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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建南聽到這話後，反而無奈的笑了笑：“你怎麼還跟中海那時候一樣這麼會吹？”
“話說，你到底什麼來頭？總是混進…”
“孔總好！”
沈建南嘴裡的話沒講完，忽然望著柴進後面走過來的孔印詳站的筆直。
不但是他，周圍幾桌人全起身打招呼：“孔總好。”
孔印詳滿帶笑容的說：“吃飯，大家都吃自己的，不用管我。”
然後一屁股坐在了柴進的邊上笑道：“不好意思啊，那邊菜還沒有上？”
柴進點了點頭：“是有點慢，半個鍾了吧。”
孔印詳搖了搖頭：“做事沒效率。”
“小沈啊，你去廚房那邊催下，待會柴總吃了飯還要有事去忙。”
沈建南剛看孔印詳坐在柴進邊上後，早就腦子一片空白的傻愣在原地。
孔印詳看沈建南沒反應，皺了皺眉頭：“算了，還是我自己去下吧。”
“別沈總，抱歉啊，剛想事情去了，我這就去催。”
“不過孔總，您認識…”
說完遲疑不敢確定的望著柴進。
孔印詳笑了下：“外頭那架圖154飛機，是柴總幫我們從俄國人手裡倒進來的。”
“這事不要到處去亂傳。”
“這…”
沈建南站原地半天啞口無言，怎麼都不相信自己聽到的是事實。
額頭汗水直流，望著柴進，腦子裡反反覆覆的一句話迴盪。
“這倒爺真把這事幹成了？”
“他是怎麼幹成的？怎麼可能！”
但也不敢怠慢。
趕緊跑去了廚房那邊催菜。
接下來的場面就有些意思了。
沈建南看得出來，柴進和孔印詳的關係並非一般，但他不敢離開。
因為什麼？
我叼了這倒爺多少次了？萬一不在我視線之內時，這倒爺在孔總面前“美”我“言”幾句。
我日子會舒坦的了嗎。
所以堂堂一總，愣是把自己逼成了服務員。
在邊上各種打雜。
柴進也不是咄咄逼人之人，主要飛機生意還在繼續交易，得罪了一個他壓根不當回事的小鬼不值當。
所以並沒有講沈建南什麼，甚至於還提了是首先和沈建南接觸的事，並加以嘉獎。
孔印詳哈哈大笑：“原來你們還有這緣分在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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