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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也第一時間對女屍的下體進行了檢查,認定女屍在遇害之前短時間之內,曾經與人發生過。關。系,但是並沒有提取到體液,可見對方是採取了防護措施的,並且從死者自身的情況來看,也不像是受到了侵犯,更像是死者在出於自願的情況下,與什麼人有過關係,可以排除施暴的可能性。
從這樣的一個現場來看,能夠得出這些結論就已經算是很不容易了,戴煦和方圓向忙碌的劉法醫道了辛苦,決定掌握了這些情況之後,先去找報案人詢問一下發現死者遇害的整個事情經過,那個報案人在他們勘察現場的過程中,一直在另外一個房間裡哭得很大聲,不過聽起來倒不像是傷心難過,更像是被嚇的。
不過這倒也不奇怪,這樣的場面,方圓直面的時候也會感覺到心跳加速。這還是她已經經歷過很多次出現場,也鍛鍊過之後的結果,想要保持百分百的淡定也還是做不到的,更不要說一個毫無心理準備的普通年輕女性了。
他們兩個轉身去了斜對著的另外一個房間,房間門口站著最初來處理現場的一個派出所民警,這附近的轄區派出所當時是派了兩個人過來檢視現場的,一個人現在正在外面協助市局刑警隊的人做一些輔助工作。剩下一個留下來陪著報案人。估計是報案人的情緒實在是不怎麼穩定,所以不太讓人放心吧。
派出所民警一看戴煦和方圓過去了,也頓時就鬆了一口氣。把他和他的同事過來之後看到的情況大致和戴煦他們說了一下,基本上他們過來的時候,報案人就已經被嚇得情緒崩潰了,他們安撫了一會兒。也沒有什麼效果,只好束手無策的希望她能夠自己稍微平靜下來一些。順便確認了現場,通知了市局。
戴煦向他道了謝,他就忙不迭的客氣了幾句,然後到屋外去幫他的同事去了。把報案人留給戴煦和方圓,而戴煦和方圓這才發現,原來報案人也並非一個人呆在這間屋子裡。這裡除了那名年輕的女性報案人之外,還有一名男子。
方圓迅速的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面積大小比死者的那間房能略微寬敞一點點,不過也很有限,屋子裡的傢俱同樣是十分簡陋的,一張鐵架子的雙人床,一張舊的發黑的木頭桌子,桌上堆滿了亂七八糟的各種雜物,還有一個塞滿了菸蒂的菸灰缸,另一邊也是一個布面的簡易衣櫥,水泥地面上還橫七豎八的扔著幾雙鞋,估計死者的房間在沒有被人塗成猩紅色之前,也是這樣的水泥地面大漢龍騎。
雙人床上坐著兩個人,一個男人看起來二三十歲,長著一張長臉,身上穿著一套米白色的秋衣秋褲,下半身還蓋著被子,身體半靠在床頭上,一副睡眼惺忪,打不起精神的樣子,而那名女性看起來要略微年輕一點,大概只有二十出頭,坐在床邊,肩膀一抖一抖的還在哭著,不過顯然已經哭得沒有什麼力氣了,她的身上穿著從外面回來的衣服,毛呢大衣裹著,下面是厚厚的黑色絲襪,腳上高跟靴子的鞋跟高度和角度,看起來就讓方圓覺得有些替她腳疼,款式也是那種貼著很多水鑽,看起來比較閃,同時也比較俗氣的,這名女性的臉上原本應該是畫著濃妝的,不過哭得太兇了,眼淚把她的眼線和睫毛膏都給化了開,一雙眼睛變成了熊貓眼還不說,原本塗著厚厚粉底的臉頰上也被眼淚衝出了好幾條黑黑的線。
值得注意的是,這姑娘腳上穿著的那雙高跟靴子,是藏藍色的,可是右腳的鞋尖邊上,隱隱的沾了一點紅色的東西,似乎就是死者房間裡的油漆,而她的腳也不大,鞋型是尖尖的那種款式,和死者房間門口的半個腳印倒是很吻合。
方圓見到這個情形,心裡面也就大致有了概念,恐怕那半個腳印就是這名女性報案人留下的,至於是怎麼留下的,還要看看她自己是怎麼說的。
“你就是報案人吧?”方圓率先開了口,在這種情況下,報案人受到了不小的精神刺激,又是一個年輕的姑娘,戴煦在場,或許會因為他的身架和警察的職業而給對方帶來一種安全感,但如果是他開口詢問,卻也有可能會給對方帶來一種心理上的壓迫感,反而讓報案人更加緊張,所以即便是她來負責開口詢問,態度也比平時更放緩了很多,“能和我們說一下當時的情況麼?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苗秋蓮,住這兒的。”報案人抽抽搭搭的說,一邊說,一邊胡亂的用手背在臉上抹了抹,這不抹還好,也只是兩側臉頰上掛著一條黑水印兒罷了,現在被她這麼胡亂的一抹,整張臉頓時就都快被抹成抽象派的水墨畫了。
方圓實在是不忍心看她再那麼胡亂的去抹眼淚了,趕忙掏出面巾紙遞過去,讓苗秋蓮好好的擦一擦自己的那張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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