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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我開口,“孩兒想問,戶部為何不給工人發工錢”
語畢半餉沉默,片刻後,杜構方才抬了眼,道:“你想知道,為何不自己去找戶部?”
我暗自攥緊了拳頭,何必,何必問他……正想行禮離開,卻聽杜構道:“戶部沒錢”
一道悶雷,腦中頓時炸響。戶部管著國庫,怎麼沒錢了?我向杜構詢問。
“建寺不要錢,還是軍隊出征不要錢?國庫錢財是多,但一時遇到三件花錢的大事,也應付不過來”
“可,若被工人們知道了,不怕鬧事嗎?”我追問
“所以才要大治這件案子”杜構從書卷中抬起了頭,看了我一眼,“兩月之後便是秋收,只要收了麥,自然就有了工錢”
那這意思是還要拖延兩月?我聽了瞪眼,忽想到杜構說要大治此案,他那意思,不會是要找出鬧事工人,殺雞儆猴吧?……
“父親,刑部,可找出了鬧事工人?”我詢問道,心裡有些期待他們還沒找到,雖然我算是受害者,但他們也是為了生計。
“刑部的人也不是擺設用的,雖沒人供出他們相貌,但永安坊裡那些工人,會為工錢鬧事的定是工作兩月以上的,這一排查,便排去了大多半的人,能聚眾挑起這事的,定是那些人裡為首的,排下來,便找到了。”杜構看了我一眼,“你若是擔心能否給你找出行兇之人,現在知道了,可以走了”
我抿嘴,直視杜構,請求道:“父親,可否,別給那些人治太大的罪……”
杜構聞言抬頭看我,眼神似乎變了些微,不似之前那樣冷峻,帶了一絲柔色。
杜構問了句,“為何?”
“他們都只是想要回工錢”
“本意是善便可行不善之舉?”杜構哼笑了聲,“當律例何在?不嚴懲,下回再冒出一個又一個的同例如何做?”
我語塞,無法辯駁,見待著也是自討沒趣,告辭出了屋。
自事情發生已有七日時間,刑部查了六日,這案子,很快就會出了結果。案子影響極大,刑部不會拖太長時間,久而不決,無論對朝廷還是工人們,都不是什麼好事。
但我沒想到,就在我見了杜構第二日的午間,就有中書省的官員來永安坊宣旨,案件已經出了結果。
我忐忑隨著眾人接旨,盼望不是什麼重判。
驕陽照著大地,烤地人背疼。現場一片寂靜,都聽著前面那個官員宣旨。一顆心忐忑著,聽著那人一字一字念著,心由忐忑不安慢慢變了驚詫,杜構沒重判工人!
旨意裡只提及了四個工人,並沒提及所有,憑我那日聽得的腳步聲,現場一定不止四人。而且,對那四人只是判了些罰錢,重判只有一人,那一人,著實出乎我預料,是那日找我辭職回鄉的陳令史。
聽到宣讀的那一刻我著實蒙了,幾日調查,我並沒查到這陳令史有嫌疑,可判決裡說他鼓動工人鬧事,難道是我查證不足?
宣旨官大手一揮,幾個武衛便跨步上前,左右架走了那陳令史。事情算是結束了,可我心裡頭疑惑卻更多了。之後思索了一下午,還是想不通為何抓了那陳令史,難道他真就是幕後主使?可他目的何在?一個兩年前給貶了職的主事,兩年後鼓動工人去打戶部的人,他能得到什麼好處?想不通,我決定散了工去找杜構,他管著刑部,對這案件的認識一定比我多。
進書房前已做足了心理準備,無論他過會怎麼輕視我我都要忍著,對這結果,我太想知道了。
傳話進了書房,剛站住腳還沒開口,杜構倒先說話了。
“你來問我判決的事?”杜構道,他正站在書架旁,手裡把著一本書卷。
“恩”他直言,我也不拐彎了。
杜構看了看我,將書放回架上,道:“這一案,判決雖未盡顯公允,但,只能這麼判了”
見我迷惘,杜構解釋道:“案子的情況,你那估摸只看到表面,還不知實際,那實際,遠比你想的要複雜的多,涉及到的人,他們背後的勢力,也出乎了你能想象地到的。”杜構走到了書案前,翻了兩下,找出了幾張紙來,遞給了我。
我疑惑地接了過來,翻開一看,見是供詞。抬頭看了杜構一眼,他示意我看那些供詞。
前面三張是工人的,裡面皆說,是那陳令史告訴了他們,那日會有個戶部官員來永安坊檢視。陳令史與他們講,工錢都戶部給發的,冤有頭債有主,戶部剋扣著,工部也是沒法。供述的人說,他們當時聽了都窩了火,一時氣極了,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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