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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是在開玩笑嗎？”楚纖纖還是不敢相信，“光我知道的，你們就在一起好多好多個世界了，白霜大佬看起來也很愛你啊。
“你為什麼會對自己沒自信，覺得白霜大佬這個世界不會依舊愛你？我覺得你們就是神仙眷侶來著，不管到什麼地方到什麼時候，你們都會相愛！”
聖凜垂眸不語。
他不說話，楚纖纖也不敢再問。開玩笑，要是惹聖凜大佬不高興，一個手指頭就能按死她。
“我們之間，在這個世界就會有個了斷。”沒想到沉默良久，聖凜居然開口解釋了。
“她是神域最強的神女，而我只是一個墮落之神，我們兩個人的身份天差地別。我知道，從一開始她進入黑窟尋找我，就是為了藉助我的力量離開極夜之地，回到神域復仇。
“我用盡心思，竭盡全力，終於讓她愛上我，讓她在一個個世界裡，不僅僅是為了完成任務，還以為我是我，才跟我相知相守。
“每一個世界，我都封閉我的記憶和她相遇，不是我想要新鮮感或是其他，而是我不敢以真身面對她。”
聖凜深呼吸一口氣，“是的，我害怕她得到了她想要的後，所謂愛情就會瞬間灰飛煙滅。
“她有更偉大的抱負，而我，永遠也排不到她心中的第一位。如果真是那樣，我又何必跟她一起離開極夜之地？我只要送她出去，贈她神力協助她復仇便可。”
這是楚纖纖第一次聽聖凜說這麼多話。
在她心中，聖凜和白霜一樣都是大佬，不過她跟白霜的接觸多，所以顯得聖凜更高冷一點。
但是往日高冷的聖凜也會為了愛情思慮這麼多，一口氣說出這麼多話，還滿是擔憂和不安。
雖然不合時宜，但楚纖纖還是想感慨一句：啊，愛情，你的名字是折磨，就連大佬也不能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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