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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看到他了,這是我和胤祥的第一個孩子,無論怎樣我都會護他周全。

正在我滿心歡喜等著這個孩子到來的時候,宮裡卻傳來讓胤祥去京郊辦差的訊息,事情來得突然,康熙在早朝時宣了旨,就讓胤祥立即起程,甚至連府裡都沒來得及回來一趟。

我完全著了慌,他不在身邊,心裡就像裝著十五個吊桶,七上八下的。汀蘭安慰我說,好在他只去了京郊,我生產的時候,他馬上就能趕回來,倒也不妨事。

那一天終於來了,從吃過早飯起就覺得小腹墜脹的厲害,我知道這事不能著急,得慢慢熬著,便捧起一本書來看,以求凝神靜氣,腦子裡一分神,把書掉在了地上,我俯下身去撿,沒想到身子失了重心,竟生生的摔在地上,掙扎著起身往身下看去,地上淌著一攤殷紅的血跡。

疼痛一點點的蔓延、加劇,身上早已大汗淋漓,分不清是因天氣炎熱還是疼痛的緣故。見我這樣子,汀蘭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把躺在地上的我扶上了炕,雖慌慌張張但也沒忘了趕忙把太醫和穩婆都找了來,剛想差人去京郊請胤祥回來,就看見玉箏出現在門前。

玉箏笑的嘲諷,“呦妹妹,這生孩子這種事爺來了也幫不上忙,你這麼火急火燎的要找爺過來,那國家大事可是你耽擱得起的?”

疼痛折磨得我已經說不出話來,只是眼裡冒火地瞪著她,其實她說的也對,胤祥來了的確是幫不上什麼忙,可只要他在,我的心便能安定些,不這麼害怕了。

汀蘭倔強地與她爭辯,“爺吩咐了,沒他的允許不準箏主子您出門,您這樣擅自出來,爺回來是要責罰的。小姐若是有什麼三長兩短,奴婢料想箏主子也擔不起這個責任!”轉頭對杵在門口的小太監說,“快去請爺回來。”

玉箏怒目圓睜,攔住了那個小太監,“不許去!今兒我倒要看看,這惡奴是這麼欺了主去的!”那小太監看了看玉箏又看了看汀蘭,還是哆哆嗦嗦地站在那裡沒敢移動半步。

一波疼痛猛地襲上來,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強撐著精神但仍是有氣無力的對汀蘭說,“我……我沒事,不用……請他過來了。”汀蘭很是不解,“小姐,您……”我虛弱的閉上眼,不再理會她。

“啊——”我痛苦的叫喊著,一個穩婆趕忙上來檢視我的肚子,額頭上滲出了豆大的汗珠,只聽見她奮力地喊著,“側福晉,用力啊,用力!”

我隨著那一陣陣的疼痛一次次的用力,可似乎每次都是徒勞,兩三個時辰過去,都沒有聽見嬰兒呱呱落地的聲音,太醫給我含了參片在嘴裡,留下滿口苦澀。但好歹給我增添了一些力氣。隨著每一次用力,身上的力氣就又少了幾分,巨大的絕望籠罩著我,心咚咚的跳著,多希望胤祥此刻能陪在我身邊,握住我的手,給我無限溫暖和力量。

汀蘭彷彿和我心有靈犀一般,默契的知道我對胤祥的呼喚,衝上前去死死地抱住了玉箏的大腿苦苦哀求,磕頭如搗蒜一般,“箏主子,都是奴才不好,奴才知錯了,可小姐……小姐她是無辜的,汀蘭求您……求您差人把爺叫回來吧!”見她仍是不允,又狠狠的打自己的巴掌,每扇一次就喊一句,“奴婢知錯。”把我的心都給喊碎了。

穩婆在我的身下襬弄著什麼,再抬起頭來時竟然滿手是血,她撲通一聲跪在玉箏面前,“側福晉怕是難產,還望福晉差人去問問十三爺是保大人,還是保孩子?”玉箏也有些嚇傻了,慌慌張張的只是那小太監趕去問胤祥。我多想大聲喊出來“保孩子。”可神智在一點點抽離,還未等我出聲,就暈過去了。

再醒來時,那小太監已經回來了,他隔著門衝裡面高聲喊著,“爺說了,保孩子!”保孩子。這是我要的答案,可為什麼我的心裡這麼痛,就像千百萬根針紮了一樣,原來我在他心裡的地位還比不上一個未出生的孩子,他竟也像其他男人一般,把女人當成生孩子的工具。我不甘心,我不能死,我一定要當面問問他,我和我肚子裡的孩子到底哪個對他更重要。

憤怒把我鬥志喚了起來,我使上全身所有的力氣,隨著那疼痛的來臨拼了命地使勁,終於,一聲響亮的啼哭打破了屋子裡瀰漫的緊張氣氛,穩婆找來襁褓把孩子包裹住,喜氣洋洋的對我說,“恭喜側福晉,是個小阿哥。”

新生總是夾雜著太多的痛苦與喜悅,雖然心裡存著那個疑問,還是忍不住揚起了嘴角,我竟也升格做母親了,而不再是以前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子。但疼痛折磨得我已經筋疲力盡,我還沒來得及看我那剛出生的孩子一眼,就耐不住洶湧而來的睏意,如釋重負地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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