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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跟那三位談笑正歡,沒留意。
青衫客的心,象被人剮了一刀,帶著那不流血但比流血還要痛楚的創傷,他下了樓,走出了大門。
他不明白他為什麼痛楚,為什麼氣,為什麼傷心,為什麼難受,為什麼失望。
吹皺一池春水,幹他何事?也許,因為那位唱歌人兒象極了他懷中的畫中人吧?出了酒樓,他長長地吁了一口氣,象是要把胸中的鬱悶藉著吁氣吐出來,吐得一乾二淨。
事實上,於事有沒有補,只有他自己明白。
然後,他寒著臉邁步向前走去。走沒多遠,他忽然揚了眉,沒別的,他發現身後又有人跟上了,他一肚子氣正沒處發洩,這人是自找倒黴。
走著,走著,他拐進了一條黝黑的衚衕裡一晃不見了。
由他後面飛步趕過來一個人,是那黑衣漢子秦風,敢情他沒有真的走,只不知道他沒有走對了,還是錯了。
他到了衚衕口,又象在酒樓樓梯口一樣,掩在衚衕口,做賊似的探頭探腦往衚衕裡瞧。
難為他了,衚衕裡那麼黑,他能瞧見什麼?遲疑了一下,他側身溜進了衚衕。
剛進衚衕,一隻握著摺扇的手,由旁邊伸了過來,擋在他眼前,攔住他去路,隨聽一個冰冷話聲在耳邊響起:“你,站住!”
黑衣漢子秦風猛然一驚,閃身而退,掄臂便要出掌。
拿摺扇的那隻手比他快,手腕一沉,那摺扇正敲在他右腕脈上,他痛徹心脾,張口要叫,可是一聲痛呼還沒有出口,那柄摺扇又抵上了他心窩,同時冰冷話聲又起。
“你敢叫一聲,或動一動,我要你的命!”
秦風機伶一顫,硬把一聲痛呼吞了回去,竭盡目力再一看,他大驚失色,身邊站著的正是那青衫客。
這回他沒能忍住,脫口叫道:“是你……”
青衫客冷然說道:“不錯,是我,告訴我,是誰讓你跟蹤我 的?”秦風壯了壯膽,道,“這才是笑話,條條大路任人走……”青衫客冷然截口說道:“別跟我來這一套,從客棧到酒樓,從 酒樓又到這兒,我清楚得很,想要命你就說實話。”
秦風道:“你要我說什麼,我根本沒有跟你……”青衫客冷冷—笑,摺扇往下一沉,一下頂在秦風的小肚子 上,秦風痛得悶哼一聲,兩隻手抱著肚子要彎腰。青衫客摺扇往起一揚,扇子頭頂上秦風的下巴,硬把他頂了 起來,直了腰道:“要是再跟我耍花腔,難受的還在後頭。”
秦風咬牙說道:“有種你殺了我好了,我沒什麼好說的!”青衫客“哦”地一聲,揚眉說道:“好硬,我倒要看看你是鐵打 的金剛,還是銅澆的羅漢。”右腕一用力,摺扇繼續往上頂。秦風的頭被頂得往後仰,腳跟也跟著立了起來。
而青衫客手中摺扇仍在往上頂。突然,秦風由牙關裡送出一句:“姓韋的,老子跟你拼了。”雙掌猛地一翻,往青衫客兩肋劈至。青衫客一怔,道:“你知道我姓韋……”摺扇一沉,兩臂一分,格開了秦風的兩掌,然後一抬腿,膝蓋 又頂上了秦風的小肚子。這下秦風吃足了苦頭,“哎呀”一聲,捂著肚子彎下了腰,青 衫客同時揚掌,掌沿劈在秦風脖子後,秦風一下子趴在地上,摔了個狗吃泥,不動了。青衫客冷冷一笑,道:“別裝死,給我站起來。”
秦風仍不動。
青衫客道;“你最好別再等我出手。”
秦風怕的就是這一句,連忙支撐著爬了起來,可憐他一身是泥,滿嘴是血。
青衫客冷冷一笑,道;“如果不想再來二回,就乖乖答我問話。”
秦風吐了一口血,道:“好吧,姓韋的,算你狠,想知道什麼,你問吧。”
青衫客道:“先答我第一問,你怎麼知道我姓韋?”
秦風道;“趙大的老婆說的……”
青衫客一怔,道:“趙大的老婆?”
秦風道:“你不是向趙大打聽過謝家的事嗎?他老婆把這件事報告了我家老爺。”
青衫客“哦”地一聲道:“她為什麼把這件事報與了你家老爺?”
秦風道;“十多年前我家老爺吩咐過,只要有人打聽謝家的事,尤其是姓韋的人,要立刻報與我家老爺知道。”
青衫客沉吟說道;“尤其是姓韋的,尤其是……”
忽地抬眼接道:“你家老爺是誰?”
秦風道:“我家老爺姓莫,叫莫滄江。”
青衫客道:“莫滄江?他是幹什麼的?”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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