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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久有效。他向愛娃發出最後通牒:“戒菸或失去我,二者必居其一。”

爭論的話題轉向飲料——這他倒覺得沒有那樣危險——和繪畫。只喝了一杯葡萄酒的莫雷爾醫生,正在掙扎著以免睡去。他懶洋洋地靠著,一雙胖手放在肚子上,雙眼突然緊閉。在他戴的深度眼鏡的放大下,他的眼睛顯得煞是怕人。貝羅上校用胳膊肘碰了碰莫雷爾。他驚醒過來,放聲大笑,以為元首剛說了個笑話。

“你累啦,莫雷爾?”

希特勒問。

“不累,我的元首,我在想事兒呢”他說。為了證明他醒著,便又老生常談,說起了他在北非的遭遇。元首用口消吹起一首流行歌曲。不對,愛娃說,曲子該是這樣唱的。他們又友好地爭論起來了。她要打賭。希特勒卻抱怨說,如果他贏了,就得發揚慷慨大方的精神,放棄賭金;她若贏了,他就得出錢。愛娃寸步不讓,說要把曲子奏出來,看誰對。艾爾伯特·鮑曼乖乖地作了記錄。凱旋者是愛娃。“是作曲家錯了”年輕時曾寫過一部歌劇的希特勒說。“他若真有天才,他早用了我的旋律。”

希特勒講的這個笑話令眾人大笑不止。末了,下午4時,希特勒叫來一個僕人,並問,空襲情況報告是否到了;除非確實證明德國上空沒有敵機,否則,他不能進房安息。

希特勒希望能將自己的戰鬥精神輸送些給墨索里尼,便再次要求與他會見。4月7日,他前往薩爾茨堡火車站與其盟友相會。兩位獨裁者,相見之後,百感交集。墨索里尼之深陷的雙頰和蒼白的臉孔。令希特勒大吃一驚。在4天的會議期間,墨索里尼大都躲在克萊施海姆堡的房內,除與希特勒相見外,很少見外人。所有會談都是在秘密中進行的;墨索里尼精神不振。希特勒的結論是,墨索里尼的問題在於年事已高——已60歲,身體又很差。他時刻想著這點,在會談中,極力為墨索里尼打氣。義大利總理此行之目的,是決心勸希特勒與蘇聯人講和,將義大利軍隊從國外全部撤回,但由於身體太弱,未能實現其決心,也因為精神沮喪,希特勒之勸解,並未能打起他的精神。在4月10日舉行的最後一輪會談後,兩人同時從金碧輝煌的大廳樓梯上下來。自墨索里尼來到此地後,大多數義大利代表才首次看見他。“像兩個病人”一名義大利代表小聲說。“更像是兩具屍體”墨索里尼的私人醫生評論說。

當日下午,一個副官用電話通知貝格霍夫,說元首正離開克萊施海姆。元首要他的客人全部集中在茶館裡等他,以便他一到便可重過作為這一家人的家長的私生活。陀思妥耶夫斯基塑造的一個人物說過:“人們,即使是邪惡者,也比我們所想象的要幼稚和頭腦簡單得多,這是一個規律。我們自己也是這樣。”

不久,一列車隊便飛馳而來。頓時,貝格霍夫便塞滿了身穿制服的人們。接著,元首本人抵達了。沒怎麼張羅,他便領著一群人步行前往茶館。顯然,與墨索里尼的會談令他高興;氣氛也於是變得輕鬆些了。他已成了個履行公事式的人物,他的私生活也與先前一樣,無多大花樣可變。當觀看無聲紀錄片,擔任解說員的副官與通常一樣朗讀錯了時——例如,他宣佈一場戰鬥正在進行,但畫面上出現的卻是一群村婦——他仍與通常一樣,大笑不止,他雖然很少向“家裡”提及戰爭或政治,但他卻也對不得不身穿軍服表示遺憾。“戰後,我會把它掛起來的。我就在這裡退休,讓別人去處理政事。到那時,我已老邁年高,專門寫回憶錄,只准有聰明才智的人們呆在我身邊。”

一想到死後貝格霍夫便會成為博物館,他便臉色發白。“我也可看到貝希特斯加登的導遊正領著一群參觀者,到我寓所內各間房子參觀:‘這是他進早餐的地方!’”他寧願與貝格霍夫內的一切一起化為灰燼——它是“火葬的好柴堆!”

特勞德爾按捺不住了。“我的元首,戰爭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阿迪叔叔的慈祥臉孔立時變了(*埃貢·漢夫斯坦格爾稱他為“道爾夫叔叔”吉莉則叫他“阿道夫舅舅””

我不知道”他粗暴地說。“但只有在勝利後才結束!”

情緒的突變,使室內人人毛骨悚然。在耶穌受難節那天也發生過類似的情形。剛從荷蘭回來的亨科埃特·馮·席拉赫,自恃與希特勒有長久的友誼,便信口開河,講述了她在阿姆斯特丹看到的一幕慘象:三更半夜把猶太婦女揪下床,以押解出境。一片死寂,令人痛苦難熬。她正要繼續批評荷蘭採取的其他限制措施時,希特勒被激怒了。客人們很尷尬,紛紛將頭轉了開去。希特勒轉向她。他的臉拉得很長,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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