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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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賣進府裡當差的,一旦攢夠了錢想要贖身只需跟自個兒的主子請示一番即可。
一般正常來說鮮有人會拒絕,甚至連所謂的贖身錢都根本不會要,都怕落下個刻薄的壞名聲。
總歸大戶人家缺什麼也不可能缺了使喚的奴才,實在沒必要因此而落人話柄。
而家生子卻是不能主動贖身的,要想脫離賤籍便完全只能等待主子賞賜一份恩典。
偏偏,家生子的特殊性便註定了他們更容易成為主子的心腹、更容易掌握主子不為人知的秘密乃至整個主家的秘密,是以從來也沒人敢隨意放他們離去。
不出意外的話,子子孫孫打落地起便都入了賤籍,幾乎不太可能有其他任何可能性。
而今年婠婠卻肯鬆口給出這樣一個承諾,叫人如何能不震驚呢?
對於孫子聰慧、保不齊有可能讀書科舉改門換庭的玉嬤嬤一家來說,這簡直就是天大的恩典,說是如同再生父母都不為過。
實在很難不羨慕啊。
況且還有五千兩賞銀和一座三進的宅子,委實已算是仁至義盡,憑誰也不能昧著良心說一句這人過分冷血無情刻薄寡恩。
“嬤嬤以為如何?”
玉嬤嬤抬起頭來直視她的雙眼,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那雙眼底的隔閡疏離,便知果真再回不去了。
剎那鼻子一酸,無盡的悔恨幾乎將她淹沒。
“奴婢……叩謝姑娘恩典。”
年婠婠鬆了口氣,立即打發靈忻,“玉嬤嬤這會兒情緒不穩定,你親自走一趟將人送回。”
“主子放心,奴婢定好好照顧嬤嬤。”
在靈忻的攙扶下,百般不情願萬般不捨得的玉嬤嬤最終還是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親眼看著那抹熟悉的背影一點一點消失在眼前,年婠婠的心裡亦是五味雜陳,眉眼之間難以抑制地流露出些許惆悵傷感。
直到再看見人了,她這才收回目光,平靜到近乎冷漠的眼神一一掃過面前眾陪嫁的臉。
“今日之事原委如何你們應當也都聽明白了,日後該如何做想來也不必我再多費口舌,望爾等都能引以為戒,牢記‘恪守本分’這四個字。”
眾人無不俯首順從應是,誰也不敢拿她這警告當作耳旁風。
向來都以為主子性子隨和寬容,今日冷不丁這麼一發作才驚覺——這位其實是個眼睛裡揉不得沙子的,十足就是個“一次不忠終生不用”的決絕性子。
哪個還敢大意懈怠?
她們可沒有哪個能跟玉嬤嬤相提並論,哪天真要是犯了事兒被攆出去,可就別妄想能有什麼好果子吃了。
打發走了一眾陪嫁,心情不太美好的年婠婠獨自一人坐在房裡發起了呆。
有心想要修煉轉移注意力,卻又苦於實在無法集中精神,滿腦子都是今日所發生的種種。
無論是對年遐齡父子三人莫名的熟悉親近,還是對年羹堯惱恨之餘平添傷心之情,亦或是因玉嬤嬤而生起的層層波瀾……這一切的一切無不是在她的預料之外,細想之下簡直處處都是濃濃的違和感。
她很確定這具身體裡絕沒有第二個靈魂的存在,哪怕是一丁點兒的魂魄碎片,要說受到影響如此之深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究竟是何緣故?
不等她琢磨出點什麼門道兒來,四爺的身影突然又出現在了菖蘭院。
年婠婠一臉訝異道:“爺不是說晚點來用晚膳嗎,怎麼這會兒突然就來了?三阿哥的事已經解決了?”
“那小子……竟是活生生被嚇得病了。”胤禛的表情顯得很是一言難盡,既擔憂又很是煩悶惱怒,似乎對於這樣膽小的兒子十分看不上眼。
年婠婠愕然地瞪大了眼,適時關心一嘴,“可曾叫太醫瞧過了?要不要緊?”
“瞧過了,不礙什麼事兒。行了,不說那惱人的混賬東西,爺怎麼聽說你將自個兒的奶孃一家子給打發了?”
“爺在外書房都聽說了?看來妾身這刻薄寡恩的名聲該是兜不住傳遍了。”年婠婠幽幽一嘆,將原委簡單複述一遍。
緊跟著便試探著問道:“爺莫非是為此事才匆匆趕來?難不成爺也覺得妾身太過刻薄了些,怕影響到雍親王府的名聲嗎?”
胤禛毫不客氣地丟給她一對白眼珠子,手指頭稍用力戳戳她光潔的腦門兒,“好一個沒良心的,究竟是什麼叫你認為爺會因為一個奴才對你不滿,以至於還拋下事務急吼吼地趕過來說道你?”
“難不成爺是擔心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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