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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華年趕到之時,虞錦瑟已經被莫婉婉連拖帶拽帶到了江堤邊上,莫婉婉累的氣喘吁吁,對沐華年道:“如果你還有一點人性的話,就麻煩你送她回家,我實在是不行了……嘔……”轉身扶著電線杆狂吐。
沐華年轉頭,虞錦瑟正在草坪上歪躺著,不省人事的模樣狼狽極了,沐華年皺了皺眉,隨後彎腰將地上的人扶起,臨別之前,他問莫婉婉:“要不要我幫你喊個計程車?”
莫婉婉搖頭:“你別管我,我哥們馬上來接我。”她從外套的帽子裡摸了摸,拿出那本日記本:“對了,這是錦瑟的,你一併帶走吧。”
“謝謝。”沐華年道,背起醉醺醺的虞錦瑟。
三人擦肩而過的霎那,莫婉婉攔住沐華年,神情鮮見的認真,“沐華年,我一直都很討厭你,我本來不想跟你說話,但今天她這個樣子,有些話,我實在忍不住了。”
她指了指沐華年背上爛醉如泥的人:“虞錦瑟這個人,是典型的雙重性格,往常裡的她神經大條,沒心沒肺,其實,她的內在,很敏感,很脆弱,憂鬱了會寫酸不溜丟的詩詞,悲傷了會找沒人的角落嘆氣,被傷害了會關起門痛哭流涕,只是——別人從來都不知道。”
沐華年的腳步頓了頓,好久,他垂下眼簾,看向遠處路燈投下的陰影,輕輕道:“嗯。”
……
江堤距市區還有一段小路,最近修路無法通車,沐華年揹著虞錦瑟慢慢走在小路上。
虞錦瑟迷迷糊糊地被顛醒,大腦卻仍不清楚,她抱著沐華年的脖子,問:“婉婉,你什麼時候背得起我啦,我記得我比還你胖六七斤呢!”
見身下的人不說話,她往他肩上蹭了蹭,道:“婉婉,我的日記本呢?你有沒有替我燒掉?”
身下的人默了默,然後問:“為什麼要燒掉?”
“因為裡面有太多傷心的回憶……”虞錦瑟道。
“婉婉,我不曉得該恨他還是該怎樣……他欺騙我,利用我,傷害我,可也因為我而受過傷……這七年,他失去了至親,而我呢,成為了報復的工具……這場婚姻,沒有誰輸誰贏,我們都是失敗者……”
“沐華年!”她仰頭對著天空胡亂大喊:“你我都是失敗者!”
身下的人似乎被她的情緒感染,腳步一緩,須臾,聽得他一聲短促而清幽的笑:“是啊,失敗者……”
……
是夜,沐華年將虞錦瑟送回家。
待臥室裡的虞錦瑟沉沉睡去以後,沐華年坐在客廳,翻開了那本發黃的日記本。
整整六年的過往,像是一個漫長的劇本,一個人愛著另外一個人的故事,兩千多個晝夜的酸甜悲歡,全部收納於字裡行間。
她對主席臺上演講的他一見鍾情。
每逢節日,她跑遍大街小巷,也要買到合適的禮物送他。有一日下了傾盆大雨,她抱著禮物,被大雨淋溼,禮物安然無恙,她發燒生病卻仍覺得開心。
他外婆生病,她擅自取出卡里九萬塊錢送去做手術費,被母親知道後,狠狠責罵一頓。
她得知她被國外的大學錄取,一晚上高興的沒睡著。
他突然出現在茉莉花盛開的小路上,問她願不願意嫁給他。她狂喜的心情無法用言語形容,在本子上畫滿了桃心,每個桃心裡滿滿都是沐華年三個字。
他去了大洋彼岸的英國,她留在g市等待,每晚將他送的戒指貼在心頭,翻來覆去默唸他的名字。有時候想他想的厲害,她便在本子上寫:“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父母發現她的結婚證,父親拿皮帶抽了她,她背上被抽出三道血痕,足足半個月才好,可她卻在本子上一遍遍寫著:“悽悽復悽悽,嫁娶不須啼。”藉此表示自己的無怨無悔。
他回國的前一天,她激動地失眠到凌晨三點。日記的末尾,全是他的名字——華年華年華年華年!!
他回國後,她為他捨棄雙親,眾叛親離,然而他對她一如既往的淡漠。他從不回家,她守著空蕩蕩的兩室一廳,常感到無盡的無助與寒涼,那篇日記的結尾,她寫道:“滿心望如一,何悟不成匹?”
他工作很忙,壓力很大,她為他煲湯,一次次地送過去,他卻從來不喝,更從不會問,在二十二歲前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她,是如何在短短的時間內,學會了烹飪。他更不會知道,為了熬骨頭湯,有一次她差點把自己的小指給剁掉!
無數個孤獨的夜,她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沒有淚,就那麼睜著看天花板,在無盡的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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