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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在耳邊細語,這個人沒有惡意。

事實上不用風的細語,少年的眉梢、眼角、唇側、每一處都在透露出一種柔軟過分的氣息,一定是一個很溫柔的人吧。

香奈惠也是一個始終認為著人與鬼可以好好相處的人,即使是對於鬼都懷有同情之心。這個少年也一樣嗎?

但他對鬼,卻沒有什麼耐心呢。

鏡花的眼神銳利起來,飛速前進,便想一腳踹開炭治郎,再對箱子動手。

“嗯?”鏡花的前方突遭阻礙,鱗瀧左近次的體術很有技巧,彷彿是柔道一般,借力打力就讓鏡花不得不順著自己的力道偏向另一邊,但是少年的身體柔韌性非常,他身體強行一扭,便又是想抽刀砍去。

“停!”

刀鋒再一次被力道推向一邊。

泉鏡花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義勇沒有和你說嗎?”帶著天狗面具的老人嘆了口氣,自身充當屏障隔開了他們兩個。

“這孩子帶著的鬼是家中唯一存活下來的妹妹,義勇認為她的別的鬼不一樣,所以把他們兩個交付給了我。”

泉鏡花仍然沒有放下刀:“鬼是希望斷絕的生物。”

“可她還沒有吃過人,禰豆子在極其飢餓的狀態下仍然選擇保護炭治郎。”

鱗瀧左近次平靜的回答道:“她還擁有希望。”

鏡花遇到過的許多的鬼了,無一不都是罪行累累、再無悔過希望的生物,見過太多的悲劇,就往往習慣於在悲劇降臨前一絕後患。

“萬一她吃人了呢、又要怎麼辦?”

額角留疤的少年深呼吸幾口氣還是顫抖著雙腿站了起來,他縱使骨子裡一派溫柔,但是對於自己要拼盡一切守護的親人,他是絕不會軟弱下來的:“禰豆子是我的妹妹,她是不會吃人的,還會和我一起殺鬼、保護大家。如果她吃人的話,我會親手砍下她的頭,然後切腹自殺!”

他的神色溫柔下來:“但那之前,我是長男,必須要保護她才行。”

灶門炭治郎的聲音彷彿和誰的重合在一起,讓鏡花微微睜大眼睛。

“我是哥哥,要保護鏡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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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筋疲力盡到極致、連同思想都在疲累中昏厥不復存在,才能短暫的從噩夢中脫身。

於是不斷地、不斷地揮刀,一次次一次次的讓自己不去思考,這樣才能不陷落於悲劇的地獄,可越是仇恨、就越是深刻、越不忘懷、寧願留在地獄乞求不渡,這也是人類的一種啊。

鏡花坐在樹梢上,盤腿保持著平衡,閉著眼感受著水呼的“心如止水”,明明處於半懸空的狀態,但他的內心並不慌亂,於是他的身形便穩重而衡平。

彷彿置身於極端平靜的水波之上,站在此處的,唯他孤身一人,水面一直延伸到很遠很遠的地方,直到與天色相連成一線,四處平靜到了極端,波瀾不起半分,水面如同澄鏡,倒映著少年單薄的身影。

無人之地、無人無我。

但是鏡花知道這一切只是假像罷了,他的平靜是狂卷暴風的中心,是漩渦深處的凝滯,他的心永遠是灼燒著的,只要稍稍回想,一種無可遏制的憤怒便會讓他失去理智。

這樣的我,為什麼到達了通透世界呢?

鏡花立在原地,分明是如此廣闊的海面,他卻好像被困在了原地,不可移動分毫。

他並不能自主的進入通透世界。

他的思想飄蕩開來化成極細的絲散開。

人在瘋狂之餘有兩面,一面沉淪、一面暴起。

炭治郎為什麼並不絕望呢?

將鬼變成人,這種遙遠到像一場幻夢的目標,為什麼仍然相信著呢?

那或許只是一個少年在崩潰之時抓住的唯一一抹微光罷了,亦或者,他仇恨、他同時也溫柔,所以他不放棄。

鏡花想,我和炭治郎是兩種人。

我做不到像他一樣溫柔,我也不想他一樣相信希望。我尋求救贖、懷疑自己、光是為了活下來就找盡了理由藉口。

如果水月變成鬼的話,如果是我,我會殺了他吧。

水面開始泛起波瀾,波瀾四起愈發狂亂、直至翻湧不休。水面開始破碎、發出裂痕進而徹底的化作幻影。

鏡花向下掉去。他現在又顯得分外沉默不動了,任由身體懸空、下墜,直至落地——

“小心!”

賣炭的少年慌張的衝過來想要藉助少年墜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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