久了 一百三十、禁果不好吃
一百三十、禁果不好吃
誰勾引了誰?這是一個問題。
“嗯……”潛修洞中。傳出長長的嘆息和呻吟。曖昧的氣氛還未升至高潮,就聽見啪的一聲。
一直柔順如水,溫情脈脈的司南,微微眯了眼,嘴角溢位的微笑麻痺了敵人的警惕心,趁他不注意,抓住那隻圖謀不軌的手,狠狠一咬!
“唔,疼……”
朱探卻不敢甩開,司南還靠在他懷裡呢,生生忍著,吃痛的連額頭的汗滴都掉下來了。
旖旎的*光隨著鋒利的牙齒切入手腕的肉中,而告一段落。
雲收雨畢之後,司南心情開朗,整理整理衣衫,昂首向藥捨去了。
她走的昂揚自信,走得大步流星,明亮的眼睛,恢復了自然清透的神采。
背後,是朱探再一次失敗的懊惱表情。他望著自己剛剛碰觸到神秘地帶,就被敲打啃咬的手。心裡嘆息,為什麼想再跨一步,就那麼難呢?下一次,一定要快速出擊,出其不意掩其不備,上下夾擊,攻其薄弱部位,瓦解其堅定意志!
嗯,下次他一定會成功的。
被重重咬了一口的某人,完全沒有想過自己又捱了打,又被兇狠瞪了好幾眼,不僅不能報復回去,還得加倍賠小心,哪有這麼不公平的事情呢?
接下來的日子還要陪聊天,陪吃喝,陪玩耍。而且做這一切的時候,水到渠成,彷佛天經地義,理所當然。
他的獨特身份,在此刻全無用武之處
藥舍內,德醫師倚著門檻,看天空雲捲雲舒。寬大的擺幅鬆鬆垮垮墜著,至今餘毒未清的他,滿面憔悴,被病痛折磨的只剩下一幅骨架。
司南端著一碗墨黑的藥汁,吹涼了,送與德醫師的唇邊。
“寶兒什麼時候回來?”
寶兒幾天前離開了藥舍。臨走前司南被臨時“抓壯丁”,雖說藥舍還有徐意虔、鄭賞這一對師徒,可是藥童寶兒只信任司南。在他的懇求下,這些天司南一日兩次,給德醫師煎藥熬藥。
“他曾祖母大壽,回去盡孝心,一來一回至少得兩個月。”德醫師咳嗽一聲,慢慢踱回自己的房間。充斥著藥味的房間裡,都是被日久天長燻出來的。
藥味比一切花草氣味都高雅麼?司南不覺得。
“您到底,中的是什麼毒?不見好,也不見壞,反反覆覆……”
還有一句“什麼時候是個頭”,沒有說出口。
德醫師看了一眼司南,眼神中曾有的那抹關心、隱隱忌憚,都化為幽暗難明的晦澀,“是‘斷腸花’與‘恩愛絕’。”
司南細思,《魔域奇花毒草集》上並沒有這兩種劇毒之草。可這個異界的天下太大了,除了魔域,還有蒼倔、甘琅、石境等大陸,植草豐富,以她的孤陋寡聞。哪裡夠用?
天醫藥彌、德醫師、醫師徐,這幾人都是正經天醫門人,一輩子浸yin在藥草之中,對此毒都束手無策,她自然也不能怎樣。
輕輕嘆息一聲,牛黃解毒丸已然無用,好在過了最初的生命危險,現在德醫師的體內流轉的醫道真氣,好像和毒素勢均力敵,達到某種平衡。只能靠著慢慢調養,希望有一天能徹底清除毒素。
雖然她的面癱後遺症,德醫師也無可奈何,但是幾次醫治之恩,司南銘記於心——對別人給與的好,她總是加倍記住。所以,格外容不得心裡被接納、被認可的人,背叛她。
輕輕放下藥碗,司南移到德醫師身後,給他做頭部按摩。十指纖細,插到鬢角發白的髮絲中,力度舒適,指腹按壓輕揉,巧手慧心,就像……那個人曾經給他的溫柔一樣。
花弄音。
這個刻於心中,三十載不曾遺忘的女人。
花弄音出身花崎花氏,和所有花氏族人一樣,她生的嬌豔奪目,秀美絕倫,還一身才藝。歌舞雙絕。曾經拜入天音宗,善於繪畫,與幾大隱世畫師相交莫逆。
最重要的,她還曾力挑薰香世家,是當代薰香道的翹楚人物。
諸重身份,在本來就已耀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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