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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餘一絲水汽,二人像是站在了熊熊烈火前,稍不留神,便會撞開腳下,濺落星點火油。
宋丹棘卸了氣力,像極了負隅頑抗的敗兵終於認清現實,敲斷了那根引以為傲的背脊;
從此刻起,只向她低頭,只為她折腰。
“你又知,何為心儀。”
他視線落地,混入隱隱約約的暗影,聲音低低,語氣淡淡。
“哥哥——其實,你也覺得嫋嫋是個傻子,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傻子,對不對?”
宋丹棘猛然抬頭,嘴巴微張,面前的曾夕嵐再無往日那般無憂與天真,只餘那些個日日夜夜,那些個數不清的拐角院落,聽到的一次次譏諷與奚落。
他心底發慌,手足無措,忽而,又記起那年那時,那個如喪家之犬,苟延殘喘著被撿回長生殿的自己。
他伸出雙臂,將這易碎的夢中珍寶攬入懷中,呼吸發顫。
“嫋嫋自然知道何為‘喜歡’,何為‘心儀’。”
她回抱住他,一如以往的每一次。
宋丹棘閉起了眼,努力將那些畫面驅趕,也竭力想要將過往暫時忘卻。
現下的他,只想在這方小小天地間,短暫地、片刻地、貪心地擁有一下,這份只屬於宋丹棘的——
曾夕嵐。
奈何,那些被年月給淹沒了的片段,那些在他手下被斬落的亡魂,終究是不肯放過他。
這般可以銘記終生的純粹,最終還是被混合成了襁褓內血肉模糊的那個“她”,撕扯得稀碎。
“嫋嫋,你不懂的……”
她又怎麼會懂。
他與她之間,隔著的是血海深仇,更是那年跨入了長生殿後,世間再也尋不到的那個——
“宋丹棘”。
“哥哥和爹爹是不同的。”
她卻每次都像是能聽到他的心聲,探到他的心境。
“那嫋嫋更喜歡誰?”
宋丹棘心道,就這麼一次,唯那麼一刻,容許他可以攏起手臂,遵從自己的內心,將這聖潔的彎彎明月,擁入懷中。
只那麼一瞬,就那麼一夜,請容許他,當回那年塞北的——
宋丹棘。
曾夕嵐好生為難,半晌後,才從宋丹棘越收越緊的懷中掙扎著抬起頭,
“哥哥的‘喜歡’……與爹爹的‘喜歡’,是不同的。”
細細想了想,還是給出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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