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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她的房間。
此時我躺在我自己的房間裡,房間很簡單,擺放著一張床,一個書櫃,一副桌椅,還有一個膝上型電腦。
我無意中,開啟了一本藏在書櫃裡的相簿,我翻開了相簿,發現是我父母的相簿,兩人似乎是在十八歲認識的,沒過兩年就結婚了,那時候我父親穿著一件中山裝,帶著一個軍帽,他年輕時候也當過兵,但就當了三年的義務兵而已。
我母親則梳著一條大麻花辮子,還有一頭齊劉海,眉清目秀的,年輕時候是個十足的美人,可惜我遺傳了我爸多一點,大鼻子大耳朵的,但我姐姐卻遺傳了我母親的優良基因,粗看一下還以為兩人是同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我又翻下去看,發現此時我出現了,我姐姐抱著我,而我父母笑的格外燦爛,我還看到了好幾張我小時候剛出生的滿月照,我當然對那段記憶已經不記得了。
我又往後翻閱,再也沒有看見照片,不用想也知道,我父母不再拍全家福了,因為少了我,我不禁鼻子一酸,很想哭。
知道最後一頁,我看到我自己,還有我的養父養母,以及袁依依,還有姐姐也和姐夫站在一起,那時候的姐夫眼裡滿滿都是愛意,而依依也是,挽著我的胳膊,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她笑的也非常燦爛……
我深吸了一口氣,合上了相簿,擠弄了一下眼睛,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到了第二天一早,我爺爺親自來接我,讓我受寵若驚,他說要去接一個人,讓馮家的小輩都過去了。
我大伯家的雙胞胎兄弟,二伯家的馮玲玲,我和我姐,還有我四叔的獨子都過去了。
大伯家的雙胞胎兄弟在馮家名氣很臭,我也是聽我姐說的,我的這兩位大哥年歲都已經四十多歲了,因為平時都喜歡混跡風塵場所,說白了,就是黑道中人。
二哥比大哥小一個小時,大哥叫馮棟,有個談了二十年的女朋友,兩人還有一個兒子,只是我也不清楚,大哥為什麼不娶那個女人,但是大哥見到我就十分親熱,遞給我香菸。
二哥叫馮振,開了一個ktv,情婦很多,但沒有女人為他生孩子,他穿戴十分潮流,四十二歲的年紀,做了一個小年輕十分流行斜劉海,臉色也是呈現的病態白色,聽說小時候得了肺癆,積累了這麼久就治療不好了,二哥脾氣很古怪,平時很少說話。
而我四叔家的兒子是個書呆子,剛從加拿大回來,靠了雙學歷雙博士,他時常去北京各所大學演講,他十分擅長地理方面的事情,但苦於找不到工作,就只能混跡在大學城裡了。
本來我四叔的意思是讓他繼承祖輩的衣缽,但我四弟不屑成為陰陽師,說是迷信,不過他很懂禮貌,骨子裡充滿了紳士的氣息。
我們來到了北京二橋的汽車站,爺爺站在最前面,我們則站在停靠站附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爺爺會這麼興師動眾的讓我們都過來,不過他這麼做,必然有他的原因。
過來很久,天下起了雨,我二哥說到:“老爺子,我單位還有點事情,我先走了,你看現在也下雨了,是不是那人不來了?”
爺爺頓時怒了:“單位裡的人不都聽你的麼,有什麼事情你讓他們做就好了,我讓你等一會兒,還會吃了你不成?”
“切……”二哥撇了撇嘴,從我大哥的口袋裡抽出了一根菸,叼在嘴裡,但不點火。
此時風雨交加,下的大了起來,終於有一亮大巴車從遠處開過來,我能夠清晰的看到,我爺爺的雙眸充滿了激動,他連忙走了上去,而從車裡頭走下了一個鶴髮童顏的老人,頭髮雪白一匹,但是神清氣爽,走起路來風風火火,一看到我爺爺,就喜上眉梢:“二弟!”
“大哥!”我爺爺立刻接送對方下車。
我姐姐在我耳邊說道:“這是田中三郎,是爺爺的拜把子兄弟,以前爺爺跟我提過,這個人是日本一等一的滅卻師,和我們陰陽師差不多,但人家是反日本帝國注意的正義人士,曾經高舉大旗在上世紀三十年代的時候,勸日本軍隊不要殺戮,撤退回宮,但後來被東條英機的副官刺瞎了一隻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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