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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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夏凌芳冷然的帶著王芸雁離開。

夏立德在一旁木訥的看著。

芍藥居，正廳

夏凌芳領著王芸雁拜見了何氏。

何氏瞧著王芸雁神志不清，雙眼無神的模樣，心中有幾分悲慼。

“許城那邊大致上已經準備好了，去的丫鬟奴才都是我能信任的。你和王姨娘放心住著，沒人會刁難。我也給錦陽寫過信了。讓他幫著尋最好的大夫給王姨娘醫治。你大可放心。這一去路途遙遠的，我讓綠怡陪著你去，畢竟你年歲還小，很多事情照應不來。”何氏心平氣和的說道。現在這情形她對王芸雁已經沒什麼可氣憤的了。只希望王芸雁早日康復。

“多謝大夫人。”何氏想得是十分周全的。夏凌玉心懷感激。

“沒什麼事情，你們就早些啟程吧。要不然天往了。到時候趕不到驛站那邊。”何氏說著又特別叮囑了綠怡幾句。之後王芸雁和夏凌芳還有綠怡一起出了芍藥居，出府去了。

王芸雁的事情算是解決了。可是眼下還有著小蕊兒的事情。

這小蕊兒位份都還沒有抬，卻儼然一副主子的模樣，在戲園子那邊是作威作福的。不過這抬姨娘的事情夏立德和小蕊兒是急的。可是何氏還有夏老夫人根本都不急。還有那個不安生的夏立文。自打小蕊兒和夏立德生米煮成熟飯之後，這夏立文的怒火就更盛了。只是也不敢大鬧，一來是陳氏壓著，二來是這鬧也不能鬧出個所以然來。只是心中還是積著一股怨氣。

……

凝香宮

夏凌雲照應到凝香宮去陪伴公主讀書。

可是自打那日夏凌雲在宮中留宿了一晚之後，這連夢落似乎對著夏凌雲有些隔閡。處處提防著她。而這柯若盈倒是如常，在她心裡眼裡現在全然是方亦律，這盛寵在身。她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早學的課依舊開始，隔著長廊似乎還能看到方亦律等人的身影。夏凌雲有些心不在焉的，她滿腦子都在尋思著要送給方亦風的禮物。

“凌雲，凌雲。你在想什麼想得如此的入神？”連夢落推了幾下夏凌雲，眼裡出現了幾分的狐疑。

夏凌雲楞了下。回過神來。卻發現董老夫子盯著她。而方棲梧和柯若盈也看著她。夏凌雲故作鎮定的看著書。

董老夫子神色嚴肅的說道：“凌雲。你背下女戒第五頁的第三段。”

原來是董老夫子在抽背，這走神走得有些不是時候。夏凌雲急忙看了幾眼，昨日有溫習過。模稜兩可的還能記得一些。可是畢竟背得不全。引得方棲梧等人一陣輕笑。

“抄寫二十遍。”毫不留情面的說道。夏凌雲只能驀然的接受，她沒有反駁的機會，更沒有拒絕的可能。

夏凌雲抽背的小插曲過去了。董老夫子的課在繼續著。

過了好一會，終於是放學了。方棲梧領著夏凌雲、連夢落和柯若盈等人離開。出了書閣的大門。卻正好撞見了也在門外的方亦律等人。方棲梧等人領著夏凌雲等人向方亦律行禮。

夏凌雲因心中尋思著禮物的事情，有意無意的瞟了方亦風幾眼。卻發現方亦風也在看著她。而且神色有些嚴肅。不似平常的嘻嘻哈哈的每個正經。夏凌雲有些納悶，這方亦風是在搞啥。

夏凌雲撇開了方亦風的眼神。卻無意間瞄到了相爺之子正盯著柯若盈看，那眼神是十分的刺果果的。這柯若盈乃是皇后的候選人，那什麼相爺之子如此看柯若盈實在是無禮。不過這什麼都不論。且說這柯若盈的外貌，確實是十分出眾的。能夠吸引到別人的目光，也實屬正常。

夏凌雲尋思著又看向了方亦風。這方亦風倒是個特例，平日裡披著紈絝的名號。卻從來沒有盯著柯若盈看。

方亦風與夏凌雲的眼神又對上了。方亦風朝夏凌雲使了個眼色。夏凌雲雖然會意。可是不知道這方亦風又要搞什麼鬼。上次莫名其妙的找了個人，讓她到那麼偏僻的地方去，害得她撞見了方亦律，又迫不得已的留宿宮中，這次應該不會再出什麼么蛾子吧。

“皇姐，你們也剛下早學。”方亦律一副清冷的模樣看著方棲梧說道。眼神自然是望向柯若盈那邊。柯若盈一陣欣喜，恨不得推開方棲梧，立馬靠到方亦律身旁去。

“是的，聖上今日的課也結束得早。”本來這方亦律該是排著一早上的論政課，可是現在卻和方棲梧她們撞上了。這有些不合常理。

“今日夫子病了，請假在家。我們便自己學些而已。”方亦律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