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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來,何盛秋天天往你家跑,不是男人,是牲口啊!哎,咱說句公道話啊,何盛秋最開始的確動機不純,但不能否定,他對你是真心的。這年頭找到一個真情實意的男人不容易,你要珍惜。”

虞錦瑟道:“我知道啊,可我這心裡亂糟糟的。”

——“為什麼亂?”

——“那混蛋說了一句話,事情都過了一個月,那話卻一直梗在我心裡,跟卡著根魚刺般難受……”

——“得,甭說了。你知道你為什麼沒想過何盛秋的事了,就是因為沐華年。”

虞錦瑟沉默了。

莫婉婉接著說:“你要是徹徹底底忘了他,徹徹底底不在乎他,別說一句話,就算是一萬句,你也不會擱心底。橫豎就是那四個字——”嗓門陡然抬高八度,近乎是吼出來的:“舊情難忘!!!”

關了燈的黑暗房間裡,這一句吼聲太過震耳聵聾,虞錦瑟耳膜嗡嗡地發麻,腦海中復讀機般反覆迴盪著那四個字:“舊情難忘舊情難忘舊情難忘……”

莫婉婉說的對。其實,這一切的一切,不過因為那四個字。她一直自欺欺人的以為自己放下了,也不停的暗示自己,放下了,放開了。其實還沒有。

譬如她明明能夠拒絕去鄉下奔喪送墳,可天寒地凍翻山越嶺,她還是去了。譬如星光遊樂園的微電影,如果她堅持不與他演對手戲,絕對可以拒絕,然而她沒有,反而心甘情願地度過了拍戲的過程。再譬如,大年三十,得知他出了事,她一路飆車上高速,一百六十碼的亡命飛馳中,那惶恐失措的心情,不是假的。那年關的兩天,她其實可以狠心留他一人在g市,自己回z市陪父母過年,可她沒有,她不忍心留他一人在家裡無人照顧……

其實這一切的一切,再明顯不過。

她餘情未了,她藕斷絲連,她還沒有百分百放下他,就這麼簡單。他是紮根在她心底的一棵樹,年深日久,根基深遠,縱然她強行砍了樹冠鋸了樹幹,卻無法將土壤裡的每一根根鬚觸角都清除乾淨,而就算她能清除所有大小長短的根鬚,她也不能抹平那棵樹曾經栽種過的痕跡。

愛情由不得人選擇,忘記一段愛情更由不得人選擇,你以為你可以將一個人徹底忘記,你也以為滄海桑田的漫長時光能夠淡化甚至抹去一段愛戀的存在,其實永不可能。因為曾發生過的記憶不能消除。

“哎!放得下恨,放不下愛!特麼到底要怎麼辦啊?難道姐真得再去找一棵樹,移植到心裡嗎?”長長的嘆息中,虞錦瑟苦惱地抱住了枕頭,不由自主哀嚎道:“啊哈……給我一杯忘情水,還我一夜不流淚……”

“砰砰!”房門被敲響,無法忍受的虞媽媽在外喊道:“這死丫頭,半夜不睡覺鬼哭狼嚎個什麼,我跟你爸還得睡呢……”

虞錦瑟淚流滿面:“……”

媽媽,你女兒半夜傷情失眠,你不安慰就罷了,還用鬼哭狼嚎四個字來打擊我的歌聲,你這樣真的好嗎?你確定我是你的親生女兒,不是移動充話費送的?

……

翌日,陽光晴好,萬里無雲。

鴻華十二樓裡,王秘書愕然地看著自己的老闆,“墨爾本的事您不用我去了?那您一個人?”

沐華年看著手中的檔案,頭也不抬,“不,兩個人,我跟她。”

這個她字沒指名道姓,王秘書卻已瞭然,忍俊不禁地道:“也對,您二位確實該找機會獨處獨處。”

沐華年嗯了一聲,手機鈴驀地響起,沐華年接了起來,“你好,慕總。”

“看在本少爺今兒心情不錯的份上,強盛的資料就大發慈悲的給你,或許對你追查兩年前虞錦瑟的事有些幫助,總之我覺得吧,那一次啊,不一定是九重下的手。”

沐華年若有所思,“好。”又問:“慕少難得有時間跟我打電話,怎麼,不忙著玩女人了?”

“哪有空玩!那禍害回來了!”慕春寅的口氣聽著像抱怨,可卻有按捺不住的歡喜與激動。

沐華年眉頭一挑,眸中浮起愕然,“樊歆回來了?”

“可不是,少爺我被她纏得要死。”慕春寅依舊是嫌棄的口吻,卻又透著一絲昭告天下的口是心非,“我跟你說,她真的很煩很煩很煩,我上輩子肯定是殺人放火□□擄掠無惡不作,所以這輩子罰我碰到她這纏人的奇葩!”

沐華年毫不留情面地反駁,“你這話說反了,是你纏她纏得要死吧?你說,如果讓八卦媒體知道,響噹噹的頭條帝國民老公二十幾年如一日的纏著一個女人樂此不疲,他們會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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