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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百人一首字印的花札,上下句對接上了便要碰撞,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幼時慣會接觸的益智遊戲,但是此時兩個柱凝聚注意力而對拼時,同樣以速度見長的兩人手都快到幾乎成為視網膜中殘留的影子。
既然人來了,受著蝴蝶忍‘姐姐好久沒有休息了我去找一下姐姐蝶屋那幾個就拜託你順帶照看一下了’的囑託,鏡花在碰撞掉又一個花札後就與無一郎同時停手了。
他卡了一下,補上之前沒說完的話,氣息分毫未變:“來做恢復訓練的吧?我可以幫忙哦。”
一句師兄的問號還沒發出來,我妻善逸的本能就驅使他脫口而出:“可以不——”
炭治郎超級大聲的點頭:“謝謝鏡花!”
我妻善逸轉頭看向炭治郎。
炭治郎疑惑的笑了一下。
“不、不需要了!!炭治郎!你不是說好了嗎要和我一起逃跑的嗎?!!啊?!還有你為什麼知道師兄的名字啊我記得你們兩個應該是不認識的才對!!!——而且如果認識的話,為什麼沒有一個人告訴我啊!!!”
我妻善逸的眼神非常複雜,參雜這震驚與難受,果然如此與為什麼啊。
這就是背叛的感覺嗎?!
炭治郎微笑著答道:“我沒有和你說好哦,善逸。”
我妻善逸剛想要給予炭治郎背叛他(自認為)的制裁,就聽到一聲不易察覺的,但是在蝶屋中又異常清晰的嗤笑。
不,那根本算不上是嗤笑,頂多算是冷哼一聲,但是其中包含了太多部分的嘲笑不滿輕視意味,導致這聲冷哼來的輕快又莫名陳恆在心頭。
而且,發自一人,對著全員(鏡花除外)。
無一郎起身,卻沒有走出屋子,只是重新找了一個位置安靜的坐在鏡花身側,又與鏡花隔著相當明顯的距離,看來是打算把休假用來發呆了。
無一郎不看鏡花了,但是鏡花也不看無一郎。
無一郎就又轉頭看向鏡花。
“啊這是什麼態度這是什麼態度這是什麼態度——”我妻善逸神色可怕的轉過頭來,他一臉不爽的抱臂,“先不說炭治郎、你是誰啊。”
無一郎看了我妻善逸一眼,進行了時長為一秒半的思考,他指了指泉鏡花:“鏡花,鬼殺隊的月柱,劍技高超,身法靈活、而且戰鬥直覺很強。”
他稍微停頓了一秒,面無表情道:“總之和你這種弱得要死的劍士不一樣,話說你是哪裡來的啊。”
炭治郎轉頭看了一眼無一郎,又轉頭看了一眼善逸,舉起手大聲發言:“不、這位先生,善逸他問的是你哦!”
不、重點不是這個炭治郎。
我妻善逸摸乾眼淚,抽抽搭搭的看著雖然看不見臉,但是能想象到是一臉嚴肅的伊之助,光是他能好好坐在這裡就非常的讓人不可思議。
看來鏡花把兩個人都錘腦袋錘到地裡是真的非常管用呢。
在土裡果然可以最大限度的好好交流,減輕誤會。
具體的“這就是柱/你師弟?”等無意義的討論我們就此省去。
因為鏡花實在是不善勸說,再這樣說下去,他只能眼冒蚊香,開始抹眼淚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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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並排整整齊齊的跪坐在成一條直線。
居然也包括伊之助。
“.....伊之助?”善逸和炭治郎用眼神交流。
伊之助沉默一會兒,突然站起來大聲笑起來:“本大爺知道了,原來你不是人哈哈哈哈,俺還是會打敗你的!”
我妻善逸空白了一秒。
灶門炭治郎空白了一秒。
無一郎、算了他在發呆。
我妻善逸反手一錘伊之助的腦袋,手速快倒直接錘到野豬頭套冒煙,他神色猙獰道:“你個傢伙在說什麼啊!!!給鏡花道歉啊!!啊???道歉!!!”
“哈啊???”伊之助暴躁起來,就要用頭去頂我妻善逸,他伸出手指著端坐著的鏡花,而鏡花歪過頭看向來,“這個傢伙身上有一種很奇怪的氣息,和我們都不一樣——”
鏡花的眼睛閃起來,這種變化不太明顯,但是在座的眾人都能明顯感覺到他的心情好起來了,雖然面上沒有表情,但是那對眸子中的心思卻過分好讀取了。
鏡花折腿站起來,一振袖,紮起小辮垂落在脊背上的暗色長髮也隨之擺動,他好奇的歪了歪頭,取用了善逸叫他的說法,也沒有否認不是人這樣的話,只是問道:“伊之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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