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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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床側,這樣的姿勢使得她和床榻上的霍寧珩在高度上極為接近,暗夜中,她的眼睛像貓兒的眼瞳一樣,發著幽幽亮亮的光,美麗而又莫測。
她望著半昏迷中的霍寧珩,似乎是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在對他說:“殿下,你以為,這樣就可以讓我放棄嗎,不可能的。”
她的瞳眸深深,聲音偏執:“殿下,就算是死,你也還是我的。”
馮聞領著太醫來的時候,床側的夜燈已被點亮,雲裳的臉籠在柔和的光線之中,她專心地望著霍寧珩,看上去溫柔又淑雅。
馮聞心中的壓力莫名就減少了一分:還好有云小姐在。
太醫迅速地上前為霍寧珩診斷,雲裳安靜地待在一側,視線卻一直沒有從霍寧珩身上離開。
“太子殿下這是中了毒,但我目前沒辦法很快判斷出來是什麼毒,只能先用常規的解毒劑壓制一下,再尋求對應的解藥。”太醫診斷完畢,低聲道。
馮聞焦急起來:“那什麼時候才能找到解毒的方法?用尋常的解毒劑,有用麼,會不會對殿下造成什麼影響?”
太醫猶豫了一下,還是實事求是地說了出來:“我現在用的解毒劑,只能暫且緩解,而不能徹底解毒,太子殿下現在的情況看起來很不好,看上去像是——一下子中了很大劑量的毒,投毒者奔著致死的目的去的。如果天亮之前沒法查明毒和解藥,太子殿下或許有些危險,再多的,我也不敢妄言了。”
太醫的話很委婉,但馮聞和雲裳還是聽出了其中深意:若不能及時解毒,霍寧珩或許有生命危險。
太醫看了看兩人,又看了看床上的霍寧珩,略有幾分猶疑地說:“其中還有個疑點,我不是很明白,既然投毒者奔著毒害殿下的目的而去的,為什麼不使用快速致死的毒藥,也沒有使用慢性的,很難察覺,無從分辨的毒藥呢。”
雲裳的眼睫毛一顫,和太醫一齊看向霍寧珩俊逸卻蒼白的那半張臉,她心裡心知肚明,還能有什麼原因呢,只是因為,投毒人就是霍寧珩自己罷了。
使用這種毒藥,可能是他存著今夜必死之志,但又還是對人間留著幾分眷戀,更多的因由,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太醫給霍寧珩服下解毒劑,說他應該不久後便會醒來,就先回去翻閱醫籍了,馮聞坐不住,去太醫院幫忙了,留下雲裳在這裡守著他。
雲裳盯著霍寧珩的臉看了一會兒,眸中盤旋著漩渦,深思著什麼,無人知曉她此刻心中醞釀的風暴。
她在分析霍寧珩的行為習慣,依照他現在的樣子,應當是睡前服的毒,既然存了赴死之願,就不太可能有心情和經歷去清理現場,打掃殘跡。
很大機率,霍寧珩沒有用完的毒藥,或者是毒藥包裝,就在附近。
雲裳在四處搜尋了起來,很快,她就在霍寧珩的枕下,找到了一個小小的紙包,被主人揉成一團,其中還殘留著少許藥粉。
雲裳握著藥包,心中已定,但卻沒有馬上出聲。
直到霍寧珩的睫毛開始出現輕微的顫動,她立馬捕捉到了這一切,喚道:“殿下,您醒了?”
霍寧珩輕抖羽睫,慢慢地睜開了眼,只是他視力低下,就算睜眼了,也只能看見眼前景物模糊的輪廓。
從無邊黑暗中醒來,重見光明的時候,他還有些怔忪,他不是服毒自盡了麼?現在的他不是已經死了麼?但為什麼,醒來卻發現還在人間,眼前甚至可笑地出現了雲裳的幻象,甚至是她周身的香氣。
霍寧珩內心掙扎許久,最終選擇以這種方式來結束自己的生命,實際上他考慮良多。
很多種毒性強勁,能頃刻之間讓人斃命,不會有被發現救下機會的毒藥他並沒有用,因為那些毒藥,大多會讓人七竅流血,嘴歪舌伸,那樣子太過醜陋,他不希望以這樣的模樣,作為留給這個世界最後的印記。
更何況,他不想讓雲裳看到這樣的他,哪怕只有一點可能。
於是他選擇了這種毒藥,寒花謝,此種毒藥會讓人像秋日的黃花一樣慢慢枯萎,但卻不會改變中毒人的相貌。
他會在深黑的夜裡,在無人知道的角落,慢慢失溫,逐漸蒼白,猶如步入嚴冬一樣,但除了慘白的面色以外,容貌和生前無異。
雖然如今他的這副皮囊也不值幾個錢,但霍寧珩仍不希望它變得更糟。
付出的代價便是,他會在緩慢的痛苦折磨中,走向生命的終點,陷在表面上的昏迷中,意識卻無比清醒,只是被困在了一個不透光的小匣子裡,聽不到外界的聲音,卻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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