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你們直的要離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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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大樓上，林耀傑負手而立，看著那輛黑色的車子在視線裡消失，然後轉身對身後的人說道。

“你最近和顧語萱走的很近！”不是在問他，而是已經確定了這件事。

林天宇低頭站在一邊，不知如何回答。

“韓家的事情，也是你做的吧！”他轉身直面林天宇。

“我……”父親的眼神令他不安、甚至有些壓迫。

“你不用急著否認，你是我兒子，沒人比我更瞭解你！”他慢慢的回到辦公桌前坐下。“其實有時候，你不防和程斯年學學，韓家的股票連續暴跌，總比你動手來的聰多了！光逞一時之快有什麼用！不管做什麼，都要沉得住氣，經得起等待！”

林天宇不出聲。他沒想那麼多，他想做的只是出口氣而已，所以當然用最解心頭之恨的方法！

“雖然你不是自小長在我身邊，但這麼多年，你想做什麼，我從來都沒攔過你。”林耀傑說著話鋒一轉，語氣也嚴肅起來。“但是天宇，我還是那句話！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你要搞清楚，不要忘了我們的目的！”

“爸，我明白！”林天宇認真道。

“你明白最好！”林耀傑抬頭看他。“如果你是玩玩，我就不說什麼了，可如果你是認真的……，天宇，別說我這個做父親的沒提醒你！”

林天宇從董事長辦公室裡出來，手慢慢的攥緊。所以啊！擺在他面前的到處都是障礙。不過……父親的擔心是多餘的，因為就算他是認真的，顧語萱……也不會看他一眼。

這麼多年，不是一直都是這樣嗎！

聽海閣。

兩人點了餐，卻相對無言，顧語萱一點點的喝著水，眼睛不時地看著窗外。

來之前，程斯年想好了很多話，可是現在……卻好像不知道從和說起。

“你還不打算出聲嗎？”顧語萱放下杯子。“你不會是專程為了約我吃飯吧！”

“你的手這麼了？”程斯年看見她手腕上的紗布。

顧語萱垂眸看了看，然後拉拉衣袖。“一點小傷。”她抬頭。“直奔主題吧！我們之間，不太適合這些虛假的關心。”

虛假？程斯年蹙眉。就因為那些不愉快，她連他的關心都否定了！也罷，現在他們之間確實不適合爭論那些沒有用的東西。

“昨天的事情，品言說了。”他手指緩緩蜷起。“我……”

“道歉的話就不用說了！”顧語萱看他難以啟齒的模樣，出聲打斷他。該她承受、不該她承受的她都已經承受過了，現在還來說那無關痛癢的三個字，有什麼用呢！

程斯年胸口悶悶的難受，他看著一點情緒也沒有的顧語萱，突然覺得更加的不適。端起水來喝了一大口。

“就算你不需要，我也該說聲抱歉！我不該說那樣的話！”

不該說的話，哪句呢？她不檢點？還是她不知廉恥？手慢慢的握緊，指尖都有些泛白。

“我最近要出差！”程斯年說著鬆了口氣，似乎終於找到了話題的切口。“這段時間，你也好好想一想我們的關係。”

她也想想？這是什麼意思！顧語萱抬頭。

“你的意思是離婚？”顧語萱說的直白。

程斯年頓了頓，但最終也沒有否認。

“如今我們的關係，大家都已經知道了，所以……也是該理清的時候了。”

理清？她至今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嫁給他。

“就這些？”

“……”程斯年一怔。她竟然一點意見都沒有嗎！“這些還不夠嗎！”他看著她。

“夠了。”顧語萱點頭，然後低頭一點點的吃東西，可是莫名的，好像吃下去的東西全部都堵在胸口。

程斯年緊緊地捏著筷子。這個女人，這個時候居然還吃得下東西！他只覺得自己氣得胃都在痛。兩人就這樣各自沉默著，直到吃完午餐。

程斯年走在顧語萱身側，她越是不說話他越是覺得憋悶，他要出差，她都沒什麼話想說嗎？

也對！他們剛剛在協商要不要考慮離婚的問題呢，這樣的關係……有什麼好說的。

“程斯年！”走出幾步顧語萱突然停住腳步。

程斯年的呼吸一頓。

“怎麼了？”他很快自然地開口。

顧語萱看了看他然後搖頭。算了！

“沒事！”她想問的事情，恐怕問他也不會知道。“我會好好照顧你女兒的！你回去吧，我自己回公司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