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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濘小路上,一望無際的花海邊緣,從模糊的輪廓中可以描摹出教堂的影子。
芥川難得遲疑了一下,將下滑的披風往上拉了拉,“這是……國外?”
一望無際的海岸線,殘垣斷壁的古建築遺蹟中,有幾根雕刻著斑駁紋路的石柱直衝天際。
芥川半蹲下來,輕輕摩挲著堆積在此處的殘破石塊,寬敞的石階不知多久不曾清掃過,上面積淤了一層厚厚的塵埃,灰褐色的塵土只是稍微碰一下,都會承受不住般的簌簌下落。
“我還以為在夢裡不會見到您呢。”
驚喜、剋制不住的喜悅,看到親近之人的奶汪,激動的圍著自己的尾巴團團轉,如無數炸開的煙花般,包含著濃烈且澎湃的情感。
芥川循聲回首,在簇擁的花海中,一位西裝革履的青年攜風而來,如摩西分海般,雪白的玫瑰謙恭地為他讓開道路,伴隨著漸緩漸近的腳步聲,青年停在了古蹟與花海的分割點,溫潤的眸子映入芥川的身影,在漣漣碎光中,露出了溫和的笑容,舉手投足間盡顯優雅。
只是從他亮晶晶的雙眸中,還是能看出他難以自持的情緒。
“你是……沢田綱吉?”芥川愣了愣,不確定的念出這個在時間的沖刷下,已經有些生澀的名字。
“您還記得我啊。”青年,不,沢田綱吉眼眸彎起,如同得到了糖果的小孩子,語氣中盡是滿足歡悅,“真的好久不見了,芥川老師。”
他一字一句念著芥川的名字,像是在唸禱告詞一樣認真。
“你的胸口是怎麼回事?”沒有寒暄,也沒有拐彎抹角,直直看向問題中心的芥川,眉頭皺起。
“啊呀?這個麼?”低垂著眼眸,青年垂在身側的手輕輕抬起,撫在被深色衣物遮掩的胸口處,上面赫然有一個傷口,或許是時間過長的緣故,凝結在表層的血液已經不在流動,卻也沒有癒合,像是漏風的破洞一樣,大刺刺的彰顯銘刻在上面的故事。
“只是一點小傷口而已,我本來是想要修復好它再來找您的,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直修復失敗……這樣狼狽的一面就算是您,直接指出來也會讓我無地自容的。”他有些苦惱地解釋道。
“小…傷口?”芥川意味深長地重複了一遍綱吉的話,壓低的聲線硬是讓對方脊背一涼,眼神不自覺飄忽了起來。
芥川拍了拍手上的灰,站起身,蹭過的花朵被他大步走過時蹭的東倒西歪,短短几米的距離,在綱吉眼裡卻像是放慢了無數倍,像是很多次設想卻破碎的夢境,等到他回過神時,對方已經站定在他的面前,手直接摁在他撫著傷口的手上,湛藍的眸子一片冰冷。
“呃……”綱吉窘迫地張了張嘴,慌亂地移開目光,與老師的眼神有些截然相反溫度的那隻手,在相觸時帶著意外真實、溫熱的觸感,也讓他不知所措的想要逃離。
“只是一點致命的傷口是嗎?”除了在致命二字上加重了讀音,整句話中幾乎聽不出什麼感情的聲音在兩人對峙間響起。
沢田綱吉:“……”哦豁,完蛋。
“看來我不在的這十年,你成長了不少。”沒有跟綱吉解釋怎麼看出這中途的時間間隔,芥川微微抬起頭,直視著這個已經比他高了些許的青年,“能跟我解釋一下嗎?成長的我都快認不出來的兔子君,你的這個傷口是怎麼來的。”
已經成為黑手黨教父的沢田綱吉,在身故了不知多久後,在這場永無止境的夢境徘徊時,久違的感受到了涼涼的味道。
*
“咳……還真是熟悉的教訓。”被刀劍指著咽喉的綱吉,狼狽且熟悉的坐在地上,身上那身高檔定製的西服已經凌亂不堪,不似來時那般潔淨筆挺,上面還零零散散粘著幾片白玫瑰的花瓣。
“你有能力反抗我的。”歸刀納鞘的芥川,靈子化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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