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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被察覺而已。
鏡花突然想起來,入門的時候,自己隱約被放大的煩躁與玄彌被殺氣引起而又被放大了的恐懼。
啊,鏡花在心裡苦笑一聲,是我意志薄弱反而被影響到了嗎?
“鏡花!”無一郎看向鏡花,他的眼睛現在半睜著,他也朦朧的可以看見什麼東西了嗎?
光芒透入全然黑暗的世界不是什麼好感受,他分明只是眼睛暫時的難受而已,頭卻彷彿也疼了起來,幾曾何時他也見過這樣的光暗交加?
是血汙遮擋了眼睛,光照耀下來,有什麼.....消散了......
消散。無一郎被突如其來的回憶碎片而奪取了全部心神,他似乎是要抓住什麼的,但是此時,一秒鐘的恍神都可能讓局勢被徹底改寫!
面對這樣的對手,你要想象與在與毒蛇對峙,他吐著芯子,用極端冷漠極端理性的眼,搜尋著身體的破綻、人心的漏洞——
幸好鏡花的反應足夠敏銳,他的短刀毒蛇一般探出袖口,逼得鬼不得不放棄改向,他勉力重新隱藏入無瑕的透明中,卻被狠狠的一腳踹回了原來的和室、發出巨大的轟鳴!
——“會預估的,可不只是你一個啊!”
無一郎縱身跳回和室之內,在鏡花不鹹不淡“腳下”與敲打刀背的提醒下,馬上反應過來、腳步於刀鋒交錯傷痕間,幾乎只有飛似地兩步,便“哐”的一聲一把拽過裝有武士刀的架臺,堵住了先前被砸出的門。
“玄彌,拜託你了!暫且阻擋一下外面的人!”
不死川的子彈徹底被用光了,不過他從來沒有感覺到自己的狀態有這麼好過,他雖是一個因天資有限而學不會呼吸法的劍士,但此刻他卻覺得身體格外輕盈,且力道沒有一點因此撥散的跡象。
他動了動手腕,從牆上拔下了自己未變色的日輪刀,嘖了一聲:“根據腳步聲,最多還有一分半就要過來了!”
“一分半。”無一郎提刀用平白的直線重複了一遍。
他的話也不知道什麼意思,在這種情況下反而讓人覺得有點毛骨悚然。
他嗯了一聲,表達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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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不知道是自知一死,還是怎麼的,終於露出了他的全貌。
比起擁有著的血鬼術,他的身體素質爛的可憐,除了速度還算優越,其餘的遠超於普通人,卻也僅僅止步於初級鬼了。
不論血鬼術,若讓再次戰鬥時是一名乙級戰士,恐怕會經歷一番纏鬥,但是砍下他的頭顱——也是做得到的。
他披著灰白色的羽織,如同他本人灰色的瞳孔,顯現出不良的病態顏色。他從頭精明到了現在,直至此刻,他仍是讓人摸不透的。
“不能、不能......”
沙啞的聲音,彷彿也被力道所扭曲了,第一次生生的從喉嚨中扣出了一點屬於他自己的東西,而並非精密計算的機器。
這樣的聲音極低,如果不貼在耳邊幾乎難以被攫取,他所有的失態、也只不過是這樣意味不明的破碎字句。
說他沉著,他被逼迫到陌路仍然不顯慌張;說他冷漠,但是風卻傳遞來,可怕的聲音。
鬼喃喃道:“不要毀了我的家啊。”
他把這裡當家嗎?
怎麼可能,他輕視著人類把他們當做食物圈養,凝視著他們醜陋的神態,不屑一顧,將所有情感埋入胸腹,而從始至終,貫穿著利益至上。
他真正在意的是什麼?又為什麼要這麼說?
鏡花微妙的察覺到了鬼的矛盾,他看似被仇恨驅使死死地盯著他們,其實是防止著自己在瞬間視覺有所偏向,以防被人發覺自己真正所在乎的東西。
但是,這些全部,都只是在刀鋒拔出的剎那所迸發出的思想罷了。
他要做的,唯有斬落這隻鬼的腦袋。
戰鬥在瞬間就開始了!
事實上幾乎是鬼的話音還未落下,月輪的弧光已經觸碰到了他的脖頸!
很難說這樣的攻擊在室內就無處可逃了,事實上鬼和劍士都在玩彷彿跳格子一樣的遊戲。——這間房子的設計有問題,既然這件事已經被推測出來,那麼鬼就此便喪失了了所有的優勢了!
但是,月呼的刀居然又被躲開了。
在刀鋒觸碰到鬼脖頸的瞬間,鏡花的視力被奪去了!
但是,他也這一刀本也是為了試探而出的,就此,一切真相已經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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