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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女生都說過他很好色,經常會口頭上調戲女學生,佔女生便宜。”
“後來還有女生建議大家一起寫舉報信,和校長投訴這個保安,讓學校把他開除。但後來出了點事情,這事就暫時擱置了。等大家又想起這件事時,才發現王家勝失蹤好幾天了,好久沒見過他了,也不知道跑去哪了。”
想了想,紀嶼安問道:“是誰組織你們寫舉報信的?”
狗人不會無緣無故被那個神秘女生牽著,必然和神秘女生存在某種矛盾,那個組織寫舉報信的女生或許是個突破口。
薄月月低著頭說道:“是劉小雨。”
劉小雨?剛才被神秘女生救走的那個?
紀嶼安冷笑一聲,盯著薄月月的表情緩緩說道:“你確定是劉小雨?而不是劉小雨最好的朋友嗎?”
那個神秘女生就是BOSS,既然願意為了劉小雨出面,應該關係很好吧?
劉小雨和劉小雨的朋友都有可能,如果是劉小雨寫的舉報信,後期被那個保安盯上報復,神秘女生替她周旋解決保安也有可能。
不過薄月月在聽到紀嶼安提到劉小雨的朋友時,臉色微微變了一瞬,紀嶼安覺得後者想寫舉報信的可能性更大。
紀嶼安追問道:“那個女生叫什麼名字?”
薄月月抿著嘴不吭聲。
紀嶼安將鐵棍往前送了送,棍尖幾乎刺進她的眉心裡,隱約有黑色的血跡從中留出,薄月月害怕的直髮抖,可還是憋緊了嘴巴不說話。
面對著生命威脅,她都能忍住閉嘴。要麼是她和神秘女生的關係太好,要麼就是她不能說出那個神秘女生的姓名。
紀嶼安垂眸思索片刻,想起在走廊上時,薄月月拿他和某個人做對比,提到那個人時,也只說了個姓,然後就打住了,將那個人名掠過。
紀嶼安移開棍尖,看著薄月月狠狠鬆了口氣,冷不丁問道:“她姓陳是吧?”
薄月月:“!”
紀嶼安挑眉輕笑,開始細數起自己得到的資訊:“高文靜的同桌、劉小雨的好朋友,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女生,姓陳,這些資訊足夠我找出她了。”
薄月月苦著臉,表情別提有多惆悵了。
紀嶼安湊近一點,逼問道:“還是不肯說出她的名字嗎?是不能說,還是不想說?”
“如果是前者的話,這個不能說的界限又是什麼?你可以不告訴我她的名字,和我說一下她在什麼地方就行了。”
薄月月苦著臉說道:“我又不是劉小雨,我怎麼可能知道她在哪裡呢?”
紀嶼安不由沉默,那個叫劉小雨的女生看著普通,但對神秘人的影響貌似還挺大,連BOSS的落腳點在哪都知道。
早知道他之前就在仔細點,不讓她被救走了。
不過現在說這些也晚了,紀嶼安只能從別的地方下手。
好在薄月月被限制的也有些,還能給他洩露一些訊息。
紀嶼安想了想,說道:“我看過高文靜的日記,她的同桌似乎出了點事情?”
薄月月面色微變,含糊道:“是的……她狀態不大好,老師就讓她回家先休息去了。”
紀嶼安:“她回家多久了?大概什麼時候回的學校?”
薄月月回憶了一下,說道:“回去好像有半個多月了吧,我也不知道具體什麼時候回學校,我聽說她要休學一年,也可能轉學?”
紀嶼安察覺到不對:“她在離開學校後就一直沒再回來?”
薄月月點頭,紀嶼安皺眉沉思片刻,追問道:“她離開的那天發生了什麼事情?”
薄月月含糊道:“也沒什麼事吧,就是我們學校有個男生犯法被抓了,然後他家長一直來學校鬧,後來老師找保安把他們趕出去了,之後就沒有其他的事了。”
紀嶼安:“那個男生叫張子超?”
薄月月一臉害怕隱忍地點了點頭。
“那天張子超的父母來學校大鬧,老師找了保安來維持秩序。陳在那一天後還休學了……”
紀嶼安皺眉問道:“陳是自己離開教室的嗎?你們老師有否害怕陳被張子超的父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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