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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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處。”

“唉——”方甫也知道豬頭說的是真的，心情也一下就低落下來。不過，他想起戎軼說的要見豬頭的話，又重新鼓起希望道，“對了，總裁說想見你。他說有些話要單獨跟你說。回去我就把總裁的電話給你，你來聯絡他。”

“他想見我？我有他電話。”豬頭詫異戎軼為什麼要單獨見他。而且，聽方甫的話裡並沒有說原因，顯然是因為四周還有其他人在。不方便說。

“是總裁的私人電話。他要見你，連我都不能在場。具體的，你們到時候再說吧。”方甫解釋道。說完，正好廚臺那邊叫領飯。方甫便起身去端飯。

飯端回來，豬頭也會心的不再多問。低頭專心吃自己飯的同時，也不忘把曲敏喜歡的滷蛋挑出來給她。兩個人雖然沒有說什麼甜蜜的情話。但他們那種不用說話就足夠的樣子，還是讓坐在他們對面的方甫又是尷尬。又是羨慕。

真正的相愛應該就是這個樣子的吧。反正自己跟紀燃間就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氣氛。就算自己單獨跟紀燃在一起，也是她畫畫。自己在她旁邊。看似和諧的畫面，只是因為紀燃本身在畫畫中那種與世無爭，恬靜的氣質使然。…

方甫知道自己跟紀燃，只是他的單戀。紀燃早就明確的拒絕過他。只是他不死心的強求紀燃給他待在她身邊的機會。甚至，現在想想，自己跟紀燃之間的關係，還沒有豬頭跟紀燃之間的關係好。他們才算是真正的朋友。自己跟紀燃本也可以做好朋友的，只是自己一直不死心的想要求更進一步。所以反而讓紀燃始終對他保有一定的距離。

飯畢，豬頭還是先送曲敏回去，方甫自己回公寓。不過，等到豬頭回來的時候，手裡竟然意外的拎著幾罐啤酒。

“我明天還要工作，只能陪你喝這個了。你不是也得上班。有話就快說吧，我聽著呢。”豬頭把一罐啤酒遞給剛洗澡出來的方甫，自己開啟了一罐先喝了起來。

“總裁要我查季尋戈母親和哥哥的事。他說瞞不過你，也不用瞞你。理由他似乎是要跟你見面後再告訴你。我問過他原因，他只說是為了找到紀燃。”方甫喝了口啤酒回答，“可我不認為這兩件事有什麼聯絡。不過，看總裁的樣子，他應該是有了什麼線索要告訴你。只不過要瞞著我。”

“我知道了。還有呢？”豬頭點點頭，問道。要瞞住方甫，那一定是有了線索，只是怕他知道會衝動罷了。這個可以理解。

“沒有了，還有什麼？”方甫不明白的反問。

“你有事還想瞞我嗎？我們這麼多年的兄弟都是當假的嗎？想說就快說，不要學女人一樣的婆媽。不想說，就不要表現出來讓人看了心煩。”豬頭盯著方甫，眼神犀利到幾乎要將他看穿了。

“對不起。”方甫的道歉不假思索的就說出了口。似乎已經成了習慣似的，只有那麼一句話。

“你是在對我道歉嗎？你又想吃拳頭了吧！放響屁也比放臭屁強啊！”豬頭一看到方甫這個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道的揮拳警告道。

“我，好像沒有我想的那麼喜歡紀燃。”方甫對豬頭的警告視若無睹，憋了半天，才憋出這麼一句。

“你才知道啊？”豬頭意外是意外，不過不是意外他這話，而是意外是什麼讓他終於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你早就知道了？”方甫詫異的問。難道自己真的就執迷到這種程度嗎？

“我也是跟曲敏在一起後才看明白的。以前總是覺得哪裡有些怪。直到我自己也有了喜歡的人，幸運的是她也喜歡我後，我才想明白。你跟紀燃，不是因為你單戀她所以沒有好的結果。而是，你其實也並不像自己以為的那樣非她不可。所以，她才會同意跟你做朋友，只是在給你機會靠近她後，明白自己的真心。”

說起這個，豬頭也不禁想起那時的紀燃。她看起來是很柔弱，可內心卻比他們都要強大的多。尤其是感情，她一向比誰都看的清，知道自己真正喜歡的是什麼，也比誰都堅定自己的選擇。

“可惜，我好像明白的太晚了。自以為是的給她添了那麼多麻煩，造成那麼多的困擾。我卻沒機會向她道歉了。”方甫失落又自責道。

簡丹說的沒錯，自己真的做了很多對紀燃造成困擾的事。現在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她人都已經失蹤那麼長的時間，很可能已經不在人世了。他能做的，也只是替她照顧好她的父母來彌補自己對她的愧疚了。

也許，自己若不是自私的非要插進她的生活。可能她現在已經實現了自己的夢想，而且也見到了總裁。伯牙子期得遇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