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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郎君想幹些別的什麼?”
知道自己誤會了的賀祈瞬間紅了臉,結結巴巴的道:“沒想幹什麼,殿下說笑了。天晚了,殿下早些歇息吧。”
蕭嬙也不想讓他太過難堪,便就此住了手,將錦被鋪平在底下,自己躺上去,枕頭也沒枕在頭下而是被她緊緊抱在懷裡。
賀祈平復好心情後側頭看了她一眼,疑惑道:“殿下,你為何將枕頭抱在懷裡?”
蕭嬙一笑,卻沒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只是道:“郎君關心我啊?”
賀祈有些惱怒了,接二連三被人調戲讓他感覺很不舒服,但他一貫的教養又不允許他對著女孩子發火,只能冷著語氣道:“沒有,殿下別多想,睡覺吧。”
蕭嬙不是傻子,自然能感覺出來他壓抑在怒氣,卻還是繼續說道:“郎君,你看你好好的生什麼氣,也不怕氣壞了身子,那我可心疼了,今日給你上的藥了都是上品,這不是浪費我的藥嘛,所 以彆氣了啊。”
賀祈轉過身背對著她,一言不發就這麼晾著她。
但蕭嬙不在意啊,還在繼續自顧自的說道:“你既然不肯對女孩子發火,那怎麼不將床讓給一個女孩子呢?”
賀祈愣了愣,他怎麼覺得打地鋪的長寧公主語氣有些委屈呢?
“既然殿下想睡床,那我跟殿下換換就是。”
說罷他就要掙扎著爬起來下床。
蕭嬙連忙制止他:“不用,我說著玩的,你受著傷我怎麼能讓你睡在地下呢?”
換做平日裡賀祈必會拒絕,但如今他身上帶傷,地上寒涼,怕是對傷口癒合有阻礙,便也不再推辭,又躺下了。
“殿下,你不會不習慣嗎?”畢竟你金枝玉葉的,地板硌人,即使鋪了錦被也會睡的渾身難受,他以前試過。
蕭嬙翻了個身,卻道:“不打緊,習慣了。”
啊?
賀祈一臉迷惑,茫然了一會才輕聲道:“殿下……”
可無人回應,地上的蕭嬙早就發出輕輕淺淺的呼吸聲了。
賀祈在黑夜裡眨著眼看了她一會兒。
他睡不著,一是他白日已經睡了太久太久,而是他不敢再入眠了,他怕看見大梁那副斷井殘垣的模樣,怕再一次夢見他的哥哥們互相殘殺的場景。
一夜無眠。
翌日早膳時分。
賀祈依舊坐在床上吃著他那份病號餐,儘管有些食不下咽,但還是能多吃就多吃,不然到時候餓了他不好意思找蕭嬙。
蕭嬙一邊啃著包子一邊含糊不清的喊:“阿晚!”
阿晚走上前:“奴在。”
“我要沐浴更衣梳洗打扮。”
阿晚領命下去,進入芙蓉澗的偏殿讓人準備浴水、薰香、花瓣跟皂角。
啃完一個包子的蕭嬙又想起了什麼,又衝門口喊:“來人!”
一個婢子走上前彎腰行禮:“奴在,殿下有何吩咐?”
蕭嬙眼珠子轉了轉,道:“把韓侍君請來。”
婢子有些為難,她正是昨日那個過來稟報蕭嬙韓僑城不行了的那個藍衣丫頭,她名喚阿月。
阿月道:“殿下,韓侍君此時身體虛弱,真的要將他請來嗎?”
蕭嬙用餘光瞟了一眼正在慢條斯理喝粥的賀祈,道:“只要人沒死都給我抬過來。”
阿月頷首退了出去。
許是蕭嬙的語氣過於兇惡,賀祈不由得好奇這位即使身體虛弱也要趁人沒死抬過來的兄臺是誰。
“殿下,恕我多嘴,那位只要人沒死都要抬過來的韓侍君是何人?”
蕭嬙鳳眼一眯,笑了起來,表情有些邪惡:“他啊,是我府上一個愛作死的,也是唯一一個有名分的面首。”
賀祈怔了半晌,才笑道:“殿下,你既給了他名分想必是喜歡他的,又為何要不顧他的身體將人抬過來呢?
“誰說給了他名分就一定是愛他了?表面夫妻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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