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館時,他又聽到“歡呼勝利!”
的有節奏的喊聲。“從遠處首先聽到的是一陣陣有節奏的震動聲,像激烈跳動的脈搏一樣;若是再往前走,你聽到的是從某個兵營裡發出的發音不清卻又整齊劃一的喊叫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最終你不能聽清喊的是什麼。四年後,堤壩終於被希特勒的演講捅開了缺口,褐色的血液便從這口子裡開始流進維也納的大街小巷。”
在羅馬,人們雖然以某種同情和諒解的心情去看待這次演講,但是,暗中也表示關切,因為它並未確保奧地利的獨立。德國駐羅馬的臨時代辦報告說,希特勒違反了1936年簽訂的條約,事情又未與義大利商量,義大利人對此很不高興;如果柏林“繼續用這種方法蠻幹下去”這可能意味著“軸心”的結束。
四天後,許士尼格對希特勒作了回答。這個回答是在聯邦議會的開幕詞中作出的,並向兩國作了廣播。議會的舞臺是按奧地利的色彩紅—白—紅,用許多蘿蔔裝飾起來的。在講臺的附近放著一尊已故陶爾斐斯的半身像。總理雖然抬頭挺胸走向講臺,但他的壓抑的神情卻是一位耶穌會學者的神情。由於事先早有話傳了出去,說他的演講將充滿火藥味,所以,他一出現人們便高喊“許士尼格!許士尼格!”
“會議唯一的議程是”他用疲倦的語調說,“奧地利。”
這又博得滿堂喝彩。許士尼格深受感動,談到了從女皇瑪麗亞·特萊薩至陶爾斐斯等為奧地利的獨立而戰鬥的人們。他的演講催人淚下,從未如此有力過,也從未如此熱切過。在貝格霍夫受希特勒欺負的知識分子的那種溫良恭謙讓的自我剋制,早已不翼而飛了。當他終於提到貝希特斯加登協議時,他的語調剛毅了。“我們作出了讓步,且又到了盡頭,到了我們必須停下來說,‘只能如此,不能再過份了’的地步。”
接著,他宣佈,“奧地利的口號既不是民族主義,也不是社會主義,而是愛國主義!”
民族要自由,為此,奧地利人將不能不戰鬥到底。他以此戰鬥口號結束了演講:“紅白紅!至死不屈!奧地利!”
內閣全體成員刷地站了起來,拼命朝他鼓掌。他們的歡呼聲連外邊的人都聽到了。有人帶頭唱起了《上帝保佑》一歌;獨唱變成了合唱,成了怒吼。他們還高唱許士尼格家鄉獲洛爾的起義之歌《安德里阿斯·霍弗》街道上的熱情延伸至全國,產生了某種希望。甚至連巴黎也受到感染。次日,法國下院進行外交政策辯論時,法國外長宣佈,奧地利的獨立“是歐洲平衡不可分割的因素”;一個議員竟預言“法國的命運將由多瑙河的兩岸來決定”在奧地利全境,當地的納粹分子開始示威遊行。動亂的中心是格拉茨,在那裡在許士尼格演講過程中,市政廳樓頂升起了卍字旗。他們藐視政府關於不準舉行政治集會的禁令,宣佈了週末舉行有全國6.5萬名黨員參加的集會。許士尼格立刻作出反應,向格拉茨派出了軍隊,轟炸機和裝甲車。納粹分子只好龜縮一旁,取消了集會,但這也安慰不了許士尼格什麼。這次騷亂本應由賽斯—英夸特的警察部隊而不應由陸軍去平息的。
(3)希特勒對奧地利的威脅恫嚇,也激怒了法國人。法國向倫敦建議,由兩國共同向德國發出照會,提出抗議。這個提議是於不吉的時刻抵達倫敦的。那時,安東尼·艾登剛剛辭職,外交部暫時無人領導。奧地利事件尚未激起英國公眾的熱情,而首相仍在致力於執行對德國的綏靖政策。再者,不斷貶低奧地利事件的意義的倫敦《泰晤士報》又在為張伯倫加油打氣,“從根本上說”它發表社論稱,“兩個德語國家之間所能得到的最自然的東西,莫過於互相諒解”戈培爾說,“奧地利是絕不反對日耳曼人的。”
再沒有比他這句話更令人信服的了。
前一年秋,羅斯福曾對所有侵略者進行譴責。但是,連羅斯福這一行動也未影響張伯倫的綏靖政策分毫。接著,羅斯福總統又提出了各國均對日本、德國和義大利進行“檢疫”的具體可行的建議。但這也未使張伯倫有所動作。羅斯福還派遣海軍作戰計劃處處長羅埃爾·英格索爾上尉前往倫敦,按總統的指示探索長期對日本進行海上封鎖的可能性。英國海軍部深表贊同,對英格索爾說,他們“準備封鎖日本的所有海上通道,封鎖的海域大致從新加坡起,透過東印度群島、新幾內亞、新希伯萊群島,至澳大利亞和紐西蘭以東。”
然而,1938年初,首相張伯倫拒絕了羅斯福的另一個建議,從而使這一計劃化為烏有。其時,羅斯福邀請英國參加一次國際會議,討論國際法的主要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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