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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良當初被邀請為顧問，身份不一樣。
如果當時不是因為柴進而退出的話，難麼南洋人肯定會把所有的責任推卸在他這個顧問身上。
後果不堪設想。
呂良再次沉默了會後，抬頭說：“柴先生，答應你可以，但有個問題你必須要如實回答我。”
“如果你說真話，我們工作室可以加入你們。”
柴進點了根菸，放鬆的靠在沙發上：“請講。”
“港股的那個大多頭，到底是不是你。”
港股風波已經過去一段時間了，可港城那邊關於這個空頭大敗損失慘重的話題還未曾消失。
柴進過去做事不可能完全無跡可尋，金鼎證券被挖出來了。
不過，金鼎證券是多頭，對抗的是南洋空頭。
所以在一些坊間流傳之下，竟然神奇的成為了股民中手持正義之劍滅惡霸英雄。
但從未有人挖到深處過。
呂良是股市鼎鼎有名的k先生，自然能猜出點其中意味。
柴進聞之，深吸了一口氣：“這玩意兒我該怎麼跟你解釋，我也只不過是過去賭了一把。”
“剛好劉義千劉總他們也願意跟著我去賭一把，就這樣，咱們集體梭哈了南洋空頭。”
“但後邊如果李家沒有出手，如果港區政府沒有出手，我們一樣也成不了事情不是嗎。”
不需要柴進講的太明白，呂良聽懂了柴進口裡的話。
繼續道：“我還有第二個問題。”
柴進苦笑：“你問題有點多，不過沒關係，問吧。”
“除了去年深市認購表用麵包車運錢的事之外，中海那個傳聞從認購證黑市拖了一卡車錢去銀行的人，是不是也是你？”
柴進搖了搖頭：‘行吧，我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那是我的第一桶金，也正是有了這些積累後，我才開始站起來。”
“果然是你！”呂良驚悚萬分的起身，望著柴進胸膛起伏：“柴先生，你到底是什麼來歷？”
“我接觸了那麼多股民，大戶，機構等等，從來沒有見過可以在股市上如此完美踩中每個節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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