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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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解釋了事情經過，多半也是承了福澤諭吉的性格和處事方法而得以行事，換一個人就不會有這麼理想的結果了，於情於理他也會在力所能及的地方提供幫助。

換成司書的話，大概會更加理直氣壯地說，“這不是自然的嗎？誰會討厭福澤諭吉？這可是我快樂的源泉！”

“……咳。”

被連個彎都不轉，直接打直球詢問的福澤諭吉反而沉默了，他輕咳兩聲，垂下眼睫，繃緊的脊背讓人以為他碰到了什麼不得不必須重視的問題。

——似乎，有點，難以啟齒？

？？？

這下芥川更為迷惑了，這位偵探社的社長，這是……在打什麼啞迷？

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那邊的亂步為什麼也不說話？難不成以這位的行事習慣需要他旁擊側敲才行嗎？既然如此——

讓我們眼神交流一下……

等等為什麼他一看過去亂步就直接錯開視線了？！

被明示的亂步警惕地後退兩步：“別看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語氣壓的很硬，似乎即使是他不用看都知道的常識，讓他說出來還不如讓他被人當成寵物擼。

他才不會告訴這個人，社長現在眼裡只有貓，沒有他，他也不是社長獨一無二的大寶貝了！不是了！即使這是期間限定！

好氣。

芥川：“……啊？”

他左看看右看看，一時間懵了個大圈，一個難以啟齒一個死不開口，怎麼搞的跟家庭倫理鬥爭要他來分辨到底應該向著誰，誰才是對的或者兩人同時掉河裡先救誰的千年難題。

“那，需要我回避一下嗎？”他問道，“我帶著他們先走一步，你們再好好談一談？”

既然是他們在對方的生活中是家人那樣的角色……有什麼事內部消化就可以了吧？

——嗯，沒毛病，跟自己沒關係就絕不摻和，這樣就不會……

“你要去哪裡？”手指抵著帽簷，整個人莫名消沉的亂步透過髮絲間的間隙緊緊盯著他，好像在控訴他這種廣撒網養魚塘的海王行為。

——不對他什麼時候成海王了？

這次換成芥川移開視線了，他順手擼了兩把懷裡不在狀況中的貓貓，怎麼有點心虛呢？明明自己也沒做什麼。

“你就這麼走嗎？”

“不是來接你的嗎？既然沒什麼事了我正好回去……”

“你不用喂貓，也不用寫文章，先不提你現在完全沒靈感，回去了也是跟那隻斷了水的圓珠筆較勁，你撿的那隻貓已經自覺跑出去放風，不出意外現在正在熟人那裡‘體恤民情’。”亂步語速飛快地把芥川能說的話全給截了胡，他意味深長地在體恤民情上加重了讀音。

哼哼，連自己老師都嫌棄的便宜徒弟不好好‘關照’一下還能留著過年嗎？

“你怎麼知道我圓珠筆斷水了？”重點完全錯的芥川迷茫地眨了眨眼，隨即就被氣呼呼的亂步喊著“你是笨蛋嗎？”這樣的話語給堵了回去。

他剛想說“抱歉，我剛剛是說錯了什麼嗎？”，還沒開口，就被對方好似控訴般的眼神給整的不知該說什麼好，囁嚅了幾番唇角，還是將翻至舌尖的話語再度壓回去，隱沒在喉嚨深處。

——所以到底怎麼了啊……

芥川有些為難地抿起嘴：“不是，你……”

“不聽不聽，王八唸經。”

“……你先聽我說？”

“絕不。”

談判失敗。

怎麼還鬧脾氣了？確定徹底對不上亂步的腦電波，無比費解的芥川悠悠地嘆了口氣，好像越來越搞不懂這是什麼情況了。

可惜他活的不如洪世賢明明白白。

因為大老師不理自己而怏怏不樂地探出腦袋，整隻貓攤成一張餅餅的太宰，三角形的耳朵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