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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可惜演技不太到家,以至於半天沒能擠出點眼淚來。
趙婉端起茶盞,用杯蓋拂了拂茶沫,末了茶盞卻並未湊近唇邊。
她與二嫂對視一眼,二嫂點點頭,示意自己到底與這府醫打的交道更多些,她開口道:
“張府醫不必謙虛,我們皆知曉您醫術精湛,當年我父親病重,還是請了您過去,方治癒呢。”
張作齊道:“二夫人謬讚,不過僥倖罷了,也是您父親平素身體康健,底子好,才經得起老頭子折騰。”
“張府醫何必推脫,這些年府上之人有個病痛,可不都是您操的心,”二嫂繼續道,“如今您家郎君與弟子皆可獨當一面了,您不妨便試一試這先生的活兒,您若試了,仍覺不可,那咱們那是便也不強求。”
“這……二位夫人莫要為難我才是。這教導學生之事,責任甚大,學醫本就辛苦至極,若是不成,豈不耽誤了良才。”張作齊拱了拱手,態度仍然堅決。
他這些年教帶了不少徒弟,為著那群小兔崽子,著實是費了不少心思,可如何?其中嫌累的、嫌他嚴苛的,比比皆是。最終堅持下來的,迄今也不過是眼下這幾個罷了。
他此前早早便放過話,待這幾個弟子出師了,此生再不收授學生。如今,他只想安安分分地在府中養老,順便研究研究他從前在施展醫術上遇到的問題。
教學生什麼的,聒聒噪噪,煩得很,他不教。
“張府醫。”趙婉放下茶盞,柔聲喚道。
“夫人,再勸,老夫還是這說法啊。”張作齊擺出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
“你可知,雲家軍每一次上陣,有多少將士因傷口潰爛髒汙,高熱而亡?”趙婉轉而問道。
“這,老頭子雖在府上任府醫,從前亦是有跟著老侯爺在沙場中救治過傷兵,確實如夫人所說,有些將士本不過是小小一道傷口,卻也不知為何,便久不痊癒,大幅潰爛,直至逝亡。至於您問我有多少此種情況,我不知,但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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