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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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我記得你性格不是這樣的。”

見好就收的恩奇都語氣輕鬆地“嗯”了一聲，“我在學習如何調整成更方便貼近現代人類行為方式的機體模式。”

芥川捏鎖鏈的動作頓了頓：“你在哪裡學的？”

“你的寶具。”恩奇都懶洋洋地應道，“裡面有很多我所不知道的原典，過去現在乃至未來，我昨晚翻閱了一下，差不多瞭解了有七七八八。”

芥川：“……”

令人窒息的學習能力。

他若無其事地轉移開話題，“不過如果是固有結界的話問題就比較嚴重了……”

維持固有結界需要超出一般人想象的魔力儲存量與所需成本，在魔術中也屬於最為高深的術式，將施術者的心象世界具現化，以單獨的小世界模式來侵蝕現實世界，由於所需能量過大，而且一旦被世界察覺便會進行修正、消除，一般維持不了多久。

“像是這種規模的魔術，而且如此隨心所欲的修復能力，即使是固有結界也是無限接近於深層魔術式的存在吧。”

“魔術王那種層次的吧。”恩奇都接上芥川的話，輕描淡寫的彷彿這種存在於他人世界會被輕易抹殺的事實對他來說並沒有實際性的恐懼意義，“已經自成一方世界了，說是被人拉進夢境的話似乎也有點牽強。”

“唔……也說不定會有這樣人願意做這種事呢。”

恩奇都控制著鎖鏈做了一個類似於歪頭的動作：“會有人這麼無聊嗎？”

遠在阿瓦隆的梅林：“啊、啊啾——”

虹發魔術師揉了揉自己微紅的鼻尖，念念叨叨地抱緊了自己的法杖，“是誰在想大哥哥嗎？迦勒底的小master還是凱西·帕魯格？”

“不過如果真是所羅門來進行陣地構造的話，真的不會發生miss的情況嗎？”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芥川的聲音都無奈似地降低了不少。

恩奇都語氣輕柔地反問道：“他們冠位Caster除非在大事件中，其他情況下有靠譜過的時候嗎？”

芥川想了想寶具中記載的他們幾人的資訊，詭異地沉默了一瞬。

那可能，真的沒有吧。

他們冠C三人組是怎麼做到一邊互揭對方的短，一邊默契地將魔術用的一塌糊塗的？

芥川寶具中記載的也只有這麼短短的幾句話——

「羅曼：廢物梅林！梅林的千里眼是最爛的！只能從塔裡偷窺地球的變化！

梅林：哎呀大哥哥還是做虛擬偶像比較好~就故事來說還是美好的比較和我心意，欸……人渣嗎？唔。就算這麼說，羅馬尼你不也是一個死宅嗎？

賢王：就本王而言，他們兩個不過都是不願面對自己失敗的膽小鬼罷了，哼，魔法？哈哈哈哈蠢貨，本王怎麼可能是魔術師！讓你見識一下本王的寶庫——」

諸如此類，芥川翻了一下，就沒再深入瞭解了，這幾個跟他有異曲同工之處的同僚，實在是太……嗯，能在非正式場合把自己活成諧星，也是一種相當了不起的能力吧。

“唔……還有一個問題。”

芥川突然轉過身，與昏昏欲睡的立香對上了視線，他一字一句頓著說，“立香，你還記得傑克追殺你的時候，有踏入過這片森林嗎？”

立香微微一怔，思索了一會篤定道：“沒有，他和我一直都在森林的邊緣活動，即使後面掉進懸崖的過程中也沒有進入森林。”

恩奇都：“提出這個疑問，是我一開始說的那句話嗎？”

『你是……來自森林邊緣的冒犯者嗎？』

以他的氣息感知能力，與對森林的掌控能力來說，知道他們之前在外圍活動，卻沒有出來解決因為寶具緣故私自跨線並造成一定破壞的越矩者，這與恩奇都對森林的情感有悖。

畢竟森林是隸屬於他的結界，也相當於他的“眼”，一旦踏入邊界，不可能不被察覺的。

“嗯。我和傑克的那場戰鬥因為開寶具而波及到森林周邊的樹木，按照你對我[無法調節]的敵意來說，你出手的前置條件應該是這個？”

“有一半的因素來源於此。”恩奇都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我不喜歡有人無故破壞森林。”

一半？

芥川瞥了恩奇都一眼，“你放水了。”

“不，能碰到與自己相似的對手我自然不會手下留情。”恩奇都輕鬆道，笑意盈盈“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