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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還被林飛歌稱作是“不靠譜的師傅”的大個子夾在中間,有些興奮的向他詢問馬上要去出現場的是一起什麼樣的案子,大個子被他們兩個你一言我一語問得也有些頭疼,表情很是無奈,而前排駕駛位坐著的那位更是沉默,一言不發,即便後面自己的同事快要被兩個好奇寶寶丟擲來的疑問淹沒了,他似乎也沒有任何“拔刀相助”的打算。
這三天下來,方圓差不多已經能把刑警隊裡的人認得差不多了,這個“不靠譜的師傅”名字叫做戴煦,原本應該是林飛歌一個人的師傅,馬凱的師傅就是駕駛位上那個一言不發的叫做湯力的前輩,湯力這個人,惜字如金,除非是因為工作,需要討論案情,否則能不說話就儘量不出聲,馬凱和林飛歌差不多,也是個話簍子,所以一天下來,被自己的師傅湯力差一點憋出病來,就跑來投奔了戴煦,而自己原本則應該跟著一個叫鍾翰的刑警實習,結果來報道的第一天,帶隊老師才一走,那位鍾前輩就以他的性格不適合帶實習生為由,也把自己塞到戴煦這裡來了,而戴煦倒是一副一隻羊也是趕,三隻羊也是放的態度,一點都沒計較。
在這個過程中,林飛歌大致是有兩點感觸的,第一點是覺得惋惜,因為他們剛一被分到刑警隊實習,就已經聽說了鍾翰是刑警隊乃至a市公安局裡出了名的帥哥,就這麼錯事了一個和帥哥親密接觸的機會,作為當事人的方圓倒是不大在意,卻讓林飛歌扼腕不已。林飛歌的第二點感觸,就是方才的那一幕,三天下來,三個實習生裡,戴煦就只記住了方圓一個人的名字,不管什麼事,永遠都是用“方圓還有那兩個同學”來稱呼,這讓林飛歌這個自稱是“嫡親”的徒弟心裡面或多或少的感覺有些不平衡。
“哇!真的假的?師傅,一上來就是碎屍案啊?我們的運氣這樣到底算是太好,還是太不好?”
後排已經坐滿了,方圓也沒有挑選的餘地,只能硬著頭皮,厚著臉皮,開門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屁股還沒坐穩,就聽到林飛歌的一聲驚呼,當“碎屍案”三個字鑽進她的耳朵時,方圓的心裡冷不防的打了個突,之前雖然在警校學習了三年多,但畢竟都是理論遠多於實踐,實驗中心的標本室雖然也參觀過很多回,但標本畢竟是標本,和血淋漓的屍體並不完全是同一回事,沒想到這才實習的第三天,居然就被他們遇到了性質這麼嚴重的案子,並且他們三個人還被允許跟著一起去出現場,方圓的心裡實在是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憂。
戴煦可能也是被林飛歌和馬凱吵得有些頭大,表情十分無奈的嘿嘿笑了兩聲,半開玩笑的說:“就權當是幫我給你們三個一份‘見面禮’了吧。”
方圓沒有林飛歌那麼不拘束,再加上坐在前排,就更不好意思扭著身子問東問西,生怕惹了人討厭,只能豎著耳朵聽馬凱他們和戴煦的對話,很快她就聽明白了,就在今天早上,公安局接到一起報案,在一個單位的家屬住宅小區裡,有人發現了疑似人體殘肢的東西,體積不大,應該是已經經過了肢解處理之後的一小部分,並且已經被流浪貓狗啃食得不成樣子,要不是上面有身體的某個部位,讓人一看就聯想到了人體器官,可能根本不會引起注意。
戴煦介紹這些情況給他們的時候,語氣非常鎮定自若,似乎已經對這種案件和場面都習以為常,並不稀奇,開車的湯力表情也始終是一成不變的淡漠,反倒是三個第一次跟著出現場的年輕實習生,在聽過了大致的介紹之後,心情從最初的興奮,漸漸變得更多是忐忑了。
“前輩,”方圓作為本地人,那個報案人提供的現場地址她是知道的,並且家裡的一個遠親就住在那附近,周圍並不荒涼,所以即便開口的時候有點忐忑,怕自己問了傻問題會讓人留下不好的印象,但還是忍不住開了口,小心翼翼的扭過臉問戴煦,“假如是殺了人肢解,一般不是拋棄或者掩埋在荒郊野外人煙稀少的地方比較方便和保險麼?為什麼這次的案發地點是市區呢?”
“你這個問題問的很好,只可惜問早了,”戴煦聳聳肩,兩隻大手一攤,“沒到現場去看過,沒有了解到具體情況之前,我也回答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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