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小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話撲倒高富帥,離婚日記,尤小七,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夜風從陽臺穿過,胭脂紫的勾花窗簾被拂動的翩躚飛舞,窗臺上孔雀藍色的菖蒲花早已萎謝,這十月初的夜,竟染上深秋的寒瑟。蹲在地上的虞錦瑟合上厚厚的日記本,迎著森涼的晚風闔上了眼。
呵,往事何其不堪,可說來道去,不過也隨著那一頁頁發黃的紙張,便那樣翻過了,剩下的,是歲月裡的苦酒,發酵在久遠的回憶裡,只在夜深人靜的夢境中溢位一絲酸澀,但,再苦再澀還是得忍下去,未來還要繼續,還有很多的事情,等著她去做。
譬如,繼續忍受與沐華年在同一家公司共事——為了捍衛父親的tru-3。
她提出離婚後,沒多久父親的判決便出來了,有期徒刑五年零八個月,她提出上訴,多方聯絡了國內最好的律師團隊,二審將刑期改判為三年二個月,這才作罷。判決塵埃落地的瞬間,她父親穿著橘色的刑服,帶著冰冷的鐐銬,□□警從法庭的被告臺上押下來,明明才剛過五十歲的人,卻在短短几個月內花白了頭髮,消瘦了大一圈的身形在空蕩的法庭內顯得格外蒼涼,她跪在審判庭門口,衝著父親離去的方向,重重磕頭,嘶聲悽喊:“爸爸,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
遠遠地,父親回頭瞧了她一眼,法庭明亮的白熾燈下,從前光鮮無限的商業巨賈,這一刻淪為階下囚,其中心酸苦辣非常人能體會。但他什麼也沒說,只是扭過頭去,那一瞬間,他的眼角分明有水光一閃而過。
當晚,大雨傾盆,她顫抖著手,開啟了父親事發前留給她的密信,信中密密麻麻三頁紙,訴說大勢已去,他無力迴天的痛苦,還詳細交代了tru-3,這是虞氏三代人的心血,他將它託付給她,未來,他希望她捍衛住虞氏集團的最後資本。
她看完燒了紙張,幾撮燃燒的火星濺到她指尖,她紋絲不動,彷彿不覺痛似的。
父親入獄之後,一切正如信中所說,虞氏企業股份大跌,破產在所難免。她臨危受命,以前董事長獨女的身份,繼承了虞氏企業,不過這個曾顯赫一時的家族企業,如今已內憂外患,風雨飄搖。
同年九月六日,g市的一則新聞報道震驚了金融圈——《百年虞氏瀕臨破產,新貴沐氏有意收購》。
不過此報道並沒有後續結果,只有極少數人知道,報道的第二天晚,沐氏企業的董事長兼總經理沐華年,秘密約見了虞氏的新任掌舵人——傳聞中極其低調的虞氏前董事長之女,虞錦瑟。
兩人約見於g市著名的餐廳——天空之城,高達七十六層的擎天大廈,在最頂層的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玻璃建築下喝咖啡。
頂層只有兩人。沐華年似乎等了很久,玻璃茶几上的菸灰缸已堆滿了菸頭,嫋嫋的煙霧中,他的輪廓像是搖曳在薄涼霧靄中的風景,那熟悉的眉眼虞錦瑟瞧過許多遍,而今卻頭一次覺得無比陌生和疏離。她在離他十幾米開外的地方遠遠坐下,開門見山地道:“沐總約我來有什麼事?如果是談收購我們虞氏,便無需多費口舌了,但若是談離婚的話,我們倒是可以協商協商。那份離婚協議書,我等很久了,希望沐先生快點簽字。”
她笑了笑,很有幾分譏誚:“其實籤不籤也無所謂,大不了我一紙訴狀遞交法院,反正你我分居了四五年,按照分居兩年就有權提出離婚的規定來講,法律一定會支援我的訴訟請求。”
“虞錦瑟,”他坐在那頭,水晶燈的光芒閃爍在四周的玻璃牆上,璀璨如星芒,許是這光線太耀眼,他的容顏在燈光下竟然顯得模糊,空蕩的頂層,他的聲音隨著夜風冰冷地傳來,“離婚?你確定?”
“沐總,這種場合,連名帶姓直呼一個女士的名字是極不禮貌的,請拿出你該有的風度,要麼稱呼我為虞小姐,要麼,客套一點,稱呼我為虞董也成。”她的回答同樣的疏離冷漠,“還有,離婚的事,你看我的樣子,像在開玩笑麼?”
那頭的他沉默了很久,久到虞錦瑟覺得他不想跟她談了,她起身準備離開,他卻開了口:“離婚,你想要什麼?沐氏一半的股份?房產,豪車,還是其他?”
“原來沐總是擔心我分割你的財產!”她嗤笑,心中的悲哀卻如潮水般湧上,隨後她更明媚的笑出來,“我什麼也不要,只要沐總答應我一個條件。”
他沒問是什麼條件,只是望著她的笑臉,似乎恍惚了一陣,旋即又恢復到了方才的冷漠,半晌,他頷首:“好。”
……
一個月後,虞錦瑟坐在寬敞的董事長辦公室裡,收到了沐華年派人送來的離婚協議書,與此同時,她的筆記本螢幕上,是一則剛剛釋出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