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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夫人顯然對自己的女兒認識不足,姚文秋不用帶著牡丹花出嫁也差點被恭王當成傻子。
新婚之夜,恭王把姐夫弟弟都喝趴下了,自己也被順王潑了一整壺酒在身上,回房跟姚文秋打了聲招呼就先去洗漱。原本候在姚文秋身邊的下人得了王爺的眼色,恭恭敬敬全退下去了,徒留姚文秋一個人沉浸在“皇上的兒子也太好看了”的驚詫裡。
恭王真的很好看,唇紅齒白,形貌昳麗,早先念卻扇詩時聲音朗如清泉,只是板著一張臉,姚文秋有些怕,行撒帳合巹禮時沒多看他兩眼,一整天后悔得直撓頭。現在他喝了酒回來,臉色微有些潮紅,看上去好像也沒那麼嚴肅了。
“咿呀,他好好看呀”,姚文秋對擺在小几上的桔子小聲說,“太好看啦,穿裙子一定比我漂亮多了。唔,他要是不那麼高我就可以把我的新裙子送給他啦。”
那四個桔子擺在房裡,原取的是大吉大利的好意頭,被她用嫩生生的手指頭挨個兒戳呀戳,迫不得已聽了她一籮筐悄悄話:“我本來可擔心了,阿爹說王爺跟他一樣都是美男子,我都要嚇死了,阿爹那麼胖,除了我阿孃誰要啊。還好還好王爺不像他。”
“你們說以後我們熟了,我給他穿裙子他會不會答應呀!他也太好看啦!他的嘴唇不塗胭脂太可惜了……”
她嘁嘁喳喳說得高興,背後傳來一個沒有感情的聲音:“你在說什麼?你在跟誰說話?”
姚文秋嚇得身子一軟往旁邊一翻直接滾到地上,掙扎著想站起來又被層層疊疊的嫁衣絆倒又摔了一跤,偏偏頭上花冠太重,她的腦門直接磕到紫檀床腿上,幾個桔子被她打翻在地,骨碌碌滾了幾滾滾進了床底下。
一切發生得迅雷不及掩耳,恭王給她嚇得眼睛都直了,衝上來扶住她的腦袋,一隻手想去攬她又不敢:“你你你,你沒事吧疼不疼?”
姚文秋疼得眼淚都出來,溼著眼眶陪著笑點著頭:“沒事沒事,不疼不疼。”
恭王大約擔心她磕傻了,把人拉到床上坐好捧著她的額頭研究:“坐著別動,我看一下……到底是疼還是不疼?對不起對不起,我不好,我嚇到你了是不是?”
別人的洞房之夜是怎麼過的姚文秋不知道,反正她的洞房之夜恭王忙著拿冰帕子給她捂頭。德妃娘娘派來伺候的大姑姑以為恭王新婚夜打老婆,看他的眼神明晃晃地寫著“你居然是這樣一個禽獸”。恭王慚愧得彷彿自己真的動手了一樣,垂頭喪氣跟姚文秋賠禮道歉:“娘子,對不起,我不知道在你背後說話會嚇到你,只此一次以後不會有了。”
姚文秋見他全不計較自己想給他穿裙子塗唇脂的事,心想著莫非此事有戲?遂大著膽子問:“那王爺,我明天幫你點個唇脂好嗎?那個顏色你點上一定很好看的。”
恭王耳朵尖不知是不是喝了酒有些紅,俯下身子直視她的眼睛,放輕聲音跟她講道理:“第一,古人云,禮儀之始,在於正衣冠,所以此事不許再提。第二,你我已經完婚了,你應該叫我夫君。”
他一本正經講道理的樣子也好好看哦!好看得姚文秋喪失理智想打個滾,一抬頭不小心腦門磕到恭王的額頭上,夫妻兩個一起捂著腦袋齜牙咧嘴,恭王拿冰帕子按著她的額頭把她整個人都摁在枕頭上:“娘子消停點吧,本就不甚聰明,再多磕幾次就更不甚聰明瞭。”
他們鬧了一晚上,第二天進宮覲見自然就晚了,去永安宮見皇上時恭王收穫了來自親爹的調侃:“長慎,朕聽說長懷昨夜喝了太多酒,回去吐了三回,半夜去了你三皇姐那裡要跟阿瑾比武,被你三皇姐捆在柴房,太子下了朝才去把他救回府——怎的你這個新郎官沒醉倒?”
這麼好笑的事,姚文秋拼命咬著唇不敢笑出聲,恭王卻回話回得很平靜:“父皇,新郎官另有要事,萬萬不能醉倒。”他說這話時回頭看了姚文秋一眼,看得姚文秋一頭霧水,皇上卻笑了,罵了一句:“混小子,娶了媳婦什麼話都敢說了。”
他招手叫姚文秋上前去,姚文秋激動得幾欲落淚,瞪大眼睛衝他笑,也忘了行禮,傻乎乎地衝他搖胖爪子:“皇上,我祖母常說您長得特別好看,今日一見她果然沒騙我啊。”
恭王急得扯了一下她的袖子,皇上卻擺手不以為意:“你祖父祖母身體可還康健?你祖父祖母俱有風骨,身陷囹圄受了重刑猶不肯攀誣旁人,朕一向很欽佩的。”
姚文秋拼命點頭“是啊是啊我也很欽佩的”,傻得慘不忍睹,恭王搖著頭,拼命抿緊的嘴角卻抖得厲害,分明就是在憋笑。皇上也笑:“既做了我李家婦,就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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