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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由“後面”進入。因為兩個都站著,而且雄性站得高、看得遠,才能隨時警戒、隨時逃跑。只有到了晚期,才發展出面對面擁抱的交媾動作。眼睛能對著眼睛,胸部對著胸部,下面又緊緊相連,靈魂之窗和所有的“性感帶”都相對。又因為擁抱而有安全感、從屬感,多美啊!這是人類最值得向其他動物炫耀的一項特長。只是,這種做愛的動作,也最危險。
我沒見過螳螂交尾,相信也脫不了那種雄性從後面進入的形式。似乎大多數的動物,在交配之前都會經過一番追逐,甚至打鬥,打得頭破血流,再半推半就地搞在一起,這種暴烈的動作,對某些人有特別的刺激。因為“性”常是征服的“目的”,也總是征服後的“戰利品”。有些人甚至喜歡“三人行”。前幾年,美國有個警察,就常教老婆勾引別的男人上床,自己躲在衣櫃裡觀賞。此事上了電視,連播好幾個禮拜,兩個人因此大出風頭。但據心理學家分析,許多動物在性交時,如果同時有其他競爭者,會射出更多數目的精蟲,以提高自己“後代”受孕的可能性。或許這也是對某些人而言,“三人行”更能產生刺激的原因。
午飯後,我先清理了書桌,把裝新郎新娘的兩個盒子並排放著,使它們能由相互顧盼間,培養些情緒。其實自從抓到公螳螂,這兩天除了分別餵食的時間,我總是將它們的盒子放得很近。我相信它們分泌的費洛蒙,早已穿過盒子上的通氣孔,作了溝通。
只是,它們依然各吃各的,各睡各的,甚至彼此連正眼也不曾相看過。現在還是這樣,使我不得不懷疑,它們可能不同種,所謂“風馬牛不相及”,根本無法產生情感。
三點半,這是我平常開始創作的時間,我一打算為派蒂的婚禮多浪費時間,也不奢望它們有什麼美麗的洞房花燭。只想早早把它們送作堆。至於下一步,就靠小兩口自求多福了。
“聽新房嘍!”我把每個人都叫來:“派蒂要圓房了。”
大家反應都不熱烈,只有女兒最先跑來問“什麼叫圓房?”
“圓房就是結婚!”
“好棒哦!好棒哦!”小丫頭開始又叫又跳:“派蒂要結婚了。”接著東張西望:“但是誰作花童?”
“我們大家都作花童。”
老婆慢吞吞地走來:“屁螳螂!還要什麼花童?連是公是母都弄不清,只怕又把新來的給吃了。”
“那也很好啊!反正不是結婚,就是大筵。總是好事。”我一邊說,一邊把公螳螂的盒蓋開啟,他正攀在蓋子上,所以跟著蓋子被提了起來。
我又開啟派蒂的蓋子,把公螳螂的蓋子蓋在派蒂上面。這樣做,等下公螳螂就可以走下蓋子,和正站在盒底的派蒂相遇了。
我開始大聲哼“當,噹噹噹”的結婚進行曲。只是才哼了一個小節,就發現盒子裡發生了“大變化”。那隻公螳螂不知是自己跳下去,還是被派蒂一把抓下去,兩隻螳螂已經糾纏成一團,派蒂的鉗子正好鉗住了公螳螂的頸子。
“不要打!不要打!”我掀開盒蓋,打算勸架。這瘦小的公螳螂哪裡會是派蒂的對手?但再不是對手,也不能像只馬蜂,飛到派蒂的面前,就無聲無息地送了命吧!
我動手去拉派蒂的鉗子,希望能為公螳螂解困,但是還沒碰到,就住手了。因為我看到公螳螂的尾巴已經塞進了派蒂的屁股之間。
天哪!我怎麼能相信,這兩個從來不曾相看一眼的傢伙,居然一拍即合,二話不說就上了床。難道它們早就暗通款曲?抑或是乾柴烈火,無須煽風而一觸即燃?
公螳螂是在上的,尾巴成為一個大轉彎,彎向前,伸進派蒂的屁股。
派蒂的尾巴原來是尖的,現在上下張開,好像個開口的大水壺,半徑差不多有八毫米。公螳螂的尾巴扎得不淺,已經緊緊地密合,像是吸在了一起。
公螳螂的頭雖然被派蒂鉗著,很不自然地斜向一邊。但是尾巴仍然不斷地收縮,像是正往派蒂的身體裡注射自己的精子。
突然派蒂鬆開手,一扭,上半身由下方抬到了公螳螂的側面,再出手一鉤,壓住了公螳螂的背。
兩個傢伙成為了X形,絞在一起,就下半身而言,是公螳螂在上;就上半身而言,以是派蒂在上。
下面的八條腿也是相互糾纏的。一個踩著一個,似乎說“你不准我動,我也不准你走,要死一起死。”使我想起在空中交尾的蝴蝶,一邊交尾、一邊飛,你把它們網下來,還捨不得分開。
據說在做愛的時候,女人有更大的忍痛力,許多痛苦在那時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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