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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緊了手裡的傘。
決定了,我絕對不會把遮陽傘下的陰涼分享給他。
5.
抵達學校,與校長溝通,確認相關入學事宜,確定入學時間,而後再去學校指定的服裝店買校服,再然後去買文具……
“鳴瓢先生,我走累了。”
“這就累了?”他蹙著眉,卻對我一笑,“你這身體素質是不是有點不太過關?”
身體素質不過關?這我可不承認。
“因為天太熱了。”我嘴硬地說,“而且我已經很久沒有運動過了。再說了,你自己不也已經累得不行了嗎?看來你也身體素質不過關啊。多多運動比較好。”
連領口的扣子都已經解開大半了,氣喘吁吁的。我可不覺得這樣的傢伙可以來說我身體素質差。
“別小看前刑警的體力。況且,我也沒有缺乏運動。”
我有點驚訝:“您在運動嗎?”
我怎麼記得他一天有好幾個小時都是坐在終端機上的呢?
果不其然。在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表情僵硬了。
“在成為‘酒井戶’的時候,我……呃……運動了。”
“……鳴瓢先生,在井裡的運動不能算是運動。”
6.
“呼……我真的走累了,鳴瓢。”
“我知道你累。我這不是在找附近有沒有能夠休息的地方嗎?呶,那邊有個咖啡廳。”
根本不用他說出“我們要不要去那裡坐一會兒”這樣的話,我已經迫不及待地衝進咖啡廳了。
軟椅、冷氣、咖啡。這裡太愜意了。
我點了一杯冰西柚汁,鳴瓢秋人點了一杯熱美式。
明明都已經出了一身的汗,但卻選擇了熱飲。我實在搞不明白他究竟在想什麼。
“喂喂。你看。”
身旁的人在竊竊私語,她的手指指向了我。
“這是不是那個‘弒親少女’?”
“真的呢。哇……好嚇人……殺人犯坐在我們旁邊。”
我的聽覺實在是太好了,所以一字不落地全部都聽到了。
我知道自己的照片已經傳得遍地都是,也知道人們畏懼著我。幾十分鐘前買校服的時候,整理商品的那位打雜阿姨也注意到我的身份了。她幾乎是逃著跑出了店外。
也是,確實應該覺得害怕,畢竟我是殺人犯嘛。
我用吸管攪動著杯子裡的冰塊。之前我試過把冰塊從杯子裡挑出來,可惜沒能成功。我手太笨了。
“我出去一下。”
鳴瓢秋人這麼說著,站了起來,把包也帶走了。
我有點慌。
“呃……你會回來吧?我沒帶錢。”
要是他走了,那付不出飲料錢的我,無疑會變成吃霸王餐的無賴。
他笑了,推開咖啡廳的門。
“我當然會回來。馬上。”
他確實沒騙我。他確實馬上就回來了。
還帶來了一頂軟踏踏的漁夫帽。
“戴著。”
他把帽子歪歪斜斜地扣在我的腦袋上。
藉著落地玻璃的反光,我把這頂豆綠色的帽子扶正了一些。
其實我不太喜歡這個顏色。
“為什麼給我買帽子?”我問他。
鳴瓢秋人將咖啡一飲而盡,放下杯子,簡短地說了兩個字:“遮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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