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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哦?這麼天才的辦法是誰教他的?”
韓少將軍長得黑,尬笑齜出一口大白牙:“四哥,我是看長懷實在痴情嘛……嘿嘿嘿,他就是太緊張了,死活說不出話,我想那讓人家姑娘當面看信也是一樣的嘛。”
長憶不高興地噘嘴:“你都沒告訴我!我好想看看他寫了什麼啊!”
韓少將軍回憶了一下打了個冷戰:“沒什麼好看的,就,就什麼阿菱卿卿,什麼你是人間明月光,什麼今日是遇見你的第四百六十五天……長懷那個人說話你還不知道啊,他就是吃虧在當面說不出來話而已……”
長憶伸手去撓他癢癢:“你還知道什麼?快告訴我!”
韓少將軍魁梧英武,卻不捉住長憶只是跑給她追:“你抓住我再說……真的沒什麼別的了,好了我說我說……長懷自打認識了張家姑娘,每日都要為她畫一張小像,再提上一首詩,畫冊還沒拿給人家看呢。”
長憶和恭王雙雙愣住:“他還會寫詩?”
一語未了,三姐夫扶著三姐姐踉踉蹌蹌走過來,活像一對中箭的大雁,三姐姐嘴裡罵罵咧咧:“特麼小五腦子是不是不好使,人家阿菱看了他寫的情書不好意思,他居然問你臉這麼紅是不是生氣了?生氣了……還要讓人家看他畫的畫像……我要是他我逮上去就親了啊!這種時候親一下比什麼都好使!阿瑾你說對不對!”
三姐夫紅著臉故作鎮靜:“當著你弟弟妹妹呢收斂一點……長懷畫像畫得好好的,為何非要題一首詩?什麼卿是蒹葭我是霜,卿是雎鳩我是江,我聽了這兩句直覺著他這親娶不成了……”
三姐姐聳聳肩罵“活該”,長憶搖頭:“我聽見阿菱姐姐說,多謝五哥喜歡她,她得回去想一想。我看阿菱姐姐應該有幾分動心的,不然直接說不了不是更省事嗎。”
長憶果然是對的,此後順王的追妻路就正常了許多,兩人以畫傳情,第二年開春順王成功迎娶張氏阿菱為順王妃。王太妃高興得直抹眼淚,抱著宋太妃的肩膀語無倫次:
“我好高興啊……”
阿菱脾氣溫和又羞澀,笑的時候多說的時候少,善畫青綠山水,順王府的日常是阿菱在畫畫,順王在畫阿菱,畫好了一起掛在書房裡,彼此都覺得對方畫得更好看。
三月江太后過四十歲生辰,正值新婚的順王夫妻送上兩幅畫,一幅畫的是千里錦繡江山,另一幅畫的是母后托腮含笑。江太后連連誇畫得好,順王就飄了:“母后母后,這麼多壽禮是不是我家來福,呸,我家阿菱,畫的這幅畫最好?是不是是不是?”
江太后對稀奇珍寶不感興趣,送壽禮就成了一年一度才藝展示大賽。姚文秋和恭王每年都送兩盆牡丹花一幅字;皇上和婉婉親手刻了兩枚和田玉印章;三姐姐親自下廚三姐夫親自燒火,做了一碗帶著燒焦味還坨了的壽麵;長憶送的一對鸚鵡,夫妻兩個調教了三個月只學會說一句“恭喜發財”;康樂夫妻手抄了一本佛經,遠在邊關的福王長念叫人送來的手寫百壽圖,江太后每樣都很喜歡,一時選擇困難症發作陷入沉思。
婉婉刻印章傷了手指頭,皇上全程都握著那隻食指,眼看順王要挑事,笑得陰惻惻的:“不如五哥來詳細點評一下這些壽禮?”
三姐姐開始有條不紊地擼袖子,恭王不動聲色把姚文秋和青麋往懷裡塞了塞,康樂已經忍不住開始笑,長憶興致勃勃地添柴:“五哥快說一說,今年誰送的最出彩?”
順王一對多面無懼色,氣勢洶洶,說書一樣一拍桌案:“那就聽爺給你們說道說道!”
“五爺是不是有些醉了?”阿菱輕聲細氣,伸手去拉順王的袖子,順王歪腦袋瞧她,她也歪腦袋瞧順王,瞧了半天,順王把人往懷裡一帶,手捂額頭悶聲說:“對!爺醉了!不說了!”
滿堂人人掌不住,太后太妃們摟著笑成一團,恭王側過頭去佯咳了好幾聲;三姐姐笑得把桌案都推倒了,三姐夫眼疾手快伸手撈住她閃到一旁了;康樂伏倒在溫二公子懷裡,溫二公子一邊笑一邊拍著她的背;長憶拉著韓少將軍跑到順王跟前伸出一根手指在他跟前晃:“五哥你真的醉了?這是幾?快說這是幾?”
順王自己也不好意思,死活不肯說,皇上忍著笑問阿菱:“五嫂,你說我五哥醉了他就醉了,算不算懼內?”
“皇上明察秋毫,定知道我們夫妻不是欺君。”阿菱說完跟順王對視一眼,彼此從臉到脖子都是紅的,倒跟真的喝了許多酒一樣。
人人都拿他們新婚夫妻打趣,徳太妃講起了順王小時候的事,姚文秋不知是不是有些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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