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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紙傳閱,閱完送回”是那個中年男子,索朗頓珠說的‘祭酒’,他站在全國子監學生前面,命令道。
宣紙傳了一圈又一圈,轉到我手裡,我愣住,這不是我的作業嗎?剛愣了一會,宣紙又被前面的人抽走繼續傳送。
祭酒接過遞回來的宣紙,抖開,右手抓著示意眾人。
“紙上之內容何人所寫我在此不言,我讓你等看這紙,誰知我何意?”他問,全場寂靜,突然有人舉起了手,祭酒示意那人回答。
“學生認為,祭酒讓我們看的,是紙上內容”舉手之人回答
祭酒讚許地點了點頭,“這只是其一,先不說紙上內容,你們看這字,為何物所書寫?”他問
“炭灰”
“木炭……”
稀稀拉拉有人回道。
“是木炭”祭酒道,“字,可看一人本性,漢楊雄有言:書,心畫也。爾等為國子監生,字都寫不好,以何顏面面對家中父母?再說紙上內容,當真大言不慚!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命之父母給,父母多你活幾十年,何時輪到你來指錯!”
我怒,一直忍著。那人就是在故意找茬,因我之前所為故意報復。他雖然沒指出名來,可誰不知全國子監就我用木炭?
聽他一直奚落,我忍不下去了。
“學生有話講”我抬手
國子祭酒冷眼看我,道:“講”
“學生認為祭酒所言不對”一句話說出,全場譁然,等眾人安靜了下來,我繼續說道:“並非人人皆為聖賢,怎能無錯?即便如陛下,雖為一國之君,但魏徵魏國公逝世,陛下亦言:今魏徵殂逝,遂亡一鏡矣……”
“大膽!”我還沒說完就被祭酒打斷
“荒唐!何時輪到你個黃口小兒議論陛下了!”
我聽了不服,正準備出言辯駁,卻被旁邊人按住,是蕭守規。
“罰你打掃學堂三日,另抄《孝經》百遍,好好學學怎麼做人”
不能忍!我氣不可奈,卻因被蕭守規按著不能反抗。迂腐!老兒迂腐!
眾人散了,我窩著氣,狠狠瞪著蕭守規。不滿地被蘇蕭二人拉走。
“你鬥不過王崇基,衝動於你無益。”蕭守規一臉懇切
蘇寶同見附近真沒別人,圍了過來。
“三全,你別莽撞,會連累家裡的”蘇寶同也規勸
我冷靜了些,知道他們所言為實,可還是忍不下這口氣,狠狠踢了下牆洩氣,腳都麻了卻毫無痛感。
見我這樣,蘇寶同道:“王茂時是王崇基之子,估計是王茂時搞的鬼,想要你出醜,你別衝動,中了王茂時的圈套”蘇寶同以為我是得罪了王茂時才招來王崇基針對。
我不語,還是生氣,被罵了半天一句都沒回回去,憋著傷身子。
兩人見我這樣還想勸我,我無奈地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徑自走回了學舍。
我以為這已經是最大的羞辱,不料卻遠遠不止。
那日是旬考之日,旬考考查學生十日之內所學習的課程,包括誦經一千字,講經兩千字,問大義一條,筆試貼經一道。
我先前從不知國子監有考試,毫無準備,上場時整個人都愣將住了。誦經、講經時,博士出了題,我只站在原處,口難開,腦中無半點知識,如何作答?更不提貼經,考的是《禮記》,我根本不知內容。
博士看我時,皺著眉,眼神複雜。我是所有學生中成績最差之人,不及格。
“你是杜三全?”博士問道,“聽聞你得了失憶症,莫說你沒了全部記憶,既然還為國子監生,就應當刻苦求知,追趕上同窗步伐,莫要每日晃來晃去,不學無術。”
博士循循善誘,我羞愧低頭,丟人。
“既然不及格,罰還是要罰,今日你清掃了學堂再離開,之後再考,望你努力,若一連再不合格,可能難在國子監學習了。”
我如木頭一樣,離開了那裡,不敢看別人眼神。杜如晦的孫子,在國子監有多受關注,從眾學生竊竊私語議論便可知。今日我丟的不只是自己的臉,還丟了杜家的臉。
難得放假,國子監學生都歡笑著離開了,我拖著笤帚,一言不發彎腰掃地。
“少爺,杜安掃就可以了!”杜安想搶我手裡的笤帚,卻被我躲過,前三日被罰就是他在掃,可該罰的應是我。
杜安堅持不懈,我甩開他的手,大聲喝道:“出去!再搶我跟你急!”我知道自己不該跟杜安發火,可我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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