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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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等蕭龍寶回應，墨辰搶先說：“驅魔師很危險。如果你想成為驅魔師，我可以引你入門。但是我希望你慎重做決定，因為這個職業很危險。有三點你要提前知道。”

蕭龍寶點頭，等他的話。

“首先，魔人的攻擊性很強，誕生沒有規律。人類的情緒過於負面，靈魂就會異變魔化，因此隨時隨地都可能出現魔人。”

“其次，我是墨家的驅魔師，隸屬於官方，也就是政府。既然你師從於我，日後是要參加考試，去官方登記的。每年要完成政府規定額度的任務才能領取補貼，也就是工資。”

“最後，魔人記仇，他們可能會找上你的家人、朋友打擊報復。”

墨辰嘆氣，給蕭龍寶舉例。

“業內曾經發生一樁慘案。一名驅魔師的家人、朋友被魔人有組織的殺害，扒掉了人皮，血淋漓地掛在大學門口。那位驅魔師是一名大一新生，就這樣一夜間失去了親人朋友。從此他精神失常，三年前不堪折磨，吞槍自盡。”

氣氛變得沉重，房裡靜得能聽清彼此的呼吸。

“大概就這三點。蕭老闆，聽了這些，你還想成為驅魔師嗎？”墨辰皺眉，包子皮中間多了幾條褶子。

“…………”

蕭龍寶不知道驅魔師這麼危險，剛才的興奮勁下去不少。

“蕭老闆，你沒必要趟這趟渾水。你可以和我學些術法，不用非成為驅魔師。”

他認真思考一陣，認同道：“這行對我來說確實太危險了。我還有包子店要經營，也沒時間去做這些。”

聽到他這麼說，墨辰放下心來。他明白驅魔師有多危險，不想自己的救命恩人日後面臨同樣的危險。

墨辰總有一天要離開，無法一直保護蕭龍寶。

想到那位驅魔師的悽慘結局，蕭龍寶忍不住打退堂鼓。對他來說，比起成為驅魔師，最重要的還是包子店。

他問起別的事：“這個天氣包子容易壞。墨辰，你身上沒有腐壞吧？有聞到奇怪味道嗎？身上有長毛嗎？”

墨辰沒聞到腐臭味，身上也沒有長毛。

“不然我把你放進冰箱吧。這樣你的身體剛好能撐到頭七那天！”

“我會凍僵的。”

“呃，包子應該沒事吧？而且丟進微波爐還能熱回來。”蕭龍寶認真思索可行性。

墨辰二度拒絕：“我的靈魂在包子上，人體受不了的環境我同樣受不了。”

“那你還有其他道具能……維持狀態嗎？”

“就那一個戒指了。”墨辰沒想到自己會出意外，特別功用的道具準備不多。

“我們要不做個實驗？你先進去凍個十分鐘？不，五分鐘吧。如果你一直在外面，這個身體最多三天就會壞。”

墨辰不想嘗試，無奈道：“我教你驅靈術吧。這樣你就可以驅使靈魂，把我放到其他身體裡。”

蕭龍寶瞥向一旁漂浮的古裝男子：“辰一先生做不到嗎？”

辰一解釋道：“我與少主是主僕關係，我無法對他使用驅靈。”

“那你要什麼身體？”

“就先用包子吧。相同的身體我能更好適應，操作難度也低。”

“行，你想要啥餡的包子？”

“……”

裡面什麼餡都沒區別吧？他又不會餓急眼了啃自己兩口。

“我沒要求。”

蕭龍寶打個響指：“你附身的是醬肉小籠包，這次我給你做個青椒肉吧。”

“能給我捏出手腳嗎？沒有四肢不好活動。”墨辰往桌上一坐，蹙眉嘆氣，包子皮上多了好幾處褶皺，光滑的皮變得皺巴巴的。

有手有腳的包子？蕭龍寶光是想想都覺得鬼畜。

“我試試吧。”

他覺得不難，便答應下來。橫豎就是捏麵糰，手工課也不算沒做過。要是失敗就捏個兔子給墨辰。一個187的大男人頂著一對兔耳，想想就覺得好笑。

“既然現在有時間，你去冰箱裡待會吧。試試而已，不行出來就是了。”

墨辰：你怎麼還記得這茬？

“不了不了，我只是個包子而已，那種地方不可以。”墨辰努力做出擺手的動作，看在蕭龍寶眼裡彷彿同意。

“不打緊，我給你放到冷藏櫃。這是必要的嘗試！”

蕭龍寶捏起桌上的蕭龍寶，大步朝廚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