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書院奇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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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喜與洛辰擠做一堆抄書,緊繃的神經也鬆懈下來。抄完一部書,顏書語擱下筆,活動活動手腕,突然想到:“你說這麼好的晚上,沒有紅袖添香真是可惜了。”顏書語附庸文雅,嘖嘖感嘆。
“紅袖添香?”寫完最後一行字,洛辰也停筆,勾起唇角:“有沒有美人我不知道,說不定女鬼很願意完成你紅袖添香的願望。”
太子你太不可愛了!
一面嫌棄太子不可愛,一面又抓著太子的衣袖不放,這樣很沒有說服力你造嗎……
洛辰嘆一口氣,正要開口說話,原本半合著的門猛地被關上,發出“嘭”的一聲響。
“啊——”
被顏書語沒有預兆的叫聲嚇了一跳,洛辰暗自撫著自己的受驚的小心臟。牛鬼蛇神嚇不到他,反而被顏書語一嗓子嚇得心臟都顫抖了,洛辰的心裡有些複雜。
“你叫什麼,不過是風吹……”突然一陣啜泣聲把洛辰到嘴的話堵了回去。
洛辰的腦神經緊繃起來,果不其然再一次聽見了顏書語的驚叫。這一次有了心理準備,洛辰在顏書語出聲的那一瞬間,自顏書語身後伸出胳膊捂住了她的嘴。
沒有了顏書語的聲音,房間裡安靜下來。剛剛被風吹得合上的門又悄悄被推開一條縫,顏書語和洛辰屏息看著那扇門,像是要把那門板看出一個窟窿來。
幽幽的啜泣聲再次響起,顏書語淡定不了了。即使嘴巴被洛辰捂住不能開口,她也要奮起反抗!顏書語手舞足蹈,胡亂抓起桌上的東西朝著那扇門就扔。什麼紙筆啊,硯臺啊,筆架啊,全被她當做遠端武器給扔出去。
“不不不,顏書語,你冷靜一下,我們來仔細分析分析……”洛辰試圖用語言安撫他,否則照這個勁頭下去,梁夫子明日一早看見這滿地狼籍會哭的,“鬼神什麼的都是無稽之談……”
太子洛辰是一個堅定的無神主義者,可顏書語不是啊。
顏書語仍舊不放棄地抓起桌上最後一件投擲物,洛辰看了一眼,初步判斷這是一塊品質上乘的澄泥硯,還沒來記得攔,顏書語一揚手,那塊硯臺就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飛了出去。
澄泥硯是梁夫子最喜歡的硯臺品種。這下好了,明日梁夫子又找著懲治他倆的罪名了。
沒有聽到預想中硯臺落地的聲響,傳來的卻是一聲悶哼。
倒是這一聲悶哼讓顏書語冷靜下來了,洛辰看見顏書語沉著臉說道:“太子你說得對,我去看看倒是是誰在裝神弄鬼。”
洛辰長了見識,原來變臉比翻書還快並不是女人的特長。顏書語這樣沒什麼男子氣概的孱弱少年竟然也能做到收放自如,原諒他上課不聽講唸書少,這個世界真奇妙。
顏書語打頭陣,洛辰跟著他慢慢靠近門邊,依稀能看見門外有個人影,蹲坐在地上靠著門框一動不動。顏書語回頭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踮起腳尖,邁著小碎步挪到門邊,猛得拉開門……
——臥槽!果然是你!
——等等哪裡不對?……來人啊救命!!!
【三】
顏書語攤上事了,攤上大事了!
從書院圖書館回來的那天起,顏書語對外稱病。
閉門不出、對外稱病不是真有難言之隱就是為了躲災避禍,大家心照不宣。
大多數人是不相信這樣的鬼話的,而這個大多數人裡一定不包括司徒遠。
司徒遠儼然把顏書語看做了雖認識不久,但可以深交的小夥伴。
司徒遠他爹司徒鉞對於這個只懂舞刀弄槍不通人情世故的兒子很是頭疼。耳提面命地交代司徒遠“交友須謹慎”。司徒遠牢牢記下,他琢磨著就衝顏書語這酒樓仗義疏財出手相助的舉動,說什麼也要好好結交——顏書語是一個好人。
聽到顏書語因病在床的訊息,司徒遠變得憂鬱起來。梁夫子點他起來背誦昨天的課文,司徒遠答不上來打算罰他抄書的時候,他也反常地沒有同梁夫子討價還價。
梁夫子被他按眼中的憂鬱鎮住了,按往常慣例理應罰抄十遍,這次只是罰了五遍。
——梁夫子平日裡看起來兇巴巴的,原來也是個好人。
憂鬱中的司徒遠百忙之中不忘給梁夫子發一張好人卡。
甫一散學,司徒遠就拉著洛辰拐到顏府門口。司徒遠憂心忡忡:“顏書語是不是病得很嚴重啊,太學也不來。”
顏書語一張小臉慘白慘白,半臥在床,時不時咳嗽兩聲,家僕忙地上手絹送至他嘴邊,白娟上竟染上血跡。顏書語生生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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